何天舒道:“不过,希望你的记性不要像你练拳一般的糟糕,让人家聂小二说上一百八十遍。”
张小花一阵脸红,说:“不会的,何队长,我的记性挺好的,李公子都夸过我的,不过我就是练拳不行,呵呵。”
何天舒问:“哪个李公子?”
张小花解释道:“就是李锦风李公子,在书院读书的,教我识字的启蒙先生。”
何天舒眼睛一亮,说:“就是用《说文解字》给你启蒙的那个先生?呵呵,他还真有意思,有机会倒是想见他一面。”
张小花说:“何队长也知道他有意思呀,等下次我见他,就跟他说,让他来看你。”
何天舒摆摆手说:“别说来见我,有机会大家一起见个面罢了。”
张小花说:“好的,李公子也是挺随和的人,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之后,聂小二就带着张小花一边干活儿,一边给他讲解。
这边的药田确实比那边的复杂,每种药材的浇水时辰都不相同,浇水的量也不一,还有很多的注意事项,和具体的操作细节,都是需要用心记忆的。也亏了张小花平时的脑袋比练拳的时候好使,否则,还真让何天舒放心不下的。
药剂堂照看的药田不是很多,仅仅几块而已,否则就不止是何天舒四人来了,可就是这几块田中,依旧有小半的地都没有种上药材,可就在张小花跟聂小二学习细节的时候,张小花居然看到何天舒带着一个人,在那些空地上浇水,还小心的蹲在那里,不时拿起土壤看看,皱着眉头思考什么。
张小花很是奇怪,就问聂小二:“小二哥,你看何队长在干吗呢?怎么在空地上浇水,还发呆的。”
聂小二瞪了张小花一眼说:“张小花,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要再叫我小二哥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叫一个跑堂的?你聂哥怎么也算是缥缈派的弟子,江湖地位也是有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这个德行?最后一次啊,以后叫我小聂哥!”
张小花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快告诉我何队长是怎么回事吧,小二哥。”
聂小二鼻子都被气歪了,“哼”了一声,没再理他。张小花赶紧赔不是说:“好吧,好吧,小聂哥,我错了成不?您大人大量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聂小二依旧不说话,张小花眼珠子一转说:“你要是再生气,等我伤好了,我就找何队长,让他指派你教我学拳法!”
聂小二一听,立刻投降,笑着说:“小花兄弟,你这就说远了,想学拳法跟你聂哥说就是了,咱们就不必烦劳何队长了,你看他这会儿不正在发愁事情嘛,还是让他老人家操心庄子的事情吧。其实,说到这个事情,还得从种药材开始,咱们这个药田的开垦你也许从马景他们那里知道了吧,是专门给药剂堂使用的,这里种的并不是普通的药材,而是咱们缥缈派从别的地方得来的已经在江湖中失传的一些药材,要不怎么不让马景他们种,反倒让我们巴巴得从缥缈山庄过来这里?”
张小花点点头,说:“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可是跟这个空地有什么关系?”
聂小二诡秘的笑道:“小花兄弟,你睁开你那睿智的眼光看看,或用你那严密的思维想想,若是空地,何队长会失心疯的往那里浇水吗?”
张小花楞道:“难道那里不是空地?”
聂小二一番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那是当然的,那里都是种了种子的。”
张小花更不解了,说:“那怎么不发芽呢?其它的药田不都早发芽了,有的都长出老高了。”
聂小二摊摊手说:“是啊,怎么不发芽呢?这就是何队长发愁的原因呀。我要是知道了,我就成队长了,或者,我就不会让何队长发愁了。”
瞬间,张小花明白了,也知道早上见到秋桐时候,说的那番话的意思了,这药材的种子已经种下去半年多了,依旧没有发芽,想必是不知道缘由的,那就无法培植更多的药材,无法令失传的药材重新在缥缈派出现,怪不得何天舒发愁,庄主姐姐不吃饭呢。
可惜,张小花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只会种庄稼,现在呢,还会种植普通的药材,这些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能解决。
看看可怜的何天舒,张小花还是把自己的心思放到现在的学习中,跟着聂小二慢慢的熟悉,争褥进入角色。
下午就在张小花用心学习中过去了,晚上,张小花把自己的小包袱从马景屋里拿了出来,不顾马景一个劲儿想拉着自己的手,还有那幽怨的眼神,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屋子,终于逃出了马景的“魔脚”,哪里还想多呆片刻?
再想想人家刘二呆在那里,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张小花立刻对刘二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
晚上依旧是何天舒他们练功的时间,张小花跟以前一样,来到了场地间,不多时,何天舒他们就来了,何天舒说:“张小花,你现在先不要打拳呢,试着扎个马步吧,看你的右臂是否能坚持。”
张小花试了试,说:“何队长,手臂是没问题,不过,右手的药布还在,没法攥拳。”
何天舒说:“那就先不攥拳,扎扎马步吧,你也有好几个月没有站马步了吧。”
张小花一阵的脸红,说:“是啊,刚开始一天到晚都呆在炕上,不敢动弹,后来好点了,能走动,却是再伤了骨头,就是在屋子里走动,这个扎马步的事情,我是早就忘记了。”
何天舒笑着说:“那是,这个马步你根本就没怎么练,怎么能上心呢?轻易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知道珍惜,这也不是你的错。估计,你那几招拳法也早就还给我了吧。”
张小花争辩道:“没的,何队长,那几招拳法我都还记得呢,不信我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