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那头发,捋了捋身上的衬衣西裤,问他好几遍,有没有哪里不妥。
一切OK,咳了声,迈出步伐,整个气场就上来了。
刚到大门,一大堆粮就堆在外场,工作人员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打牌,对老百姓爱理不理。
谢翎沉着张脸,呵斥道:“工作时间一大堆人站在外头等着,你们几个坐在这里打牌,让你们站长出来。”
声音一出,猴子险些被他吓尿。
爷,还真得叫你一声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你一个小小乡下知青能撒野的地方吗。
要不是谢翎站在他前头,估计都要给他跪下了。
更别说那几个抓包打牌的工作人员。
吓得脸色苍白,几人猛然起身,桌子都翻了,牌掉一地。
愣是没一个人敢去捡,一个个低着头,整得跟龟孙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位爷。
谢翎从胳肢窝拿出黑皮包指着其中一个,“你们站长在几楼。”
“站长在二楼,我带您去。”一中年男人站出来,毕恭毕敬领他们上二楼,在一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到了,您请。”
谢翎点头,那人急忙转身就走。他瞟了猴子一眼,猴子立马领会。
路上谢翎教过他,上前推开办公室门,身子侧过一边,“谢少,到了。”那架势十足像他身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