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搬吗?我住了这么多年,我……”理智回归,苏曼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抹泪不停,捶头又跺脚,懊恼不已。
“谁让你头脑发热,放着慕家的高额赡养费不要的?你自个过日子,又不是和我过。”乔桑宁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对她又多了一层羁绊。
“是我不想要吗?我是怕有命拿没命花!”苏曼呜呜,又开始哭了。
等等,乔桑宁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拿赡养费的前提,交代那个“姘头”或描述他的特征。
而苏曼抵死不说。
是出于女性的羞耻感?
说到底,她是个受害者啊!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天大的灾难。
而另一种可能,她知道这人是谁,却碍于某些原因,不能宣之于口。
这一刻,乔桑宁有点心疼她。
握住了她的双肩,乔桑宁尽量保持平静,试探着问:“妈,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
平日里的嬉笑怒骂通通褪去,苏曼鼻头哭得红通通,伏在女儿肩窝哭。“我不能说,我怕呀。桑宁,现在,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