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测过了,这种药水里不仅有国家禁止用的罂粟成份,还有麻痹神经和刺激心脏的药物,麻痹神经对了这里的成份和那些孩子中的毒一模一样,肯定是他给孩子们下的毒!”
“你确定吗?”周一鸣问。
“非常确定,把人带过来我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上面很重视这次托儿所孩子集体中毒事件,可是查了几天都没头绪,现在有了重要线索,周一鸣马上通知季少棠,毛大夫开的诊所恰巧在邵谨宸的管辖区,俩人联手端了毛大夫的诊所,在里面搜出很多种违禁的药物。
季晓禾化妆进公安局给毛大夫催眠,询问他在托儿所下毒的事情,却被他矢口否认,经过催眠得知是一个女人从他手里买走了那种药,至于她用在谁身上了毛大夫一无所知。
让四哥在房管所调了一张于春燕购房时留下的照片,毛大夫连着说了几个“她”字昏了过去,季晓禾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
“这也是个狠人,不仅在做的药里放违禁物品,自己也在用,他的五脏六腑都中毒了,活不过一年了。”
“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作为医生肯定知道那些违禁药品的危害,他还用这是活腻了,还是不拿生命当一回事,季少棠第一次见这么当医生的。
“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把他做的违禁药水成份公布出去,让购买者停止使用,已经服用的人到大众医院重新体检,越快越好。”季晓禾不会怜悯毛大夫这种疯子,她更担心那些喝下药水的人。
灵泉水虽然不会干涸,但也得适当使用,除非关乎人命的时刻,季晓禾已经很少用到了,就怕引起别人注意,平时家里喝的水,长辈们泡茶、饭菜里也会用一些。
化验结果在报纸上登出来以后,那些买过药水,并且喝过的人都害怕了,有些去大众医院,体检之后季晓禾会给每个人发一小瓶药丸。
那些药丸可都是灵泉水配空间药材制成的,吃一段时间就能让人恢复。
有人在报纸上发出质疑声:为什么有人化验毛大夫的救命药水,却没人公布周家提供的药水成份,万一他们的药水也是违法的呢?
一天后关山月在报纸上回应质疑者,周家提供药水已经超过五年了,如果成份有问题早报道出来了,周家的药水旨在救人,大部分都是赠送出去的,炒出天价那也是别人做的,有人花一两千从周家买药的吗?有的话请站出来!
这番话没有人反驳,京市上层几乎都从周家拿过药水,事情很快被压下去。
季少棠带人把给毛大夫种罂粟的农户抓到派出所,几天后案件侦破,季少棠和邵谨宸一个立了三等功,一个升了职。
俩人请季晓禾跟周一鸣吃饭,表达谢意。
“我俩的功劳有弟妹一半,来弟妹我敬你一杯。”邵谨宸举起酒杯。
“你什么意思啊?明明是我给你们通风报信的好吗?”周一鸣拿过媳妇手里的酒杯,可不能让她喝酒,喝多了以后容易闹笑话。
“那就一鸣替晓禾喝了这杯吧,来晓禾吃菜,他们家做的鱼很嫩,味道不错。”季少棠趁机给妹妹夹菜,平时这样的事情都被周一鸣包揽了,今天终于轮到他了。
“弟妹,那个于春燕还没结婚没对象是吗?她想找什么样的?我堂弟看上她了,能不能帮忙牵个红线啊?”邵谨宸问。
他堂弟也是公安干警,有短暂婚史,女方得急病没了,有次陪邵谨宸去四合院,正好遇见于春燕,就上了心。
旁边的三个人停下吃饭的动作,一起扭头看他,周一鸣擦干净嘴巴回了他一句:“让你堂弟死了这份心吧,于春燕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别说你我,就是我媳妇到现在都看不透她,被她算计不止一次了。”
“你说的是弟妹养父家的女儿吗?看着挺好相处的一个人啊!”邵谨宸第一次萌生出做媒的想法,还没等付诸行动就要夭折了?
“你不信我?那你自己去问吧,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着你,我媳妇当年还在于家的时候,差点被她和她妈合伙嫁给一个秃头男人,那个人比我媳妇养父年纪还大。”这还只是她做的坏事里面最微不足道的的一个。
邵谨宸和周一鸣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不会随便评论一个人,更不可能撒谎。
“周一鸣没骗你,别看我和于春燕表面和气,实际上我俩是仇人。”季晓禾有种预感,她和于春燕之间的纠葛才刚刚拉开序幕。
要说周一鸣的话邵谨宸还没怎么往心里去,季晓禾说完他不得不认真对待了:“我明白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弟妹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欺负你们俩就是欺负我。”
这件事季晓禾没想借助别人之手,就连对周一鸣都不能和盘托出,更何况是其他人。
饭局结束的第二天,季晓禾在厂里招待客商的时候,得到消息曹秀枝也来了京市,要见季晓禾跟季家人。
要说季晓禾最不想见到的人非曹秀枝母女莫属,她俩在南方还好,就算有矛盾几个月见一次,家人又不在身边,她可以放开手脚和俩人周旋。
“我自己去见她们,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爸,他身体刚恢复一点,要是生气的话谁也预料不到会出现什么后果,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曹秀枝自私且贪心,为了达到目的,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不像于春燕还会装装样子,曹秀枝不高兴就开骂,一言不合就上手。
长辈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受过良好教育,在各行各业都做出成绩,唯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泼妇。
“明天我跟晓禾去,我倒要看看他想干嘛?”周慧瑛相对于别人来说泼辣些。
“我有种预感,明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