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氏细声细气,“昨儿你嘴甜哄老身,说要去沈府抓了家禽过来给老身褒鸡汤喝,老身以为你安心和我周家过日子,看在你不小气,肯出银两,老身给你几分薄面。老身问你,你抓鸡怎么抓到太子书房去了?昨儿回家,为何不第一时间来领罪。”
沈江姩寻思这周芸贤抄臣子规需要安静,这般嘈杂他肯定受影响抄不进去。
明天早上就得交差,才完成一半,这可不好。那不得外面翻天覆地让他心烦意乱,以至于抄不下去?
沈江姩便有意刺激翁氏情绪,加剧这嘈杂,这家既然不过了,那还不是怎么乌烟瘴气怎么搞,维持一个家很难,祸祸一个家还是挺容易的。
“婆母您错怪儿媳了。这昨日儿媳没有第一时间来领罚,是因为...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磨磨唧唧就是不说下文,反正争分夺秒需要安静的是周芸贤又不是她。
大家都啧啧啧的不耐烦起来,还有咳嗽,唉声叹气看不上沈江姩那么拖泥带水的模样的。
翁氏见沈江姩吞吞吐吐的说不齐全,便伸出一根食指来指着沈江姩的鼻尖,“因为什么,你说!说的不在理,可要撕烂你的嘴。”
一呼百应,特别热闹。
沈江姩柔弱道:“你们小声点呀,阿郎需要安静呢。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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