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博通的鉴定,白露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了手里的“天山血玉”一眼,急忙看向夏震,压抑着内心的惊喜,问。
“夏震,孙伯伯说的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
“砰!”
高台上的胡梅把手里的“凤头拐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怒目如火,瞪着孙博通,咬牙切齿的大喝一声。
“放屁!”
接着愤怒的咆哮说。
“孙博通,一派胡言。夏震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我看你是看花了眼吧!”
孙博通听到胡梅声音里的提示,看到她眼神里充满狠辣,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
“胡族长,关于‘天山血玉’的传说你也知道。如果有人在‘天山血玉’面前说谎,此人家族将被‘天雷’所击,‘地火’所噬。如果孙某人说的不对,孙某人甘愿受罚!”
“胡老太太,是你眼拙,也是你没有主见,巴结赵家,与‘天山血玉’擦肩而过。”
看到胡梅想用族长的身份压孙博通低头,夏震向前一步,看着她,接着说。
“刚才你说过,如果白露拥有了‘天山血玉’,你就把白氏产业里最好的一家企业交给她经营。胡老太太,现在白露手里拿着的正是‘天山血
玉’,你准备把那家集团交给我老婆经营?你不会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上出尔反尔吧?”
说完,夏震幸灾乐祸、讥讽的看向已经被他气得颤栗,一脸苍白的胡梅。
听到夏震竟然替白露要一家白家的集团,胡梅立刻感觉心烦意外、燥热难耐。
她深知,如果还不承认“天山血玉”,她将陷于被动,孙博通的结论已经是板上钉钉,不争的事实;如果不给一家集团,她将失去诚信。
胡梅憎恨的看着夏震,慢慢把目光移到低着头,装作给女儿收拾衣服的白露身上。
见到白露故作镇定,想到她除了认准夏震这件事之外,都是胆小怕事,胡梅心里冷笑一声,冷冷的问。
“白露,你的意思呢?”
“奶奶,我的意思和夏震一样。不过,你给我那个集团打理都可以,如果真给我最好的,我怕打理不好。”
“妈的——”
听到白露竟然敢看着她的眼睛忤逆,胡梅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还真没看出来,这妮子一直藏着野心,看来时机成熟,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胡梅心里憎恨,脸上却和颜悦色,笑容满面的接着说。
“好,奶奶就把‘润泽房地产公司’交给你打理。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公司在
你手里倒闭了,你们全家都要自动与白家割离,白家以后的事情无你们毫无关系。”
“是,奶奶。”
白露听到胡梅给了她“润泽房地产公司”,忐忑的心情刚刚高兴起来,听完她最后一句,瞬间跌入谷底。
一直在白家的白露深知,白氏家族的任何一家企业,只要胡梅动动手指,用不了几天,都会倒闭。何况“润泽房地产公司”,因为一种地产交易被叫停,损失巨大,已经濒临破产、解散。
听完胡梅狠话的白玉山,心情同样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忐忑,兴奋,愁容满面。
看到白露脸色由兴奋变成了愁容,夏震故意咳嗽一声,看着一脸得意的胡梅,笑着说。
“胡老太太,有件事情我想问问白家。”
“问。”
胡梅听到夏震的声音里充满了诡异,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挂着狡诈的笑意,心理一惊,立刻警惕起来。
看到胡梅警惕的眼神,夏震脸色突然阴冷,大厅里的众人瞬间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度,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衣服、搓了搓裸露的胳膊。
夏震盯着胡梅的眼神,声如冰暴,一场北极雪崩从天而降。
“胡老太太,白家的下人什么时候可以打少奶奶了?”
听到夏震的质问,胡梅一
愣,眉头一皱,厉声喝问。
“夏震,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女儿白夏背上的伤怎弄的你不清楚吗?一个管家竟然敢对少奶奶下手,你们白家这是要坏了夏国的规矩?以下犯上?”
“夏震,你胡说什么……”
看到胡梅眼神躲闪,夏震把女儿白夏的后背轻轻翻起,三条鞭痕刺向胡梅和众人的眼睛。
“哎呀,这孩子怎么遭这份罪?真是罪过,罪过啊。”
“‘祸不及妻儿’,这明显就是挑衅各大家族的条约嘛。这种报复,非把定好的规矩全部弄乱了。”
“白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胡梅听到众人议论纷纷,话音里充满对白家的不满,瞥了一眼正着急看向她的管家,心里一横,冷冷的说。
“来人,把管家给我压上来!”
站在台下,管家听到胡梅让人拿他,立刻转身向大门口冲去。
管家是跟着胡梅到的白家,对她的品行了如指掌。听到她话音里的绝情,装出的愤怒,立刻明白,这是胡梅给他的信号,如果他不赶紧消失,他就要做胡梅的“替死鬼”,急忙转身逃走。
夏震看到管家脸色惊慌的转身欲逃,嘴角闪过一个冷笑,从女儿的衣服上拽下一颗纽扣,随手甩了出去。
看到管家会意的向门口冲去,胡梅紧张的心情稍稍缓解。
管家毕竟是胡梅从娘家带来的人,她有今天的地位,有一半是管家的助力。
正在祈祷管家赶紧逃出别墅,胡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