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我想送邓家两小瓶救命的药水可以吗?
当然可以,药水如果是弟妹给的邓家应该会收下,如果是周家送的人家未必会要呢!
季晓禾独自去了詹瑜的病房,母女俩正在聊天,见到季晓禾,詹瑜很热情,一定要她到自己床边坐会。
“看你的身量快生了吧!”
“哪啊,才五个多月,我怀的是三胞胎。”
震惊之余詹瑜说:“一看你就是有福之人,小季医生,等你生孩子或者办满月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那我替三个孩子谢谢您了,今天的事情是我连累了您,真的很抱歉。”
詹瑜不在意的摆摆手:“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往心里去。”
“幸亏遇到的是您,大度又通情达理,可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我这有两瓶药水,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就能保住命。”
那种药水詹瑜听说过,他们现在也知道季晓禾是周家儿媳妇了,一猜就知道她说的是周家才有的那种救命药水。
把药水给詹瑜以后,季晓禾从兜里掏出两个小瓶子递给她女儿:“这个可以美白、让皮肤更水嫩。”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尤其是见识了季晓禾白皙水润的皮肤,都期盼着自己也有和她一样的皮肤。
“我越看你越喜欢,要不你认我当干妈吧!”詹瑜说。
“这事,要不还是问问您家人吧!”
“主要是跟你爸妈那边商量一下。”
“我亲生父母不在了,我平时和爷爷奶奶住,我丈夫在部队很少回来。”
真是个惹人心疼的孩子,这更坚定詹瑜认亲的想法,她说等自己出院了就去季家拜访。
虽说认亲是个意外,并非季晓禾本意,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不好再推辞,作为晚辈,怎么也不能让长辈主动上门。
“这是我家地址和电话,您出院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过来接您,送您回家。”
“我叫邓敏,我哥哥叫邓家栋、邓家烈,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哥哥、姐姐了。”
这亲认的猝不及防又快速,连点缓冲的过程都没有,在母女俩灼灼目光注视下,季晓禾只得改口叫了姐姐。
既然误会说开了,季晓禾出来半天,也该回家了,关山月让田锐开车送她回去。
晚上周文海和周立鸣两口子过来看季晓禾。
“我得跟你们说件事,今天我去看詹瑜女士的时候,她非要认我做干女儿。”还有这种事?季怀年和许兰是不太赞成的,周家乐见其成,邓家和楚家一样,在京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周家和他们相比还是差了一些,如果不是季晓禾的关系,周家很难跟这两家有交集,还有廖家,那可是爱国华侨的典范,廖家在海外的势力就连国都另眼相看。
“咱们不兴认干亲这一套,要不你送她些东西,回绝了吧!”许兰说。
“他们也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啊,我连姐姐都叫了,反正也是干亲,又不会有太多交集,要不就这样吧!”都改了口了,还怎么拒绝啊!
季晓禾出门送周家人的时候,周文海问她邓家人说什么时候认亲了吗?
“我留了电话,让詹瑜女士出院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过去送她回家,带上些礼物简单认个亲就行了。”
低调点也好,周文海又问她对护士搞破坏的事怎么看的。
“明天我能去见见那个护士吗?我总觉得她要陷害我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邓家可不是普通人,真出点什么事她这辈子都别想走出监狱了,为了泄愤搭上一辈子值得吗?”
这个儿媳妇果然是个有想法的,周文海跟周立鸣回去又在书房分析了半天。
“爸,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您说这事会不会和宋宁有关。”
那个丫头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
“你找人盯着她,一旦查出她针对一鸣媳妇,果断出手,绝不能让她伤害到晓禾,咱们周家能不能再迈上一个台阶可要靠她,一鸣不在家,保护她是咱们的责任。”
隔了一天,周立鸣过来接上季晓禾去公安局。
头上还包着纱布的邵谨辰正在整理案件,季晓禾不赞成他现在就回来上班。
“我皮糙肉厚,已经没事了,这人我们审讯过了,她一口咬定就是为了毁了你,没有幕后主使。”
“我能和她说几句话吗?”
审讯室里,护士一脸平静的看着走到近前的季晓禾:“你出够风头,却害了我们这些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昨天的行为是杀人未遂知道吗?我和邓家一起追究的话,你至少得在监牢里蹲十年,这十年是女人这辈子最好的年华,你真的甘心在牢里度过吗?”
“我没想杀人,那些药也不会致命。”
“昨天的病人得的可是心脏病,伤口还没长好,你就给她抹上掺着酒精的腐蚀性药水,一旦药水透过伤口进入胸腔和心脏,你觉得病人会没事吗?你这就是谋杀知道吗?”
不可能,那个人说过药水不致命的,自己最多也就是丢掉工作,她答应帮忙在小医院给安排一个护士长的职位,还能得到五百块钱,怎么可能坐牢呢,不应该啊!
“你是受谁指使,现在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没人指使我。我就是看季晓禾不顺眼怎么啦!”
还是不肯说实话吗?季晓禾当着邵谨辰和周立鸣的面,把一粒药丸弹进护士嘴里,不到一分钟护士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我要那件大衣,还有电视,还有票子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