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云阴阳怪气的叫道:“滚什么滚?爸,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喂给狗吃了啊,我是在帮你啊。”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司徒阔气得发抖。
司徒青云指着陈元,寒声道:“废物!你就因为在南城救了我钓鱼落水的父亲,就想要用这个理由来窥视我司徒家的产业,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不就是要钱吗?”说到这里,只见他当场拿出一张支票和笔,写了一些数字。
然后潇洒的朝陈元丢了过去。
这张支票正好落在司徒阔的眼皮底下。
“一千万?”司徒阔合不拢嘴。
司徒青云冷笑道:“陈元,这一千万元就是你救了我爸一命的报酬,拿上这张支票就永远的滚出司徒家吧,从此司徒家不再欠你什么。爸,这样你也就还他人情了。”
司徒阔闻言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有气晕过去。
“我的命就值一千万?”他一脸铁青的拿起了一个热水壶,准备泼过去了。
司徒青云见状吓得了一跳,急忙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司徒阔放下了水壶,气喘不止:“家门不幸啊。”
陈元沉吟不语,心想司徒阔家大业大,却有这样的儿子,真是一大悲哀。
司徒阔苦笑道:“我不
求他才华过人了,我只求他脑子能正常一点的话,那我都愿意将权力交给他。”
陈元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还是继续说明天交流会的事吧。”
司徒阔凝视了陈元的脸,不由叹道:“陈小哥,你比我儿子年轻,但是无论见识还是心态,都远远比他强多了,如果你是我司徒家人,那该多好啊。”
“哎,还是继续说正事吧,刚才我说裘家一定是得到了某个国级家族的支持,才能插队举办这次江南省世家豪门交流会。”
“很可能那个国级家族要利用明天的交流会,在江南省各个家族面前树立权威,花最小的代价,一举夺得江南省的市场。”
陈元却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们可能会利用明天的大会来对付我。想必老爷子应该听说一个谣言,我杀死了刘光羽。”
“这刘光羽名义上是我北良一个员工的未婚夫,他和我发生了一场冲突,后来他却莫名其妙的死了,便有人陷害我,将刘光羽的死全都算到我头上。”
“莫非支持裘家的是刘家?”司徒阔大吃一惊。
“我觉得你言之有理,因为刘家想要对付你,不仅仅有刘光羽这一层原因,还有裘万剑和裘万
仁这层原因。”
“裘家兄弟的小姨,是袁夫人,而袁夫人是刘家嫡系的妻子,她肯定也想要为两个侄子报仇。”
“那么明天的交流会凶多吉少,裘家肯定会和刘家联合,先拿我司徒家开刀示威,然后再拿朱家、郑家和孙家下手,因为我们都得罪过裘家。”
陈元不慌不忙的问道:“那么老爷子有什么打算?”
司徒阔有些心痛的说道:“这种交流会,可遇不可求,如果不去参加,很可能错失江南省一些市场的开发良机。”
“但是,为了人身安全,我们还是不要去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是国级家族的对手。”
陈元却道:“当然要去了,不去的话,岂不是将整个江南省,拱手让给刘家和裘家?那和慢性死亡有何区别!”
“况且,如果刘家真是铁了心要培养裘家做江南省代理人的话,那么司徒家应该最先受到打压,因为同是顶尖家族的司徒家不灭,裘家怎能安心发展呢?”
“啊?”司徒阔顿时清醒过来。
“老爷子您尽管放心好了,明天就交给我,京城刘家,在我眼里和裘家没什么区别。”陈元嘴角上扬的道。
如果一般人这样说的话,那司徒阔肯定会嗤之以
鼻,但是司徒阔一想起陈元的身世,于是不由得心怀一丝希望。
他低声问道:“我觉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既然是林文彦的儿子,那么他是不是在暗中支持你?”
“林家?林文彦?”陈元冷冷的道:“他们算什么东西!”
商场如战场,这江南省的市场,未来将是南城北良的。无论是来自京城的刘家,还是想打道回府的林家,谁若想阻碍,便是与陈元为敌。
他也会决心扫清一切阻碍!
“我先告辞了。”陈元起身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司徒阔一脸惊讶的盯着陈元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铭秀跑了进来:“爷爷,刚才你和陈大哥说到我的婚事了没有?”
“那个年青人,我看不穿。但是司徒家已经被逼入绝境,我只能跟着他赌一把了。”司徒阔一脸的凝重。
“什么?”司徒铭秀一头雾水。
却说陈元离开了司徒府,发现顶棚车位里已经空荡荡的。
“我的车呢?”他眉头一皱。
这时候,一名司徒家的亲信慌张的跑过来,劝道:“您先不要发火,您的车被人砸坏了,还被拖走了。”
“是谁干的?”陈元沉声问道。
“是马新辉叫
他的手下们做的。”亲信一脸的诚惶诚恐。
“马新辉是顶尖家族马家的嫡系,而且又是三爷内定的女婿,我们不敢阻拦不敢得罪。要不这样吧,您的车是在我们司徒家被砸坏的,就由我们司徒家来赔偿。”
“我会上报给财务,让他……”
“不必了。”陈元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砸坏我找谁。况且你们财务还真没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