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泽鸣鹿摇头说:“我看不怎么样,你经常拿我当幌子,去给自己赚钱,而我白白被你利用,却什么都得不到,或许你觉得,我是个傻瓜?”
海长春闻言,顿时就笑了:“鹿小姐说个数吧,咱们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吉泽鸣鹿说:“海董事长对我一直很照顾,我也不缺钱,但有些事情,必须要守规矩。你既然来找我,就证明这次的生意,做的很大,你自己想想,应该给我多少合适?”
海长春深吸了一口气说:“明白了,只要我们合作顺利,我就绝对不会亏待鹿小姐,每年都会有一笔钱,打进你的账户里。”
海长春也不缺钱,在吉泽鸣鹿说出,她不是傻瓜的时候,海长春就意识到,自己以前确实小瞧这个女人了,如果能把她,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那以后做事情,可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包括唐少英那边,有问题就让吉泽鸣鹿去说,比自己好使一百倍。
吉泽鸣鹿点头道:“既然海董事长这么有诚意,我再拒绝就不合适了。请那位贵客稍等,我准备一下,就去见你们。”
“好,多谢鹿小姐。”
海长春笑着离开房间,还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此时,他并不清楚吉泽鸣鹿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对方是个用美色上位的普通碧池。
十多分钟之后,吉泽鸣鹿出现在刘浮生和海长春的面前。
海长春笑呵呵的介绍道:“刘总,这位就是鹿小姐,你们以前见过的,这次我可是费尽口舌,才让鹿小姐答应陪刘总喝杯茶啊。”
刘浮生伸出手说:“鹿小姐你好,我叫杰克。”
吉泽鸣鹿与刘浮生轻轻握手,笑着说道:“刘总是吕氏玉业东亚大区的青年才俊,还如此的风度翩翩,能认识刘总,真是三生有幸呀。”
刘浮生谦虚道:“我不算什么,能见到鹿小姐这种国色天香,才是我的荣幸呢。”
寒暄过后,三人落座。
吉泽鸣鹿亲手给刘浮生和海长春泡茶。
刘浮生夸道:“以前听鹿小姐抚琴,当时就惊为天人,今天有幸喝到鹿小姐泡的茶,真是难能可贵啊。”
吉泽鸣鹿笑道:“刘总言重了,我就是明月楼里的服务员,受雇于海董事长而已,能为刘总这样的贵客泡茶,倒是我的福分呢。”
刘浮生说:“鹿小姐很早之前就来到国内,对国内的文化了若指掌,我是华裔,却愧对祖宗的文化呀,在这方面,还要多向鹿小姐学习才是。”
吉泽鸣鹿说:“术业有专攻,您是商界精英,自然要在商海博弈,我只是一介女流,舞文弄墨,弹琴下棋,打发一些闲暇的时光而已。”
刘浮生叹道:“帝王将相百年之后,也只不过是一捧黄土,而中华的文化,博大精深,悠悠五千年,值得学习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了……鹿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比中国人还要中国人。”
吉泽鸣鹿说:“其实我已经是中国人了。”
刘浮生惊讶的说:“鹿小姐已经加入中国的国籍了?”
吉泽鸣鹿点头道:“我正在考虑这件事,不过入籍中国有点困难,我还在努力中。”
刘浮生叹道:“我真佩服你的勇气,现在很多国人,都削尖了脑袋要往外钻,没想到,鹿小姐却反其道行之。”
吉泽鸣鹿说:“那些人比较短视,看不到中国的发展潜力,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不会过的太幸福,而我,很看好这个国家,我相信它会越来越好的。”
她的观点,让刘浮生略有一些意外:“鹿小姐对这个国家,真的非常看重啊。”
吉泽鸣鹿反问道:“难道刘总不看重这里吗?毕竟,无论国籍如何,你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人!”
刘浮生耸了耸肩说:“或许我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了,除去这副皮囊,我对这里,并没有太强的归属感。”
吉泽鸣鹿又给刘浮生倒了一杯茶,然后缓缓说:“所以刘总才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刘浮生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自己的易容,竟然被吉泽鸣鹿给识破了?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毕竟对方的身份,可是经过特殊培训的海外间谍,她精通易容的手段,能看出别人的乔装打扮,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
刘浮生有点后悔,自己贸然来见吉泽鸣鹿,确实有点草率了,如果被她识破,自己的计划,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心中思考的同时,刘浮生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笑呵呵的说:“鹿小姐见多识广,有时候,真面目很容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有道理。”
吉泽鸣鹿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海长春。
海长春一直在旁边坐着,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有点云里雾里。
吉泽鸣鹿说刘浮生,不以真面目示人时,海长春还特地多看了刘浮生几眼,以他的眼力,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见吉泽鸣鹿看向自己,海长春笑了笑说:“商场如战场,刘总若是不能把自己掩饰的很好,恐怕就会被敌人抓住把柄,从而陷入被动了。”
“我也是经商多年之后,才有的这种感受,只有把自己隐藏好,对手才抓不到你的弱点,而你则以逸待劳,抓住机会,干掉对手。”
吉泽鸣鹿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
刘浮生说:“海董事长的话,真是充满智慧,让人佩服,在商场上,我要跟海董事长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海长春哈哈大笑:“咱们是合作伙伴,肯定要互通有无,互相学习,互相关照。”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吕子健快步走过来说:“你们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