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you!”
听完赛琳娜的汇报,邦德斯大骂一句,看着赛琳娜,眼神立刻暗淡的说道。
“现在跟我回别墅,这里让医院的人照顾。跟医生交代好,缺钱了给你打电话。”
“是。”
赛琳娜安排妥当,跟着邦德斯回了别墅。
到了别墅客厅,邦德斯立刻安排下午的事情。
“赛琳娜,下午你陪我去参加捐赠协调会,晚上去‘天宁寺’住一宿。秦,我让你找的宏德法师找到了吗?”
“没有找到,但是,找到了他的徒弟,戒心法师,他说,他可以见你。”
“嗯,好。那你就在‘天宁寺’等我们。”
“是。”
吃完午饭,赛琳娜陪着邦德斯去“京华历史博物馆”参加协调会,秦凤山提前去了“天宁寺”。
在“京华历史博物馆”,邦德斯受到了高规格接待,看着众人对他的尊敬,他的内心获得了极大满足,身上几十年前的那股“参谋”气息渐渐释放。
“我捐赠的历史见证,你们放心,肯定会颠覆你们的认知。有几件是我偶尔从你们这里带走的,这几年心里十分愧疚,让它们物归原主,也算我一点心愿。到时候,希望你们能够把捐赠人的姓名,刻在展览馆的显目位置。”
听着邦德斯的无耻要求,众人义愤填膺的看了他一眼,但又无可奈何。
国耻的时候,流到海外的文物多如牛毛,像邦德斯这样的流氓只能成为“民族之耻”。
馆长张栋扫了一眼众人,一脸微笑的看着邦德斯,说道。
“邦德斯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捐赠者失望的,如果捐赠者的这点要求我们都做不到,那以后谁还能把夏国的文物归还呢?你放心,我们做好展台,一定让你挑一个满意的位置。”
“嗯。这我就放心了,今天签了意向书,晚上我的捐赠文物就会坐飞机过来。明天咱们一起去接过来。”
又和馆里的人聊了一会儿天,傲气的指点了一会儿“江山”,回忆“战绩”,他才带着赛琳娜去了“天宁寺”。
送走邦德斯,参加会议的众人,胸中的愤懑立刻发泄了出来。
“妈的,什么玩意?得了便宜还卖乖?准备给立牌坊?狗东西一个!”
“如果不是上面的通知,我他妈的扇他一耳光!”
“我他妈的踹他一脚!”
听着众人对邦德斯的憎恨,张栋摇着头回了办公室。
邦德斯坐在商务车里,靠着椅背,眯着眼睛,缓缓的问道。
“赛琳娜,你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些人
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吃了我?可他们始终没有动手,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赛琳娜听到邦德斯的语气里有几分得意,谨慎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的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我要是把这张王牌放出来,这些人肯定会跪下来求我,甘愿做我的努力。”
见到邦德斯说话的时候,眼睛突然睁开,放出一道冰冷的目光,赛琳娜的心里紧了一下,为夏震等人的安危,担心起来。
来到“天宁寺”,已经是下午五点。
车刚停稳,站在一边的秦凤山,带着一位中年法师迎了上去。打开车门,管家帮着把邦德斯扳倒轮椅上,秦凤山看着法师介绍道。
“邦德斯,这位就是宏德法师的亲传弟子,戒心法师。”
“法师好。”
说着,邦德斯双手合掌,打了一声招呼。
见到邦德斯合掌打招呼,戒心法师双手合掌,回礼道。
“邦德斯施主吉祥,阿弥陀佛。一会儿起风了,咱们进屋里边喝茶边说话。”
“好。”
应了一句,赛琳娜推着邦德斯,跟着戒心法师、秦凤山进了寺庙,到了戒心法师的禅房。
众人落座,戒心法师给邦德斯倒了一杯茶,微笑着说道。
“家师临走之前还不忘施主的恩
惠,特意让我交给施主一分东西。”
说着,戒心法师走到里屋,拿出一把钥匙,交给了邦德斯,遗憾的说道。
“施主,家师只说把这件东西交给你,具体做什么用,他没有交代。只告诉我,如果有缘,你还记得。”
接过钥匙,邦德斯的眼睛瞬间明亮,双手爱惜的翻来覆去的摆弄、看着,一边点头,一边用激动的语气说着。
“记得,记得。就算忘记了我是谁,我也会记着这把钥匙。谢谢戒心法师,能够把它还给我。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看到邦德斯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兴奋,秦凤山微微蹙了蹙眉。
难道有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邦德斯看着钥匙,就像看到了他的命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十几秒钟,邦德斯从兴奋中回过神,谨慎的把钥匙放到兜里收好,看着戒心法师,问道。
“法师,家师临走时还有什么叮嘱吗?”
“有,他说早上一定让我带你去后山的‘摩崖石刻’看一看。”
“嗯,他果然没有食言,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
听完法师的话,邦德斯点着头,满意的喝了一杯茶,扫了一眼禅房,又说道。
“法师,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宏德法师住
过的地方。”
“是。施主,这里正是家师原来的禅房。”
“我能否一个人住一宿?让我重温一下这里的记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