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骂你,我还打你呢!”何韫清抬手,在江遥光洁的额头上清脆响亮地敲了一下。“哎哟!”江遥一捂脑袋,“你真的打啊?”“废话!”何韫清白了她一眼,“人家冤枉你,你就让人家那么冤枉了?连句辩解的话都不知道为自己讲!”江遥抿了抿嘴唇,“所以说,你相信我?”何韫清无语地笑了,“能说出这句话,你更该打,我是你男朋友,我不信你谁信你?”江遥低头,偷偷地笑了。“好啊好啊,你打你打!”她拉起何韫清的手,装模作样地往自己的脑袋上敲了几下。何韫清顺势,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今天的事情,说到底是我不好。”何韫清由衷地说道,“我不该把你卷进这种局面中来,娜娜从小娇生惯养,的确是有些脾气的,但是秉性不坏,她有没有为难你?”江遥摊了摊手,“你看我是像会被为难到的样子吗?只不过……你跟金小姐真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怎么从前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吃醋啊?”何韫清的一张俊脸蓦然靠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江遥清了清嗓子,“谁吃醋了?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爱回答就回答,不回答就算了。”何韫清站直了身子,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为什么不吃醋?”江遥:“……那你会吃程砚池的醋吗?”“吃啊,为什么不吃?”何韫清反问。江遥:“……”“我跟娜娜的确是从小就认识了,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两家人还经常开玩笑,说等我们长大了,就让我们结婚,只是后来,娜娜去外国念了几年书,而我工作又很忙,不常见面了。”何韫清正色道。“哦。”江遥点点头,“难怪你那么紧张她。”“你从哪里看出我很紧张她?”“不紧张的话,怎么会那么积极地给她做人工呼吸呢?全屋子那么多人,只有你冲在最前面。”江遥说着,无意中扁了扁嘴巴。何韫清愣了一下。“你看,你的嘴角,”江遥说着,抬手往男人的嘴角一指,“上面还沾着金小姐的口红呢。”何韫清抬手,在自己的唇角上轻轻一抿,果然看到了还残留的淡淡口红印。“阿遥,我那是情急之下,为了救人。”何韫清道。“好了好了,不用解释了。”江遥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不用说了,真的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我没生气,真的没……”话未说完,男人性感的薄唇便覆了上来,将江遥还没说完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他霸道野蛮却又深情地尽情掠夺着她的甘甜,仿佛一株刚刚萌生的新芽尽情汲取着春天的甘露。很久之后,他终于缓缓放开了江遥,看着江遥早已经爬满红霞的小脸,轻声问她,“现在明白了吗?”“明白什么?”江遥低着声音,哑哑得说道。“刚才那是救人,现在是在吻你,不一样的。”何韫清温柔地说道。江遥只觉得从心底里一阵阵得发甜,却还将小脑袋往旁边一扭,嘴硬说道:“不明白。”“那再试一次,试到你明白为止。”何韫清抬了抬眉梢,有些挑逗地说道。江遥立马一捂嘴巴,投降了似的,“明白了,明白了还不行嘛!”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缴械投降,或许,从她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注定败得一塌糊涂。面对着他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她是无法真正生气起来的。可意外的,面对自己如此的溃不成军,她竟然甘之如饴……“折腾了大半夜,饿了吧?”何韫清柔声问道。江遥一捂肚子,还真有点饿了。何家吃的东西,虽然都很精致,但是好像都不太顶饱。“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面馆还开着,我带你去吃。”说着,何韫清拉起江遥便走。两个人来到面馆,挑了个最角落的位子坐下。江遥环顾四周,或许是因为夜太深了,店里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她这才放心了几分。这里不比国外,何韫清不是普通人,到处都有眼睛盯着呢。面端上来,两个人津津有味地吃起面来。或许是面的确很好吃,江遥不小心吃到了嘴边。何韫清看着她嘴角的污渍,温温地一笑,拿出纸巾来,细心地为她将嘴角擦干净。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马路的正对面,一架高倍清晰的摄像头正对准了他们……按下快门,那背着摄像机的男人看着自己拍摄的照片,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总算被我逮到个大新闻……”从面馆出来,何韫清载着江遥回了近郊别墅。从弦月镇回来之后,程砚池又自作主张,把江遥的所有东西重新搬回了这里。江遥下了车,冲何韫清摆摆手告别,示意自己要回去了。男人站在车前没动,清了清嗓子。“怎么了?”江遥不解,“走啊?”“江小姐,恋爱是这么谈的吗?”何韫清慢悠悠地说道。“不是吗?”江遥没明白,“那应该怎么样?”过去那些年,她都一直活在曾启文带给她的阴影里,还从来没有好好谈过一场恋爱。甚至,她连爱情故事都不看。何韫清无奈地看着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白皙的脸颊。江遥会意了,像做贼般朝四周偷偷看了一遍,然后走到何韫清的面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啜。然后,立马低下了头。何韫清大手轻轻攫起她的小下巴,俯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一吻。“阿遥,没关系,以后我可以慢慢教你。”“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江遥吐槽,有些好奇地问,“何韫清,你以前交过多少个女朋友啊?”“你说呢?”何韫清没有正面回答。江遥扒拉着手指头,“你那么受欢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