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南省的媒体都说吴用死了,你还敢狡辩!”刘世民将一大叠报纸丢在了刘墉面前。
一旁的刘建成冷笑道:“家主,虽然我和你是同一个妈生的,但我现在也不能帮你了,谁都知道吴用对我们家作用很大,而你却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事你得负责。”
“我都说他没死了,不要中了敌人的离间计啊!”刘墉激动的解释道。
刘世民双目发亮的说道:“你狡辩也没用,现在刘家乱成了一团,都是拜你所赐,并且你对处理江南省的事也不能让人满意,足以见得你的才智是多么的底下。”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刘墉颤抖的道。
刘世民冷笑道:“家主之位能者居之,原本你是最没有资格,也最没有能力担任这个家主之位的,大家都知道你是靠吴用的帮助,我们那死去的糊涂的爸才把家主之位传授给你。”
“但是现在,吴用已经死了,你原形毕露了,以你的才能根本无法胜任这个位置。”
“所以,我们只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能重新树立你的威望,让大家信服的话,那么你就要考虑禅让了。”
刘建成也冷笑道:“家主之位能者居之
这句话我也十分赞同,到时候各凭本事吧。”
“哈哈哈……”这两人大笑着离去。
刘墉汗流浃背,心跳个不停,之前如果遇到这种事必定有吴用为他出谋划策,但现在只剩他一人显得孤掌难鸣。
半小时后。
“不好了老爷,学聪少爷回来了!”有仆人跑来报告道。
刘墉一脸的惊喜:“太好了他没事!”原本他是让吴用去协助刘学聪的,后来在工程公司会议室那里吴用此事了,他也担心小儿子受到牵连,但万幸的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没事。
“等等,我儿子回来了,你为何说不好?”刘墉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掐住了仆人的脖子质问道。
“因为学聪少爷不仅残废了,还发疯了啊!”仆人颤抖的道。
“疯了?”刘墉急忙冲出去。
院子里,只听见刘学聪在乱喊乱叫,见人就追就咬。
“住手我是你爹!”刘墉跑了过来。
“爹!”刘学聪激动的跑了过来,然张口咬中了刘墉的脖子。
“啊逆子!”刘墉一巴掌将刘学聪扇倒在地上。
“老爷你流血了!”仆人们惊慌的拿纸或者毛巾按住刘墉的脖颈。
只见刘学聪被扇倒在地上后,竟然吃起了土来!
“疯
了,你真的疯了!”刘墉目光布满了血丝。
“陈元,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他仰天咆哮起来。
无人知晓的是,在刘家屋顶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卯兔一甩长发,转身离开了,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根银针。
她按在陈元的吩咐将刘学聪送回了刘家,但同时也用银针弄损了刘学聪的百会穴。
“送少爷去医院。”刘墉无力的说道,然后他一个人回到了大厅里。
他望着天花板发呆,不久后,突然双目一闪,想到了一个毒计,喃喃自语的说道:“陈元是江南之主,如果我去江南省和他作对的话,相当于强龙打地头蛇,刘家无法动用到全部的力量,而且还被陈元集中力量攻击我。”
“如果能把他引来京城,我的底盘的话,那么陈元这个江南省的地头蛇在京城就是一只小小蚯蚓了,到时候我想要他怎样去死,都是我说了算!”
“没想到我刘墉也这么聪明了,哈哈哈!来人啊!”
“老爷何事唤我?”一个亲信闯进来。
“去查一查,与陈元,与南城北良集团有关的人和事,我明天天亮就要知道。”刘墉吩咐道。
第二天一大早。
这名亲信把他整理的与陈元
有关的人和事列表递交给了刘墉。
“哦?天助我也!”刘墉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来人啊,备车,我要去古家!”
中午。
南城北良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姐夫!你得帮帮我,我求你了!”霍东明突然闯进来,跪在了陈元面前。
“小弟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陈元急忙将他扶起来。
“不,我不起来,我真的有事求你,求你了!”霍东明面色苍白,一脸无助。
陈元见状表情变得凝重,道:“你说。”
霍东明哽咽的说道:“小琴要结婚了,对象是京城罗家的罗思成,那罗家是黄家的附庸,地位和古家差不多,他们说古小琴和罗思成是门当户对,但我觉得小琴应该是被逼的。”
“黄家附庸?”陈元一听立马明了了。
“姐夫,所以我求你帮帮我救救小琴吧。”霍东明颤抖的道。
“小弟你起来吧,不用跪着。”陈元轻叹道。
霍东明喊道:“我知道小琴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去京城救她,因为京城真的很危险,那是黄家的地盘!她担心你有去无回,我也担心啊。”
“但是姐夫请原谅的我的自私吧,就算我这辈子娶不到小
琴,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入一个人生的深渊中,我不能看着她不快乐!”
“我也知道姐夫如果你去京城将会很危险,但我太无助了,我不知道该求谁……”
“起来。”陈元强行将这个小舅子站起来。
“你放心,京城我必定回去的,小琴是我南城北良之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家的走狗染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