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跟着父亲白玉河走到门口,看到白露的秘书走出办公室送行,走到她身边故意碰了她一下,骂了一句。
“他妈的,没长眼睛?不识抬举的玩意!”
听到白帆的训斥,秘书赶紧弯腰道歉,不停的说。
“白总,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给你脸都不要脸。”
白露听着白帆含沙射影的辱骂,心里冷笑一声。
她明白,现在只有隐忍,才能在不远的明天爆发,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弛下来。
“赶紧滚回办公室,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好心办坏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瞪了一眼眼神充满恐惧的秘书,白露斥责一句。
白帆听到白露反击,上车的时候,他邪魅的向白露一笑,神秘的说。
“白总,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一上车,白帆用力锤了一下车后座,狠狠的说。
“爸,白露这娘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又能怎么演?”
白玉河点上一支雪茄,抽了一口,潇洒的吐出一团白烟,接着说。
“只要她借不来钱,你还怕她不签字?”
“噢——”
看着老爸轻松、自在的样子,听完他的提示,白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拿起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猖
狂的大笑一声,兴奋的说。
“爸,回去我就银行和投资公司打个招呼……”
“干嘛要回办公室打?现在就打!”
就在白玉河和白帆忙着打电话的时候,白露也热情的拨打她收集到的投资人电话。
中午,胡梅听完白玉河的汇报,满意的点着头,说。
“老大,这次你要盯紧点。如果白露弄到资金,她的翅膀就。签合同那天,我也去。我要看着她像签契一样,签下合同。她想在白家做第二个我,白日做梦!”
第二天下午,白露回到家,累的坐在沙发里动也不想动,直到吃晚饭才起身。
“事情进行的不顺利?”
看着白露脸色疲惫、无奈的样子,夏震问了一句。
“嗯,投资人、投资公司都没说投还是不投,所有银行也没有说贷还是不贷。”
“肯定是胡梅使坏。”
听完女儿白露的解释,赵玉兰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接着说。
“就她那点心思,在她脑门上写的一清二楚,白家只能由她做主,特别是女人,决不能出现第二个族长。当初我在白家,辅助你爸时,没少遭她白眼。”
赵玉兰看着喝着滋润小酒的白玉山,越说越生气,把眼睛一瞪,“啪”的一拍桌子,呵斥。
“白玉山,你现
在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一天三顿小酒,是不是很美?怎么,闺女的事情你不管了?”
听到老婆发火,白玉山一副“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干了一酒盅,吃了两口菜,这才说。
“老婆,这件事情明摆着,妈要吃掉白露,只要她不把咱们赶出白家,我看,就签集团那份合同也不错,还能多赚一笔。”
“爸——”
白露听到白玉山竟然劝她与集团签,“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气呼呼的接着说。
“你忘了?还是你告诉我,如果和集团签了借款合同,我就会失去对‘润泽’的控制权,‘润泽’又回到了胡梅手里。不行,我绝不和集团签。”
“你不和集团签,你和谁签?”
白玉山一句话怼的白露闭了嘴。
“老婆,我看你可以这样……”
夏震看到饭桌上的气氛尴尬起来,把女儿抱到腿上,一边喂着她,一边说。
“给所有的银行、投资公司写个请柬,定于三天之后召开‘润泽地块’融资推介会,面对这么大一块肥肉,说不定有不怕白家的呢?”
“能有嘛……”
听着女儿语气里的无奈,赵玉兰轻叹一声,无奈的说。
“白露,现在除了夏震说的这个方法,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试试
吧。”
第二天下午,白玉山和白帆看着胡梅桌子上白露留下的请柬,“‘润泽地块’融资推介会”几个鎏金大字格外显眼。
“妈,白露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异想天开。想开一场融资推介会,让京华所有银行、投资界的人都到齐,一起给她出钱出力……”
“哈哈哈……”
白帆听着胡梅的话,突然狂笑一声,说。
“奶奶,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白露以为他是谁?夏国的领袖吗?想把京华所有银行、投资界的人聚到一起,这样的实力,只有咱们夏国的领袖才有。”
“嗯……”
胡梅点点头,得意的笑着,接着说。
“我跟白露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这是没有办法的一个办法。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要让这个推介会,变成她噩梦的开始。”
“奶奶的意思是?”
“老大、帆儿,你们通知能够通知到的所有银行、投资界的人,能参加这个推介会的都去参加,我要让他们见证,我是怎么让白露臣服于我的。让她嫁给赵九阳她还推三阻四,那就别怪我让她身败名裂。”
“奶奶是想让她在推介会丢人现眼?”
“嗯……”
胡梅把眼睛狠
辣的看向窗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