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山听到侄女的声音,直接是冲出来,“暖暖!”
“暖暖,昨天晚上店里来了好多人,说从咱家出来的。骑着马,穿着护甲……”
“就跟他们一样!”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外面也有银甲卫,然后看到一个贵气十足的夫人。
他话都不会说了,反正跪下磕头肯定不会错。
砰砰砰,季北山磕了几个头。
“四叔,你不用这样,这是我干娘。”季暖暖拉都来不及。
“干娘?不是你亲娘吗?”季北山压低了声音,拉着暖暖到一边。
他脑子里现在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但是最重要的是,“暖暖,你是不是必须要走?”
“你是跟四叔告别吗?不,我不要!我不想让你走!”
八尺的汉子,他说哭就哭了,袖子抹着眼泪。
虽然在家里说的时候,他说鸡蛋磕石头,也要磕一下。
可现在,这么多带刀护卫,他不敢呀!
他怕死,又不想让暖暖走。
“四叔,你让我说句话行不行?”季暖暖拉着四叔坐下来。
“行!你说吧,我听着。”季北山悲伤成河,鼻涕眼泪想停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