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有人愿意去药厂和食品厂投毒,于春燕还帮忙策划了一番,药是蓝月从外省弄来的,粉末状无色无味,除非懂药理的人,平常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还有一个好消息,季晓禾不在京市,好像出门办事去了,老天都在帮我们呢!”蓝月大笑出声,仿佛看到季晓禾被抓,送进监狱的画面。
“想把她送进去可不容易,季家和周家都会保她的。”于春燕摆弄自己的大波浪假发,她是乔装改扮后出门的,佟安泰的人没想到于春燕每一步计划都这么周密,基本都能拿出不在场,没有参与的证据。
她的人只负责约邱家和白家成员见面,具体计划都是蓝月执行,即便出主意也是以剪报纸拼接的方式或者别人转达,和蓝月见面从没露过真实相貌。
“小事保得了,出人命他们怎么保。”
“季晓禾厂子里有藏獒,而且不止一只,给那个人一些拌了药的馒头和香肠,让她喂狗。”
几只狗而已蓝月没当回事,从没接触过藏獒的刀红袖收到香肠和馒头还有药自己先大吃了一顿,胡乱弄了些糙面和杂粮用药搅了几下。
入夜,刀红袖带着沾满药粉的干粮先去了酒厂,围着院墙扔了不少杂面饼子,做完这些事蹲在墙角等着,大约十几分钟从栅栏门挤进去。
进了酒厂这事就成功一半了,刀红袖往厂子里走,漆黑的厂房里静悄悄的,她拿出一个手电筒,还知道用手捂着些前面,另外一只手摸药包,刚把药拿出来准备倒在一个大桶里。
厂子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有人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季少桦带着几个人围上来:“交出你手里的东西!”
“我什么都没干,走错地方了不行吗?”刀红袖想把手里纸包扔进大桶里,旁边一个被早有防备的人一把抢过药包递给季少桦。
“把人送派出所。”让三哥和邵瑾宸连夜审问,最好趁背后的人做出反应之前把对方抓起来,以刀红袖的智商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她背后肯定有人指挥。
“我什么都没干,你们也不是公安凭什么抓我,私自抓人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告你们啊!”
“看我多善良,猜到你要告我们,亲自带人护送你去派出所,你有什么想说的留着跟公安同志说吧!”季少桦今天带来的几个人都是从佟安泰那挑的。
刀红袖想跑,她知道进了派出所就不可能出来了:“我告诉你谁指使的,你们放了我行吗?”
这事留着跟公安说吧,季少桦现在只关心通过这件事能不能把于春燕揪出来。
连夜审讯的结果是这次的事件跟邱大勇有关,跟他联系的是一个老头,调查来调查去只查出他老伴原来在于春燕服装厂打过杂,而且早就不干了。
公安问了一个晚上,老头只是说有人给他三十块钱,让他给邱家人送信,具体内容一概不知,问他给钱的人长什么样子,老头说对方戴着帽子,脸用围巾包起来,根本看不出模样。
就连男女他都没看出来。
明知道老头说谎,邵瑾宸也拿他没办法,问多了他就装晕或者说心口疼,看来只能从邱大勇身上下手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邱家两兄弟被公安从被窝拎起来,去抓人的公安都服了俩人,他们怎么睡得着的呢?
邱大勇拒不认罪,邱二勇一问一个不吱声,后来公安给他们放了一段刀红袖交代的录音,邱大勇听到她指认自己,一点也不慌,只说刀红袖恨邱家人,想把他们兄弟拉下水。
邱二勇也把所有事情推到刀红袖身上,线索到此断了。
派出所继续追查线索,邱雅芬也知道了这件事,她知道找周一鸣没用,直接去了大儿子家,下班刚到家的周立鸣看到亲妈一点也不意外。
他们兄弟有事从没见妈这么着急过。
“季晓禾到底想干嘛?非要把你大舅,二舅一家都抓起来才算完吗?
“妈,你又听大舅妈说什么了,做了错事的是邱家人,怎么到你这都成了别人的不是,跟你说实话吧,弟妹这会根本不在京市,这事她即不知道更没参与,是我那位二舅妈去厂里下毒被当场抓获,她供出来这事跟大舅二舅有关的。”
“刀红袖的话根本不可信,她不知道受谁指使攀咬你大舅二舅,她那个人连自己丈夫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你就那么确定这事和我大舅二舅无关?妈我两个舅舅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比我心里清楚,反正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敢和他们来往了,也不会让家里孩子再见他们,不仅我会这样做,也会叮嘱良鸣别理他们,还有一件事一旦被我们找到他俩参与陷害弟妹的证据,我和一鸣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邱雅芬不可置信地看向儿子:“一边是你亲舅舅,一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话!”
“亲戚?如果大舅和二舅在乎我们这些外甥,就不会做那么多坏事了,作为亲戚不是应该互帮互助的吗?我们从小长到这么大,两个舅舅给过一分的红包,接送我们上过一次学校,帮周家做过什么吗?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是周家各种帮俩舅舅擦屁股,后来我们哥仨长大了,帮忙善后的事情又交到我们仨手上。”
“我也想有个好娘家,这不是没办法吗?亲戚不就是这样,谁有本事就多照顾亲戚些。”
“我们和邱家是彼此照顾的关系吗?根本不是,一直是周家还有我爸,我们几个付出,大舅和二舅家只会索要,不停的索求,只要他们能想出来的都要,从没为我们做过任何事情,你总会拿他们没钱当借口,难道没钱还没人吗?我们不是小孩子了,还用这种借口,不觉得太老套了了吗?”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