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搭上了拯救雷古勒斯的副本班车——列车长:克利切,我的安全带:西弗勒斯.斯内普。
嘻嘻~我开心地挽着斯内普教授的胳膊,快乐地像一个魔药课拿了个A的格兰芬多。
因为A已经是格兰芬多能从斯内普教授手里拿到的超高分数了。
克利切带着我们瞬移到了山洞门口。
呕——
我撑着斯内普教授的胳膊吐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我——萨拉蒂.斯莱特林晕车了。
“斯莱特林先生不舒服了,这都是克利切的错。”老克利切开始自责。
“这不怪你,克利切,我只是……呕”我又吐了些酸水,“我只是晕车而已,什么车都晕……呕……”
“早跟你说了让你不要来。”斯内普教授嫌弃地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背。
莱姆斯对着我制造出的一摊狼藉施了个清理一新,递给我一瓶水。“漱漱口吧,萨拉蒂,喝点水会好受一些。”
“等你以后自己学会幻影移形就不会晕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西里斯rua了rua我焉了吧唧的呆毛。
“别动手动脚的,蠢狗,没看他难受着吗?”斯内普教授把小天狼星的手打到一边。
“没关系啦教授,我好多了。”我赶紧制止他们的争吵。
“谢谢你的水,莱姆斯妈妈。”我学着哈利的称呼。
斯内普教授一把捏住我的后脖子肉,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问:“你叫他什么?”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
……啊,我上周才喊他daddy来着。
“教授,我就是学哈利开个玩笑。”
“……我也快吐了。”斯内普教授不肯原谅我。
邓布利多校长看着我们吵吵闹闹,“年轻真好……”
*
调整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向岩洞。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小天狼星割开手臂,把血淋上去。
“ 雷古勒斯是我的弟弟,这个血应该是我出。”
我看着小天狼星的脸色因为失血而逐渐变得惨白。
终于,石壁吸饱了血,我们赶紧扶住小天狼星。
“西里斯,你还好吗?”
“头有点晕,其他的还好,但我感觉我的魔力跟着我的血一起被吸走了许多。”小天狼星喘着气道。
“我想这就是伏地魔的诡计之一。他想要反抗他的人不断地削弱自己,直到再也无能为力,在绝望中死去,看着胜利消失在咫尺之间。”邓布利多校长摸着他的白胡子道。
“死蛇脸,讨人嫌的恶趣味。”我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斯内普教授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需要渡河,把那个盆子里的魔药喝光,拿到雷古勒斯放进去的假挂坠盒,等阴尸们因此躁动的时候从中找出雷古勒斯,带回来。”邓布利多校长看似轻描淡写地安排着接下来的计划。
“打扰一下,既然我们的目标是雷古勒斯的尸体,为什么我们要多此一举地拿假挂坠盒?”斯内普教授提出异议。
“因为那是雷古勒斯英雄的证明,是他的遗物,不管是他作为西里斯弟弟的身份还是反抗伏地魔的壮举,我们都应该这么做。”邓布利多好脾气地解释说。
格兰芬多毫无意义的英雄主义情怀。
我从斯内普教授的眼神中读出他的意思。
“克利切可以喝!先生们,请让克利切喝吧!”克利切生怕我们会因此放弃拿走假挂坠盒,连忙请求说。
“哦不,克利切,如非必要我们并不希望你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我们都知道这有多难受。”邓布利多宽慰他,“我们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别看我,这魔药想必是黑魔王自己做的,即使我能破解出解药也需要一段时间。”斯内普教授拒绝了你的求救。
“……那个,我有办法。”我举起手,重申道,“上周我就说了,你们可以相信我。”
“你不会想自己喝吧?”
“……教授,我只是平时不爱动脑子,不代表我真的没有脑子。我难道看起来像是那种把老鼠药塞自己嘴巴里尝味道的人吗?”
我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成年巫师们。
“既然克利切可以喝那个魔药,没道理其他家养小精灵和神奇动物不行吧?我可以命令蛇类喝光魔药试试啊!
克利切不是说喝几口会疼的求饶不肯再喝吗,我想它不至于能够阻挡蛇佬腔的命令。”
“……不错的想法,但你是否还记得这艘船只能容纳一个人,最多一个克利切?这里禁止一切的幻影移形。克利切可没法把你从那里捞回来,你是准备骑在阴尸身上回来吗?”
“这点我想不是问题,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校长很是看好我的办法。
“我想,以汤姆的自大,如果克利切能和一个成年巫师一起上船,那一个未成年小巫师也不是问题。汤姆不会认为11岁的孩子能到达这里,他的魔法大半都是为了提防我。”
“……所以,我赌它的禁制只限制在一个成年巫师,而不会在意未成年巫师和家养小精灵这类生物。”邓布利多站上船,朝我招了招手。
“孩子,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诶!大佬带我打本这不妥妥养老局吗!
我开开心心地爬上了船,船安安稳稳地浮在水面上,克利切同样上了船。
“我不同意!邓布利多,你不能带着一个未成年巫师去做这种冒险!他不是你们格兰芬多,他是个斯莱特林,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