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回来了,丢开我,我要走了。”
说着,沈江姩便用自己那只未受伤的手提起包袱,准备离开。
“孤王让你走了吗?”
沈江姩才走出两步,便听宋煜凉薄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她回身道:“你还有事么?”
“你害孤王的侧妃不能生养,孤王原打算此生只有她一个,生个小孩过日子的,好好培养将来担当大任的,你害孤王失去做父亲的资格,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宋煜懒懒窝在大椅上,摸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沈江姩一怔,“你刚才不是说你负全责吗?”
“孤王那样说的前提是你为孤王守身如玉。但你没有啊,你就是卖身救父利用一场孤王罢了。你放弃了孤王,孤王干什么负全责?”宋煜冷笑,“她不能生养,做不了母亲,孤王只负责一半,你负另外一半责任。”
沈江姩气得哆嗦,但确实也撇不清,“你要怎么样?你要我怎么负责?”
宋煜将手臂圈上她的腰身,倏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桌案,他欺身下来,咬着她耳垂道:“要你怎么负责孤王还在考虑...你这么聪明,你说要你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