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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澜并不解释，只是将那十名舞姬的名单拿出，“这些女子，都是你一个个买来的？”
王恬当即指着道：“只有这两个是，其它的八人都是直接从牙婆手里要的。”
舒云澜看向那两个人，一个叫荷花，一个叫芍药，都已经取好了名字。
“这两个如何得来的？”
王恬道：“是牙婆刚收来的，说还没有调教好，本是不愿意出手，但她们求我收下，我想着多两个不算多，就一并送来了。”
说到这，王恬更不好意思。
舒云澜若有所思道：“若是还有人给你送舞姬，你依旧可以送来。”
“什么，这些还不够秦王用的？”
“……”舒云澜对口不择言的王恬有些无语，只能道：“我想要训练一批歌舞姬，日后解闷用。”
王恬觉得舒云澜心真大，这不等于天天拿肉诱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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