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的瞳孔骤缩,心跳加速:这是什么秘术吗?怎么会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喝!”
典韦暴喝一声,抡起长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向张辽。
张辽见状,心头一颤,赶紧挥刀抵挡。
“嘭!”
一阵沉重的碰撞声响起。
张辽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道从长刀处传来,他差点控制不住身形。
典韦的力量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喝啊!”
典韦趁胜追击,又是奋力砸出一戟,如泰山崩塌般砸落下来。
张辽急忙抵挡,赤兔马却还是被迫后退数步,四肢深陷地面。
他稳定住自己与赤兔的身形,看着典韦的目光透着惊惧,他万没料到,典韦不仅武艺超凡,连力量和耐久力也是异乎常人。
典韦见自己的全力一击竟没能解决张辽,顿时有些焦急,连忙冲向张辽。
张辽见势不妙,利用自己骑马的优势,转动马头,躲过典韦的一击。
“砰!”
典韦一戟打在地上,巨大的声音响起,尘烟滚滚升腾而起,碎石飞溅,一块块碎石被砸入地里,形成一个凹坑。
他不甘心失败,奔驰而去,再次向张辽冲了过来。
张辽见状,催促赤兔马后退。
典韦见机会稍纵即逝,连忙挥动长戟,劈向张辽的马后,企图斩断赤兔马的马腿,逼张辽弃马逃跑。
“锵!”
一阵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只见赤兔马侧过屁股,堪堪躲开这致命一击。
典韦大怒,连忙再次刺去。
“铿!”
张辽挥刀格挡,巨大的反震力传来,他忍不住后退几步,握住战戟的右臂酸软无比,整条胳膊都快废了。
“该死的!”
张辽心中愤懑,若非有赤兔马的速度和敏捷性,自己会稍逊于典韦,绝对不可能被典韦逼到现在的局面。
典韦抓住机会,挥舞着两柄长戟,如同狂风骤雨般朝着张辽攻去。
“叮叮当当!”
一声声金铁交击声在场中响起,张辽竭尽全力地阻拦典韦的攻势,奈何典韦实力太强,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终于,典韦瞅准一个破绽,一戟划过张辽的胸口。
“噗嗤!”
鲜红的鲜血喷溅而出,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花,瞬间染红了张辽的衣衫,刺目的鲜血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张辽低头一看,心中猛然一紧——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横贯他的胸膛,痛楚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似乎在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哈哈......受死吧!”
典韦如同一头狂怒的猛兽,嘴角勾起一个狞笑,仿佛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饥渴地向张辽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矢带着劲风疾驰而来,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尖啸声。
“哼!”
典韦冷冷一笑,右手未曾停下,轻松地抬起左手,将飞来的箭矢夹住,竟如同抓住一根飞舞的草茎般轻松。
他随意一抖,箭矢便被甩得远远的,在他面前的,仅是一根无足轻重的杂物。
典韦抬起头,眼神犀利,然而不远处,他的视线骤然凝固——一匹黑色骏马宛如黑色闪电般飞奔而来,马背上驮着一名年轻男子,劲风卷起,掀起他周身的衣袍。
“张辽将军,我来助你!”
那人正是牵招,分化鲜卑的新汉北边将领。
张辽心中一阵惊喜,然而随即又被伤痛扯回现实。
他的视线稍稍一偏,发现牵招身后紧跟着数百名鲜卑骑兵,骑士们身材魁梧,浑身散发着彪悍的气息,宛如一座座活生生的山岳。
典韦的眉头微皱,没料到张辽居然有如此强劲的援兵。
“张辽,你怎么受伤了?”
牵招见张辽受了重伤,顿时大吃一惊,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担忧。
张辽苦涩一笑,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典韦,声音低沉而无奈:“这家伙的武艺高强,我敌不过他。”
“好生厉害的悍将!”
牵招的目光中流露出惊叹。
“他是典韦!”
从张辽口中听到典韦的名字,牵招的心中蓦然明白,难怪连张辽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名声在外的悍将,果然不愧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既然是典韦,那逼介意我与你联手啊!”牵招朗声一笑。
“好!我们一起对付他!”
张辽咬紧牙关,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身体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却未能动摇他心中的决心。
他的目光坚毅,火焰般的斗志在燃烧。
此时,典韦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两位高手的联合将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自问是否能够抵挡住两人合力的攻击,然而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放手一搏,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杀!”
随着这声怒吼,张辽和牵招对视一眼,默契地握紧手中的武器,宛如两道雷霆,猛然向典韦扑去。
战场的空气瞬间被压迫得凝重无比,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典韦见状,心中暗自咬牙,挥舞着他那柄沉重的大戟,决心不再退缩。
即使面对双敌,他也要展现出自己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