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连连不断。
他一用力,唇上的动作越发肆虐,温月娇俏的身躯,隔着冬衣都能感觉到那股发自胸,堂散发的灼热。
“甜,甜甜。”有动静,抬头看着呢。
女人娇吟声,酥进了谢翎的骨骸里,小家伙黑幽幽的大眼睛,贼亮贼亮。
谢翎在她母亲脸上香一个,“吃饱了,来,爸爸抱甜甜睡觉觉。”这孩子,没事看大人做什么,真是的。
吃饱了,怎么就不知道睡觉呢。
这好不容易拉起的兴致,可不能给这娃子破坏了。
“甜甜乖,快睡,爸爸给你买糖糖。”一个多月的娃,吃饱了,也撑不了多久,保准睡觉觉。
对猴急的某人来说,每一钟都是煎熬,温月在一旁嘻嘻的笑着。
“让你皮。”好不容易把小家伙放下去,掐着她那粉嘟嘟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
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还敢不敢笑话我,说。”
“不敢了,不敢了,翎翎。”
“撒娇,晚了。”
“可以吗。”谢翎身子被这一股火烧得利害,已经不想忍了。
沙哑的声音,富有磁性。
温月感觉自己又怀孕了。
“嗯。”谢翎这回没放过她。
昏暗的灯光,浪漫的烟火,给这一夜染上粉红的色彩。
迈入了新的一年。
尽管昨晚,夫妻俩都没掺入他们大家的活动中。
但还是有小道消息传来,同族,相隔两百年的堂兄一夜豪赌,损失千万。
还有谁谁谁媳妇跟人跑了。
同村哥们陷入传销,年都没回来。
又谁谁谁今年大赚一笔,发达了。
······
每年这个时间,都少不了听别人家的事。
对谢翎来说,人生常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地球不会因为你的不顺而停止转动,也不会有人因为你的错买单。
大年初一不需要忙碌的工作。
昨晚一夜,三郎,要不是估计小女人身子,他还可以。
男人嘛,
这事怎么可能会累。
精神气爽。
饿也是真的饿,估计都可以吃下一头牛。
倒是小女人,好不容易静下来,倒头就睡,早晨六七点的鞭炮,都没能把她吵醒。
还是他把早餐端来,把人从被窝里抱出,给喂了一小碗。
小甜甜中间倒是有醒来,给他喂了顿牛奶,又睡了过去。
家里有奶娃,大年红包送上门。
对门堂兄阔气,给孩子送了个大红包,还有两条上好的烟。
他们还没起来,这烟和红包母亲替他收下。
几个堂兄孩子都已经毕业,未成家,今红包稳妥妥的放到了小媳妇的口袋里。
吃完早餐,抱着孩子,带着媳妇,跟着大伙的脚步,绕着村子一圈,给村里年长的老人送上新年红包。
他们东溪村上下有六个队,他们是五队。
附近有名的风水宝地。
豪华的装修,漂亮的部署,路面,路灯,每一花草都那么别具一格。
说是村,温月感觉不出半点农村的气息。
老祖宗留下的文化还是相对完整。
复古中掺入现代化元素,花草树木,泳池,各有风骚。
最豪华的就属村口那家,巨大复古独立庭院,红门高墙,哪怕来时见过,再见一次,温月还是被深深震慑住。
百年世家,骨髓里流淌的血脉,已经掺入各各领域。
椰树为一路加分加彩。
跟在几十个人后面,大年初一,到各各家有七十岁以上老人送红包。
这里的老人安康,这年纪的老人还真不少,有的牙齿都掉得差不多了,褶子的脸挂着甜甜的笑意,还很可爱。
眉目之间皆是祥和。
人一人家出来,身后就有人叫住了他,“谢兄,带嫂子出来啊。”
叫他人的叫谢泽,出门得比较晚,他们都逛几家了才到,随手递过一支烟。
“戒了,多谢。”谢泽回来有见过,他们之间隔着好几代是一家人,大概两百多年了。
和谢翎家条件没差多少,属于平民阶,手头没几个钱,两人又是同年,尽管辈分摆在那,但不影响两人之间的交流。
每年回来,俩人少不了出去点烧烤,喝喝小酒。
“今晚就不出去了。”谢翎接着道。
“今年嫂子回来,小甜甜还小嘛,嘿嘿嘿,理解理解。”
“这眼贼亮,好像嫂子哦,以后又是个大美人。”头弯着看头谢翎手里头的小奶娃,“这也太灵了。”现在的孩子要说好看,还真说不上,不过那双眼,还真是水灵。
“像妈好啊,要像我,就完了,以后又是一个矮冬瓜。”谢泽被他这话给惊的。
毕竟一个村子里头的,谁都知道谢翎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矮。
他是真的矮,一米六几的个,这身高,是个男人都在意。
谢泽压根就没想过,矮东瓜这三个字会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话说回来,这谢翎五官长得是真俊,就这身高,实在不敢恭维。
快奔三的人了,就像个刚成年的,和嫂子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像姐弟。
温月笑得眉眼弯弯,长长的秀发简单的扎在后面,一双简单的平底鞋穿出世家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