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一鸣去公安局了解案件进展,季晓禾先去制药厂和食品厂处理了一些事情,九点左右接到佟安泰电话那个叫老丁的乞丐找到了。
“把人带到我买的那个废弃的厂子里,我马上到。”
“不能去你的地盘,我会让人安排个隐蔽的地方,你让周一鸣过去,我二十分钟后接你俩。”
这次的事欠了佟安泰一个人情,季晓禾很感激他。
三人开车拐了好几道弯,进入一个废弃的院子,下车的时候季晓禾脱掉大衣,手里拎着一根狼牙棒,佟安泰小声问周一鸣:“晓禾的棍子哪来的?”
“今早就准备好了,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周一鸣扯谎。
看出来了,佟安泰再次压低声音:“以后千万别得罪晓禾,我是在提醒你呢知道吗?”
“我是不会惹她生气的。”
等他俩边聊天边走进去的时候,季晓禾已经堵上老丁的嘴,一顿狼牙棒招呼下去,老丁身上已经渗出血,又打了一会儿季晓禾才停手蹲下不疾不徐问他:“谁让你去托儿所绑架我儿子和女儿的。”
“我没看到她的脸,只知道是个女的,看外表有五十多岁,她说跟姓季的有仇,也想让你们尝尝倒霉的滋味。”
“就算看不到脸,她身上总该有其他特征吧,比如头发是长是短,烫了还是直的,身高有多少,穿着皮鞋还是布鞋,她的手保养的好不好,哪里的口音。”
老丁仔细想了一下:“那个人是京市口音,她头上包着围巾,但是额头前面露出的头发打着弯应该是烫头的吧,穿着布鞋,手很白右手中指山上戴着一个绿色的宝石戒指。”
正在画画像的季晓禾停下笔:“我想我知道是谁了,给邵谨宸打电话吧。”邵谨宸和季少棠来的挺快,让手下把老丁带走,现场只剩他们五个的时候,季晓禾告诉他们背后的人很可能是蓝月,因为她的右手食指就有一枚绿宝石戒指。
“我这就派人监视她。”邵谨宸想去找人。
“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会让她亲口招供。”
一个差点失去孩子的母亲的心情邵谨宸能理解,他看了眼周一鸣见他点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转身走了。
“你去报仇算我一个。”季少棠也是憋着一口气。
“怎么,你怕我打不过她?这件事你们都不用管,等我让她品尝够生不如死滋味,就会送她去蹲大牢。”
“连绑架孩子这种主意都能想出来,绝不能轻饶她。”
“放心吧,今晚就是她噩梦开始的时候。”
季晓禾没回家,回了制药厂待在属于自己的实验室,一直到晚上周一鸣过来接人。
俩人先用麻袋把蓝月套上带到一片小树林里,当蓝月从麻袋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是谁,居然敢绑我,瞎了狗眼是吧!”
等她转头看清季晓禾的脸时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季晓禾,你这是绑架!”
“你也知道这是绑架啊,你既然能找人绑我儿子女儿,我为什么不能绑你!”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打你家崽子的主意。”
“天桥下的老丁你总该认识吧,他虽然没看清你的脸,可他看到找他的那个人右手中指戴着一枚绿色宝石戒指,巧了前不久我也看见你戴了一枚同样颜色的戒指。”
蓝月此时无比后悔,当初去找人的时候就该戴手套、戴眼镜,从头到脚武装好,就算季晓禾猜到是她,蓝月也没打算承认。
这种事坚决不能认,那可是要坐牢的。
“就凭这一点你就诬赖是我绑架了你家崽子,信不信我去告你啊!”
“你会承认的。”季晓禾给她催眠,再次问起绑架的事,蓝月已经知无不言了,季晓禾把她的话都录下来,把人弄清醒了,放给她听。
“你是妖女吗,居然能让人胡言乱语。”
“究竟是不是胡言乱语你心里最清楚,蓝月你敢动我的孩子,我就敢收拾蓝天,并且让他的下场更惨,你不是要卖了我儿子女儿吗,那我就给蓝天找个满头白发拄着拐棍的老太婆,你知道我想让全京市都知道这种事情很容易,只要把他们弄到人多的地方表演一番就行,你想看看吗?”
“不,你到底想干嘛?”
“很简单,你做过什么自己去公安局自首,只要你伏法,蓝天以后不针对我们一家,我就放过他。”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听是吧,你现在可以走了,明天出了什么事可别赖我,下次你再找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条件了。”
“这可是你让我走的。”
季晓禾点头,等蓝月踉跄跑远,季晓禾嘴角凝结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周一鸣看了她一眼:“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先回去吧!”季晓禾想跟踪蓝月还不被发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快天亮了蓝月才回到家,季晓禾已经先她一步进入房间,从空间拿出半壶加了药的茶水,倒进桌上的茶壶里。
十几分钟后蓝月进屋瘫坐在椅子上,呆愣片刻抓起茶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的见了底,把自己扔床上蒙上被子。
季晓禾回家以后也补了一觉,起来正在吃早饭的时候季少桦跑进来:“我刚才出门听人说两条街外有热闹看,我也跟着去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个蓝月拿着菜刀满街追蓝天,蓝天胳膊都是血,俩人在街上扭打起来,直到公安来了才把人拉开。”
“没想到蓝月居然舍得砍蓝天,真稀奇呢!”季晓禾慢悠悠吃着早饭,家里五个孩子围着沙发玩,甜妞和甜心已经忘了前几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