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副局长,刚才是几个意思?你怎么这么惧怕夏震?”
胡梅看到夏震出了别墅,这才看着才长青问了一句。
她心里清楚,如果刚才硬拦夏震,不仅拦不住,还要让她麻烦不断。因为她从才长青的眼神里看出的不是害怕,而是畏惧。
一个能让才长青畏惧的不敢做任何反抗的人,他绝对是京华的大人物。
听到胡梅的问话,才长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满憎恨。
妈的,老子的前途刚才差点让你给折了。
于是才长青语气厌恶的说。
“胡族长,听我一句劝,这个人不是你能动的,就算是我,见了他也只能绕道走!以后关于他的事情,你另请高明,告辞!”
“才副局长,你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吧。夏震不过是夏家的一个弃子,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他有这么可怕吗?”
“胡族长,看在咱们交情不错的份上,我再告诫你一次。我不管夏震以前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我只警告你,现在的夏震,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更是惹不起的。”
“笑话!”
听着才长青的警告,胡梅气愤的把“凤头拐杖”使劲往地上一杵,接着大声训斥。
“才长青,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轮不
到你对我发号施令!带着你的人,赶紧给我滚!”
见到胡梅不听劝告,才长青摇着头转身而去。
“妈的,真不知道才长青这条狗吃了夏震的什么迷魂药,竟然替他说起话。”
白玉河看着赵九阳嘟囔了一句,接着上前拉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说。
“赵少,你看大家都等你入座,还没动筷子,来,来,别让一只疯狗扫了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好!”
想到夏震现在和白家彻底对立,赵九阳心里的阴霾立刻被幸灾乐祸散去,跟着白玉河坐了下去。
看到白玉河拉着赵九阳入座,胡梅气呼呼的看着转身要走的白玉山、赵玉兰,冷冷的说。
“老二,今晚你们去白露那里看看,别回来了。”
“是,妈。”
白玉山听到胡梅撵她走,应了一句,拉着赵玉兰出了别墅。
“老白,咱们是不是开间房把白露和白夏接出来睡?就她们家跟个狗窝一样,谁能睡得着?”
“嗯,你现在订房间,咱们接上她们娘俩就走。”
白玉山说着,发动起车,向“翡翠城”开去。
“夏震,一会儿你陪着女儿玩,我找人把房间收拾一下。这六年来,房子一直被胡梅控制,脏的都下不去脚。今
晚要不是你回来了,我都回不了家了。”
白露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钥匙开门,嘴里仍埋怨着。
“你这次回来,赶紧找个工作养我们娘俩,夏夏到现在都还没正儿八经的吃顿饱饭,我们亏欠她太多了。”
说着,白露推开房门,顺手打开门口的灯,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金碧辉煌的客厅装饰映入眼帘,吓得她“啊——”的大叫一声,急忙跑出门口看了一眼门牌号,确定是她的房子,她赶紧把三个卧室转了一遍。
“妈妈,妈妈,这是咱们的家吗?”
白夏跟着白露从客厅转完卧室又回到客厅,拉着她的手,仰着头,一脸兴奋的问。
“嗯,是咱们的家……夏震,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半天,白露想到唯一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一个,夏震。
听到白露的问话,夏震给白露和白夏倒了两杯茶水,笑着说。
“老婆,我在监狱的时候救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能量很大,他答应我,只要我能出狱,他就会助我一臂之力。刚才回家,看到家里乱七八糟,我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就成这个样子了。”
白露听完夏震的解释,想了想,漠北监狱关押的本来就是很有能量的人,他找到一个靠山
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看着落魄的家突然变成了皇宫一样的富丽堂皇,白露还是消化不了。
“咕噜——”
刚点完头,白露的肚子突然饿的叫了一声,白夏眨着眼睛,看着把她搂在怀里的夏震,笑嘻嘻的说。
“爸爸,妈妈肚子里的蛤蟆叫了。”
“这是妈妈饿了。”
夏震刮着白夏的鼻子说了一句。听到门铃响,起身开门,看到外卖到了,回头看着白露说。
“老婆,吃饭了,外卖到了。”
“啊?”
听到夏震的叫声,白露从沉思中回过神,一股麻辣鲜香立刻传到鼻子里。
水煮鱼!
看着一个水煮鱼、一个辣子鸡、一个烤鸭,还有燕窝银耳粥,白夏着急的让夏震挨个挑了一点放到她的嘴里。
见到女儿吃的满嘴笑容,一脸幸福,夏震的心里多了些许安慰。
“叮咚……”
听到门铃响,夏震看着白露说。
“老婆,你陪着女儿吃饭,我去看看是谁。”
“嗯……”
吃着水煮鱼,白露点了点头。
白玉山和赵玉兰等在门口,看到赵玉兰用手不停的扇着鼻子,白玉山不解的问。
“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你没闻到一股霉
味?”
“没有啊,我闻到的是股清香,好像是从女儿家里飘出来的。”
“瞎说,女儿家什么样我还不知道?那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