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在这边还能待三四天,李哥把东西都运到仓库,把沪市的地址给我就行。”
这次运的可不是普通货物,第二天李笙找季晓禾,俩人一起出门,快到中午的时候于春燕又来了。
“爸,我想请你和晓禾一起吃个饭。”
“晓禾跟客户出门了,今天中午不会回来,春燕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厂子和店,做好自己的生意比什么都强,晓禾那些年在咱家过的不好,你哥哥又这样对她,我能看得出她不愿和于家有太多瓜葛,你以后不要找她了。”
以前于春燕也是这么想的,各过各的也不错,发现季晓禾有可能是穿越或者重生来的以后,她想法就变了。
自己努力奋斗这么多年才开起来一个小服装厂厂子,两家生意不好不坏的店,再看季晓禾不仅在京市开了好几家厂子,有很多房子和店铺,居然把厂子开到南方来了,境况比她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些本该是属于她的,除非季晓禾把宝贝还回来,不然的话这事没完!
同样不是原主,于春燕一想到自己还要低声下气求着季晓禾别提多憋屈,想拿回宝贝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爸,我是真心想跟晓禾搞好关系的,妈和我哥做的那些事我又没参与,我也不知道,怎么都不该怪在我头上吧,我俩都是做生意的,我做衣服她做吃的又不冲突,如果能互相帮助的话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于世杰摇头:“周家在京市有人脉有能力,就算有什么事周家和晓禾那几位师父一出手就能解决,在这边的食品厂也有人给她撑腰,不是爸不想帮你,我不能明知道晓禾不想跟你们来往还硬牵线。”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想帮自己,于春燕低下头,掩起眼底的怒意,再抬头流露出一副委屈、隐忍又乖顺的样子:“爸,我不为难你,这几天有晓禾在,我就不过来了,过些日子她离开我再来。”
于春燕意味深长看了厂子一眼,不远处有一辆装满卤肉的推车,有人喊推车的过去填单子,他把车放在一边,于春燕心里有了计较,面上依旧平静:“爸,我能再去你住处坐一会儿吗?”
刚拒绝帮忙,于世杰实在不忍心接连拒绝女儿,点头在前面带路。
路过那辆推车的时候,于春燕拔高嗓门喊了:“爸小心!”
于世杰反应过来转头时,看到滚落一地的箱子,还有重物掉落的声音。
“春燕?”闺女哪去了?
“爸,我在这。”于春燕扒拉开身上的箱子,艰难支撑起上半身,脸上不仅有淤青,脑门和下巴上还流着血。
可把于世杰吓坏了,大喊:“来人啊!”
被喊来的工人帮忙扶起于春燕,她这个样子必须去医院,于世杰求厂里开货车的师父把他们送去医院。
“爸,你别慌,我没生命危险,就是有些头晕,你放心我不会找晓禾麻烦的。”说完这些话,于春燕转头安慰负责推车的工人:“别怕,我不会告状的,我和你们厂长是姐妹,我不会让她难为你们的。”
“别说了,先去医院。”
吃完饭回来的季晓禾听说于春燕受伤赶紧问怎么回事,得知是为了救养父,还是在厂里受的伤,顿觉无语,老天开的什么玩笑啊,越不想跟她有瓜葛,越牵扯不清了。
打听出她在哪个医院,季晓禾赶过去。
“今天的事情抱歉啊,我会负责你的医药费,损失费,你安心养伤,我会给你定个病房,每个病房都配有护士,你有事找她们。”
“医生帮我检查过了,就是一些皮外伤,脸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不重,我明天就出院,晓禾我不会要你的赔偿,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很想和你当好姐妹,好朋友,好了不说这些了,医院这边你别管了,住院费和医药费我都交过,爸也不用担心,我真没事。”
就在于春燕说话的时候,季晓禾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右边小臂骨裂,身上多处扭伤,脚踝也肿的老高,虽然猜不透于春燕为什么要隐瞒伤情,季晓禾的警惕性一点也没减少。
“你还是在医院多住几天吧,淤青也是伤,也得小心些,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于世杰离开病房,季晓禾在于春燕胳膊和腿上捏了捏,检查了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你明天不能出院,右边小臂有骨裂迹象,淤青有些严重。”
“嘘,小声点,别让爸听见,我不想他内疚,再说我离开时间长了妈一定会看出不对劲的,我不能让她再误会你了。”
“于春燕,我有的时候真看不透你,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不想欠你人情,有什么条件,想要多少钱,我希望你明说。”
于春燕苦笑:“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种人,晓禾你对我公平点行吗?我是我,妈是妈,她对你不好我很抱歉,可我在养母家过的也不好,他们对我非打即骂,我刚回家你就离开了,我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啊,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可以写一份保证书,写上绝对不会借这件事找你麻烦、我救的是自己爸爸,我不需要任何人领情,你走吧!”
和不投缘的人多说一句话都累得慌,季晓禾也没想留下,出去给他俩买了饭,给于春燕换了病房,又给于世杰留下一千块钱。
就算事后于春燕借机找茬她也不在乎,说自己偏激也好,独断也罢,季晓禾就是不想和于家其他人有过多接触。
第二天早上于世杰回食品厂,季晓禾给他放了一周的假。
“我没事,春燕恢复的也挺好,她让我跟你说声谢谢,病房有个护士只照顾她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她在食品厂受伤,我很抱歉,爸有空多去看看她,京市那边有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