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烛火,便问翠墨,“你主子还未歇着。”
翠墨忙俯身立在太子身侧回话,“回爷的话,婢子催了妃子三四次入寝,妃子说天寒地冻,爷在外办事,还未归府,她记挂您安危,要等您归府了才睡得下。”
宋煜听后不由自责,自己方才并非在办政事,而是下臣子府邸去幸沈江姩,若非沈江姩今夜身子来月信,他便将沈江姩收下了。
自己挺冷清一人,和沈江姩在一处却每每失控,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作祟,又会和沈江姩做些个毫无价值的置气,把自己的情绪也搞的极差。
-我的床他没睡过-
那女人理直气壮。
怎么,孤是头一个上她床的男人?
孤三岁么。信她鬼话。
翠墨掀帘,宋煜抬脚进屋,便见邱梦披着外衫趴在桌上,等他等睡着了。
宋煜心中一暖,那种自责却又升起来了,她这般等他到困倦,他却沉迷在沈江姩**带来的刺激感官,甚至那片刻将邱梦也暂忘了。如今理智下来,只觉得愧疚。
翠墨要去将邱梦唤醒,宋煜将她止住。
他缓步走近邱梦,将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眉骨,不同的触感,周府那边不施粉黛,这边指尖触到脂粉香,她们全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