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听完夏震的警告,范喜明冷冷一笑,抬眼看着夏震,鄙倪的说到。
“莫如枫,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漠北了?这是京华,是我的地盘。即使你抓了老爷又能怎么样?难道你不怕他让你身败名裂吗?”
“哦?”
夏震听着范喜明的威胁,故意一副“二百五”吃惊的样子,接着问道。
“范大管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明白。”
“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
说着,范喜明把胸脯一听,鄙视的看着夏震,高傲的说道。
“莫如枫,你别忘了,我家老爷以前是做什么的,就凭他以前做过的位置,还需要我接着提醒吗?所以,你要是一个明白人,就乖乖的把我家老爷放了,要不然,我会让你骑虎难下!”
“是吗?哎呀,范大管家,你看你,怎么不早说这件事情?搞得发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听完范喜明的解释,夏震一脸恭维的说完,转头看着赤龙,说道。
“赶紧请胡台下车。”
“是。”
看到夏震恐惧的准备放了胡台,范喜明得意的白了他一眼,讥讽的说道。
“莫少,这才是做人做事的方法。记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家老爷怎么也是
……”
范喜明的话还没说完,他听到“滴滴”两声,商务车的车门被再次打开,从车上走下三个人,两名全副武装、带着头套的人员,押着一个头上被罩着黄色纸袋的人。
仔细打量一番,范喜明确定被罩着头的人就是胡台,他立刻看着夏震大声质问。
“莫如枫,你这是什么意思?赶紧把老爷头上罩着的东西拿下来。”
“你确定他就是胡台?”
夏震看着范喜明一脸愤怒,语气调侃的问道。
虽然听出夏震语气里的调侃,但是想到他这么短时间不可能把胡台掉包,范喜明点头怒道。
“别废话,赶紧把老爷头上的东西拿掉。”
“好。”
说完,夏震看着两名押解员,大手一挥,示意他们把胡台头上的纸袋去掉。
接受夏震的命令,左边的押解员,用手“嗖”的一声,把胡台头上的纸袋取了下来。
一位四十多岁,头顶光光、眉毛全无、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的头露了出来。
看到纸袋套着的不是胡台,而是假胡台的本来面目,范喜明立刻质问道。
“莫如枫,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家老爷掉包了?”
“把你家老爷掉包了?”
夏震自嘲的笑着,接着反问道。
“范喜
明,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叫范德彪吧?对不对?”
范喜明听到夏震说出他的真名,脚下禁不住慌乱起来。
见到范喜明小腿打颤,夏震接着说道。
“范德彪,你是不是该把你的人皮面具去掉,让我看看你的本来面目?”
本来面目?
回头看了一眼年小雅和“神级”护卫,范喜明示意两人准备动手。不过,想到真“胡台”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胡台是你救走的?”
“对,是我。”
盯着范喜明狠辣的目光,夏震点头承认。
看到夏震承认胡台是他救走的,扫了一眼黑衣人,他顿了顿,缓了缓神,双腿逐渐结实起来,看着夏震,又说道。
“既然你承认胡台是你救走的,那咱们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几句?”
“可以。”
见到夏震一脸坦诚,范喜明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事的?”
“和胡台吃饭的时候?”
什么?
听到夏震是在和胡台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事情,范喜明一脸懵逼的接着说道。
“莫如枫,你耍我呢?上次吃饭你才知道这件事情,短短两天你就能让我们阵脚全乱?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不是我吹嘘,就
是让你查,没有一年半载,你也不可能查到我们头上。”
“哈哈哈……范喜明,你真是夜郎自大,真以为天下的事情都顺着你吗?如果真是这样,你直接做皇帝好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我把你们挖出来,也是误打误撞,正好遇到。”
说着,夏震白了一眼假胡台,接着说大。
“你们本来就是做贼心虚,漏洞百出,只要稍微仔细一点,就可以知道这件事情的端倪。何况,你们与我办过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哈……你说我们是小巫见大巫?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是小巫见大巫。区区你们四个人,我不信你能活着走出去。”
话音一落,范喜明立刻向年小雅、“神级”护卫摆了摆手,“呼啦”一声,黑衣人立刻把夏震四人围的水泄不通。
扫了一眼围上来的黑衣人,夏震看着年小雅,问道。
“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想硬碰硬一场?”
“哈——”
年小雅听着夏震的问话,不屑的大笑一声,白了他一眼,说道。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多少人,就算你再能打,你能快的过枪吗?”
说着,年小雅从腰里掏出一支手
枪,对准了夏震。
看到年小雅用枪指着夏震,甜馨紧张的像只随时准备狩猎的猎豹一样,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