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将寅虎、郑飚、孙宏发和张朱朱留在了生日会场,他则是和司徒铭秀一起漫步在鲜花绽放的花园中。
“谢谢你替我解围,陈大哥。”司徒铭秀笑吟吟的道。
陈元微笑道:“这是应该的,如果你嫁给马新辉那种人,那必定会人神共愤。”
说完,他放开了司徒铭秀的小手。
司徒铭秀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二人再并肩走了一会儿,司徒铭秀忽然扭头红着脸道:“以后叫我阿秀行吗?”
陈元犹豫了下,沉默不语,毕竟过于亲切了。
司徒铭秀却坚持说道:“你是我爷爷的救命恩人,我又称呼你为陈大哥,于情于理,你就不能称呼我为阿秀吗?”
“阿秀。”陈元轻叹道,是自己想多了。
“嗯。”司徒铭秀甜甜的笑了。
随后她拉了一下陈元的衣角:“走,我带你去见爷爷。”
“好啊。”陈元点头道。
大厅外,走廊。
此刻,马新辉在手下们的搀扶下,出来透气。
但是无论他如何调整,槽糕的状态依然没有好转,睁眼闭眼都是司徒铭秀挽着陈元胳膊离去的画面。
“查到了辉哥!”钟高阳忽然一脸兴奋的从远处跑来。
马新辉打起了精神:“我
看你一脸的开心,是不是那小子的身份不如我?”
钟高阳激动的说道:“何止不如你啊,他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们都被他骗了,他根本就是司徒小姐的挡箭牌!”
“何出此言?”马新辉焦急的问。
钟高阳拿出了一沓资料,照着念道:“陈元,林家野种,三十年前被父亲抛弃,母亲发疯生死不明,他一直在孤儿院中成长。”
“大学时,他入赘南城二流家族中的旁系家庭做上门女婿,后缀学去参军,现在是南城的北良董事长。”
马新辉闻言眯起眼睛道:“南城的二流家族,放在我们江府就是一个普通人家!”
“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林家血统了。”
“可是,他是个野种,他老爸连他和他老妈都可以抛弃,足以见得他地位的卑贱,可能他连林家的一个仆人都不如。”
“至于南城北良,我听说林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南城的那个分公司了,都不给投资呢。那陈元竟然混得那么差,还要去当兵才能养活自己。”
“刚才老子被他给骗了!气死了,老子竟然当众被一个社会底层的贱命给羞辱了!”
钟高阳忽然阴森森的提议道:“要不,做掉他?
反正那种人死了就像是丢进垃圾堆里的死老鼠,没人会在意。”
马新辉闻言思考一番,顿时狞笑道:“他在死之前,可以好好利用,他的出现可能是我占有司徒铭秀的契机!”
却说司徒铭秀领着陈元在司徒府建筑群里游逛起来,但凡路上遇见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向她鞠躬问好。
不多时,突然有个富态的中年男人窜了出来,对司徒铭秀劝道:“阿秀啊,刚刚你不应该在生日宴会上让辉少难堪,要知道我们司徒家和马家是战略意义上的伙伴关系。”
司徒铭秀闻言讽刺道:“那依大伯您的意思是,让我当众收他的婚戒了?”
大伯顿了一下,回答道:“你可以不亲自收,却可以让下人帮你代收起来,等生日会结束了,你再还给他。”
司徒铭秀闻言柳眉一凝:“让下人代收,也算是我收了他的婚戒,那就等同于向世人宣布我嫁给他了,您这不是想害我吗?”
大伯闻言面红耳赤的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能出现裂痕。”
“岂有此理!”司徒铭秀羞怒不已:“那渣男出轨被我当场捉住,是他的原因导致两家出现了裂痕,现在你却来责怪我?”
“
大局为重,凡事都可以弥补的嘛。”大伯苦苦相劝。
司徒铭秀不再客气,娇喝道:“我爸都管不了我,哪轮得到你来管教?让开!”
大伯无奈,只好摇头叹息的转身离去了,至始至终他都把陈元当成了一个空气。
“对不起陈大哥,让您见笑了。”司徒铭秀表情显得很委屈。
“我初见他,还以为是你爸,没想到是你大伯。”陈元说道:“那他有儿子吗?”
“您有什么疑惑就直说吧。”司徒铭秀微笑道。
陈元顿了一下,便道:“我是觉得,如果追求权势并非你的本意,那你大可不做这继承人了,自由选择你喜欢的人嫁了吧。”
司徒铭秀闻言一脸的迷惘:“其实,世人皆明白我爸是个平庸之人,在爷爷众多儿子之中他又是排行老三,而且我还是个女孩子,再怎样也轮不到培养我做继承人啊。”
“其中有什么隐情吗?”陈元关心的问道。
“因为我妈是从京城嫁来的。”司徒铭秀如此简短的回答道,但接下来她就不愿意多说了。
陈元也不再多问,但能隐约猜到司徒铭秀之所以被司徒阔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并非是由司徒铭秀本身的才华决定的,而是司
徒家的辉煌可能离不开司徒铭秀的母亲。
五分钟后。
司徒家,人工湖。
“爷爷,陈大哥来了。”司徒铭秀带着陈元走了过来。
只见这人工湖坐落在司徒家的后院,放眼望去,这里有山有水有绿树,湖泊面积至少有两百多平米,湖面还浮着莲叶,旁边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凉亭。
只见司徒阔正在湖边垂钓,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