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股滔天戾气,如山呼海啸般,朝着聚贤阁压来。
黑色的军车,猛地一个极限漂移,停在酒店门口。
“喂喂喂,那小子……说你呢,这是高档酒店,你有预约吗,就往里面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门口的保安一脸的鄙视,张开双臂拦住沈君临的去路。
聚贤阁,什么地方?
江城有名的消金窟,能在这地方消费的,哪个不是身价千万以上的,突然来了一个穿着普通的男人。
无非有两个理由。
要么,是刚入行的男公关,想来这边碰碰运气,说不定就被哪个富婆看中,从此不需要努力。
另外一种的话,就是头顶长草了。
这也难怪,这年头女人都比较现实,谁叫你自己没本事呢?
“滚!”
沈君临吐出一个字,脚步仍未停歇。
“卧槽,我看你是欠收拾啊……想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保安很不服气,又绕到上面。
“何必呢,一个女人而已,看你这熊样的,估计也是吃软饭的,你不能砸自己的饭碗吧!”
“我们聚贤阁……”
啪!
一声耳光声,打断了保安的话,他横着飞了出去,脑袋重重的撞在吧台上,
鲜血四溅,凶多吉少。
雷战吹了一下右掌,
出言对尊主不敬,像这种不懂感恩的人,留在世上是对资源的一种浪费。
“放肆,谁敢在我们聚贤阁闹事!”
一声娇喝,只见一个黑白相间的职业装女人,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硬汉,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
聚贤阁的负责人,晴姐。
“带我去见钱图!”
沈君临的声音很冷,任谁也能听出来,这味道不对,明显来者不善啊。
“找钱二少的?”
晴姐咯咯一笑,摆手道:“这位朋友,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些,凭你是斗不过钱家二少爷的。”
“女人嘛,就跟衣服一样,丢就丢了……”
“说不定,你老婆啊,她是自愿的呢!”
啪!
晴姐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她瞪大眼睛,怒道:“你你你……你居然敢动手打我?”
“我们这可是聚贤阁!”
沈君临侧着身,没正眼瞧对方,冷声道:“这种小地方我没兴趣,我今天只为钱图而来,你不配合的话,休怪我拆了这里!”
呃!
晴姐愣住了。
她仿佛听到了最冷的冷笑话,一个小白脸,竟然狂言要拆了聚贤阁,这口气大的
都能吞天了!
你知道聚贤阁背后的大老板是谁吗?
旁边的雷战,脸色阴沉,他跟随沈君临多年,
深知尊主一言九鼎,言出法随!
莫说这小小的聚贤阁,就算是京都紫金城,想要踏破又有何难?
“尊主,这女人欺君犯上,罪不容诛,让我直接毙了吧!”
雷战掏出伯莱塔,直接瞄准晴姐眉心,见到这一幕,全大厅的人都吓坏了,尤其是晴姐本人,瞬间被吓尿了。
这两人到底什么来头?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
“杀这种人浪费子弹,留她一条狗命,让她亲眼看一看,自己依仗的聚贤阁,是怎么被拆的……”
沈君临的话,像是一根根针一样,全扎在晴姐心上。
妈了个巴子!
仗着有把热武器,你拽个毛,跟钱家作对,下场有多悲惨,当年的沈长虹就是个例子……
豪华包厢内,钱图一口饮尽杯中烈酒。
“林婉秋,本少爷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
呸!
林婉秋倔强的抬起头,怒道:“有本事的话,你就打死我,否则的话,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卧槽!
钱图顿时怒了,在江城有几个人敢跟他叫板,尤其还是一
个女人。
敢瞧不起老子?
钱图抄起人头马的酒瓶,就要往林婉秋的脑袋上砸,这一举动,可把旁边的林志成吓坏了。
我的老天鹅!
人头马的酒瓶就特么的夸张,这玩意要是抡脑袋上,还不直接砸开瓢,就算不死,估计也得脑震荡……
“二少爷,你息怒,你这样打是会出人命的!”
钱图不屑的推开林志成,冷笑:“笑话,我钱图弄死谁,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再特么的哔哔,我连你一起打!”
“二少爷,林婉秋虽然顶撞了你,但罪不至死啊,反倒是沈君临那个杂碎,我怀疑林婉秋用剪刀捅伤你,就是受他的挑拨!”
这一番话,让林婉秋情绪激动。
林志成这是在报私仇啊,他这样说,摆明是想害死沈君临的节奏!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让姓沈的余孽赶快来领死,本少爷要跟他新帐旧账一起算……”
钱图冷笑着躺回沙发,他倒要瞧一瞧,沈君临那个孽种,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竟敢招惹钱家。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林志成一副忠实舔狗的做派,而角落的女人,则鼓足最后一股劲,大声道:“沈君临,你不准来,危险!”
说完,林婉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昏迷过去。
然而,林志成的号码还没拨过去,就听到一声巨响,至尊包厢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