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客厅聊到十点多的时候,夏震敏感的听到别墅前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响起一个鲁莽的声音。
“闫德国,我来了,这次你又找的谁帮忙?老子我必须完爆他。”
听着声音,夏震转头看到门口进来一位西北壮汉,如果不是眼角的皱纹,夏震差点认为他不过四十多岁,因为透过他的衣服,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壮的肌肉感。
西北男站在门口扫了一眼众人,看到谢凤凡、苗在理、满长兴三人,打了一声招呼。
“谢凤凡、苗在理、满长兴,你们三个老不死的还没挂?不过也好,让你们年年看着我怎么碾压闫老头,我心里就是爽。”
闫德国听着西北男的挑衅,想到命是他救得,只能涨红着脸,笑着说。
“赵老弟,来,快点坐。一年没见,咱们先唠会磕。”
“坐就不必了,你要是找到了帮手,我赶紧跟他切磋切磋。没找到,你就认个怂,我还有事。”
赵柏水看着坐在沙发里的闫德国,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不屑的回了一句。
从赵柏水一出现,夏震就一直盯着他。见到闫德国被他怼的哑口无言,看向他求援,夏震站起身,笑着说。
“赵叔,怎么比?你给出个题
目,我试试。”
听到夏震的话,赵柏水看了他一眼。见到夏震身上充满儒雅的气息,眼前一亮,咧嘴笑着问。
“刚才你叫我什么?”
“赵叔。”
“不行,你得叫我爷爷。”
“为什么叫你爷爷?”
“因为我有你爷爷的年龄。”
“不对。”
“什么不对?”
“你和闫叔叔是不是兄弟?”
“那位闫叔叔?”
“闫飞的父亲。”
“你喊他闫叔叔?”
“是。”
“为什么?”
“因为我和闫飞是兄弟,所有叫他叔叔。我喊他闫叔叔,当然也喊你赵叔叔。”
“随你……”
听着夏震七里拐弯是解释,赵柏水只感觉头疼的很,无奈的摆摆手,说。
“随你。”
“好。那开始比吧,赵叔。跟你比完了,我还要去工地干活。”
“去工地干活?”
赵柏水听着夏震的话,一百个不解的问。
“是啊,我在工地做钢筋工。你看我这脑子……”
说着,夏震用手猛地一拍脑袋,接着说。
“赵叔,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夏震,工地的钢筋工。今天给闫叔叔送点东西,他看到我字写得不错,被他硬拽着跟你切磋切磋。”
听完夏震的自
我介绍,赵柏水气的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闫德国,叫嚷道。
“闫老头,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找了个钢筋工跟我切磋书法?前几个好赖也是科班出身,这次你竟然弄来一个凑数的?”
见到赵柏水被夏震气的嘴角歪斜,闫德国心里立刻高兴起来。
“这小子真行,知道怎么气他。”
看着赵柏水,闫德国脸色严肃的说。
“老赵,你别忘你的出身,你也是个农民出身。怎么,不当农民就看不起农民工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忘了本,就算你是我的救命人怎么样?我一样不认你!”
说出“我一样不认你”,闫德国的心里瞬间感觉如释重负。
被赵柏水压抑多年,就是“命债”这根稻草压得他喘不过气。
赵柏水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脸上不屑的小龙瞬间收敛,一眼呆滞的看着闫德国和夏震。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闫德国轻松的模样,王者的霸气渐渐侧漏,他的心里慢慢升起一股畏惧。
夏震看到赵柏水的变化,接着说。
“赵叔,还比不比,不比你就给闫叔认个错,我也抓紧时间回工地,谁没有犯浑的时候,低个头,认个错,大家还是好朋友。”
谢凤凡、苗在
理、满长兴三人听到夏震这话,终于明白了他说他是钢筋工的用意。同时,三人的心里升起对夏震的尊重。
他竟然只看了一眼赵柏水,就能读出赵柏水的本性。
听着夏震的催促,赵柏水眼睛躲闪的看着闫德国,紧张的说。
“比,比,当然比了。我还不信,我能输给你这个小子。”
见到赵柏水面临紧张,闫德国心里已经高下立判。
夏震赢定了。他赢在“身正不怕影子斜,空无一物无处崔”。这小子,必成大事。
“怎么比?”
看着赵柏水,夏震接着问。
“文笔?武比?”
“文笔?武比?”
赵柏水听到两个选项,不解的重复一句,皱着眉头,看着夏震,接着问。
“文笔,怎么说;武比,怎么说?”
“文笔就是静态写字,武比就是在手腕上吊个千斤坠写字。”
“手腕吊个千斤坠写字?”
听到这个,赵柏水的心里立刻活跃起来。
“夏震看着体格有点健硕,但是手腕吊个千斤坠还能写出一手好字……”
“好,咱们就武比,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千斤坠。”
说着,赵柏水从包里掏出一个秤砣一样的东西,介绍道。
“这个千斤坠,重约
两斤。夏震,怎么就吊在手腕,各写一个大大的‘福’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