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绝天这次没能争过皇上,他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但是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离宫之后立刻回王府安抚世亲王妃。
没多会儿,有一道圣旨出宫,是送往黎府的。
皇上下旨,赐婚新科状元黎顺水,而结亲的对象,是金玉侯,才传出来要与天亲王举行婚礼的金玉侯,不过圣旨中也言明了,金玉侯是天亲王的义妹,所以金玉侯到时候从天亲王府出嫁,这也就解释了之前的传闻。
是大家误会了,天亲王府的确是要准备婚礼,但不是大家想的那般。
虽然怎么听都别扭,怎么听都蹊跷,可这件事已经下了明旨,圣旨已经在黎府当众宣读,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是事实了。
就等着金玉侯回永安城了。
这事还没完全闹明白,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
把东篱他们都绕晕了。
“义妹?赐婚状元郎?”
叟和也傻眼了。
东篱背着手走来走去,“不行,这是闹什么?拿咱们家雪丫头开玩笑呢?转来转去的,一下这个一下那个?还天亲王的义妹,这不扯淡吗?怎么,皇上先是想让天亲王娶她,好,天亲王不乐意,又改成这样?谁听不出这中间的问题?这不是拿雪丫头开玩笑嘛?欺人太甚!”
“侯爷别急,这事的确是奇奇怪怪的,但是这事定是不简单,咱们先冷静一下,上次宫宴,我也跟着去了,也是瞧得清楚,那个天亲王瞧咱们初雪,那也不像是不想娶的,这事…”
篱夫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是听得消息实在是坐不住来的。
“再排个人去追一下五公子,事情有变…让他跟初雪说清楚,这都什么事,皇上这不是儿戏吗?不行,老夫得进宫一趟。”
“我同先生一起去。”
“侯爷,先生,妾身瞧着,你们怕是要白跑一趟,这时候,皇上恐怕会借口不见,这婚事的确是蹊跷,就是因为蹊跷,所以皇上不会见,恐怕要等初雪回来。”
果不其然,就如篱夫人所料,东篱和叟和去求见皇上,皇上借口身体不适今日暂不相见,改日再请二位进宫一叙。
虽然两人来时也大概料到了,可还是想试试。
此刻,黎家也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个金玉侯,谁都避之不及,现在好了,皇上竟然赐婚他们黎家,这不是要命吗?
虽然是个养子,可姓黎,记在大房名下,这都是众所周知的,这泼天的富贵,他们黎家真的接不住。
而金绝天得知消息再次进宫,只是这次进宫,皇上一样是避而不见,圣旨已出,这是真的君无戏言了。
“义妹就义妹吧,麻姑,吩咐下去,准备婚礼,另外…去备嫁妆,既是从咱们王府出嫁,那自然是要风光,不能委屈了金玉侯,她是天儿的义妹,天儿这个做兄长的给他备些嫁妆也应该。”算是她为王爷做的,夫妻到此,也做到份上了,即便到时候地下见着王爷,她也无愧于心了。
只是…苦了她儿子啊,这是什么孽缘啊。
还好是没有造成更大的孽,这样的结果也好,她成亲了,儿子总会慢慢放下的,现在,她也不着急给儿子找媳妇了,让他放空放空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王妃,王爷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麻姑想让王妃去看看,世亲王妃也不放心,打算去看看,可去了才知道,儿子出门了。
“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走的?谁跟着?”
这个时候,世亲王妃如何不担心。
“王爷没说,骑马出去的,团儿姑娘跟着。”
王爷进出王府是很正常的事,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报备,所以下人们也没多想。
“这时候,他能去哪里,皇上都说了不见,这孩子不会做啥事吧?”
麻姑赶紧劝说,“王妃别急,王爷不是那般不懂事的人,他心里有数的,您放心,咱们王爷不是经不住事的,圣旨都送到黎府了,这事已经不可能更改,王妃,王爷兴许是有事出去了,您别太担心。”
哎!
金绝天的确不是进宫去了,而是出城了。
“又变成了黎顺水?怎么回事?你可打听清楚了?”
黎瑶芯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竟然转到黎家头上了,本来是件让她高兴的事,可这会儿也高兴不起来,这金玉侯没嫁给金绝天,她高兴,可又转到他们黎家,这什么怎么回事?
“主子,那派出去的人恐怕已经出城了,要去追回吗?”也不一定来得及,那些人速度很快,以防万一,也不是轻易就能联系上的,都是死士,出去了就掐断了联系,除非他们顺利完成任务。
黎瑶芯眉头紧锁,的确有些麻烦,若是这样,的确不着急下手,不过也无所谓,这个女人,迟早要动手除了她,这次机会也算难得。
她与黎家搭上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必了,原计划行事吧,跟爹联系一下,告诉他,既然是皇上赐婚,这件事暂时不用多想,黎家高兴接旨谢恩,其他的等人回来再说,另外,这个机会,将状元郎转到二房名下,尽可能不要和大房有任何牵连。”
“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虽然没嫁给天亲王,倒是成了义妹,还要从天亲王府出嫁,奴婢刚才打听到,说是世亲王妃格外重视,已经让人在收拾王府了,好像还给准备嫁妆了。”
一幅酸溜溜的口吻,的确,最近这风头都让一个人占了,永安城,再没有比她风光的女子了。
“哦,世亲王妃倒是看得起她,还给她备嫁妆,皇上也抬举,让他从天亲王府出嫁,那天亲王呢?是何反应?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