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江姩说,“那当然是不能的。”
烟儿脸垮下来,便在疼痛的折磨下一五一十地说道:“那日夫人和颖儿姐姐出门以后,尤大姑娘叫我后面跟着,看清夫人的去处后,便...便回家等着少爷歇朝了,告诉少爷,夫人的真实去处。尤大姑娘说,夫人说谎是不可饶恕的,是需要被少爷狠狠惩罚的,至今尤大姑娘都在等待少爷交上去臣子规之后,叫少爷和夫人清算说谎之事的。”
沈江姩停下歇了歇磨的满是水泡的脚,“果然是她。”
说着,对颖儿使了个眼色。
颖儿便将镇痛的药给了烟儿,“吃了这药,只是明面儿上不作痛了,这内脏腔子里的毒可是还在的,烟儿啊,你可别不痛了就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烟儿急迫地将镇痛药吞入口中咽下,“夫人,颖儿姐姐,你们放心,烟儿本来就不想害人,只是跟着哪个主子就得替哪个主子办事而已。烟儿懂得轻重的。”
沈江姩摆手,“那你去吧,夫人我都去给老太太请安了,尤大姑娘还睡觉么?这不显得夫人太贤惠了?这主母的位子,不被本夫人拿捏得死死的?叫她起床,过来和我争宠。五更天了,我不睡,这个家谁也别想睡。我不舒坦,大家都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