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廷拉着林芯的手,笑着说:“那赶巧了,以后都凑一起成邻居了。”
慕慕妈:“对,对,以后都带孩子回这里,热闹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慕慕爸爸妈妈挥手与他们两告别。
“叔叔阿姨再见,帮我向慕慕问好。”
电梯门再次关上,空旷的电梯里就剩下他们俩人了。
许彦廷轻轻地将林芯圈进怀里,“对不起,芯。”他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涩干哑。
鼻息间都是许彦廷身上熟悉的气息,林芯一时之间对不上他的这三个字‘对不起’所谓何事。
“怎么呢?”她抬起头,问他话,他的吻突然就落下,唇刚贴着唇。
电梯门在此时开了,门外一片寂静。但就是在昂达自己开发的小区,林芯都有职业病,觉得不安全。
“回屋内说。”
他轻笑,将她额前的发撩到耳后,拉着她的手走出电梯。
门一被打开两人就开始不管不顾各种拉扯,霸道炙热,铺天盖地。
从沙发到卧室,许彦廷吻,遍了她全身。
意乱情迷,浑身发麻,她勾起小腿环住他的腰,同样让他感受到了这份极致的快乐。
淡黄柔暖的床头灯给许彦廷的脸笼上一层暖,他额前的几缕头发黏住刚才流下的汗珠,贴在了额头上。
林芯怕他难受,抬手帮他把那几缕头发捋到一旁,“细细的、软软的。”
“你确定?”
林芯慢半拍才理解了他的歪思想,趴在他怀里笑
得直打滚。
额头与她相抵,他也笑,“笑点这么低。”
林芯强忍住笑意,在喉结处轻轻咬了一口,“臭流氓。”
“嘶”,许彦廷小腹一紧,“如你所愿。”
……
许彦廷是算准了时间,才走去厨房煮扁食的。
葱花刚洒下去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林芯裹着个浴帽走了出来。
“先吃吧,吃完我再帮你吹头发。”
“好。”
林芯拿着汤勺,先喝了口汤,“好香,比章铭海鲜店里的还香。”
许彦廷听了大笑,“别忘了两个小时前你还在微博大力推荐他家的海鲜店。”
“那只能说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芯尧了个扁肉放进嘴里,一咬,“哇,好烫好烫。”
“烫到了吗?”许彦廷赶紧给她装了杯冰水,放到她嘴边,“赶紧喝口水。”
林芯猛喝了大半杯的水,才感觉那疼痛被压住了。
许彦廷心疼个半死,“早知道,先吹头发在吃了。舌头张开我看下。”
“压住了,没事。”林芯还是乖乖张开嘴巴,给他看。
“没起泡还好。安全起见,再用盐水消炎下,热的食物现在还是别吃了。”
林芯被他拉着走进浴室。
洗手间浴室镜前,林芯拿着漱口杯抬头才发现脖子上有一道吻痕,很明显,是刚刚许彦廷吸出来的。
这大夏天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这人没轻没重的。
吃完扁肉,林芯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登上微博,看到评论区的几十万条留言,
对着许彦廷说:“失误了,应该等离开鹭岛再发这条动态了,明天估计哪都不能去了,只能躲家里了。”
许彦廷笑,“明天陪我去上班?”
她瞟瞟他回:“不去。大不了我改签,提前回海市,接元宝放学。”
“但我明天有正事要跟你说,关于入股那家儿童面霜的事宜。”
林芯看他一本正经的,不像在说谎,“非得去你公司才能谈?”
“先睡吧,明天要不要去在说。”许彦廷拿掉她的手机,拉她入睡。
两人躺下了,但还是没睡,许彦廷低头靠在她耳边低语,“芯,当年你一个人在西雅图会害怕吗?”
“怎么会是一个人了,肚子里的元宝一直陪着我了。”
“对不起。”再次说出这三个字,许彦廷的喉咙里已是哽咽,他颤抖着手将她搂得紧紧的。
“我那时候真的很混,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
林芯没让许彦廷把话说完,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彦廷,已是过去的事就别记在心里了,既不能改变什么,只会徒增伤感。”
许彦廷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西藏,自由行在大昭寺遇到的那个老僧人吗?”
林芯凝思了好几秒种,才忆起,“我送他水果的那个老人家吗?”
“嗯,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命运坎坷历崎岖’,让我们接下一句。我回他‘苦尽甘来水到渠’。”
林芯抬眸看他,“彦廷,当时我没
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
“没事,听不清楚也未曾不是见好事。这些年我经常想起这句话。我不知道有多坎坷,也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崎岖,更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等来我的苦尽甘来水到渠。”
相爱着的人,本就是互相心疼着的。
林芯抬手捧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耳朵,“一切都过去了,彦廷。这两句加横批,是‘乘风破浪’。”
许彦廷抚着她摸着自己耳朵的手,“我刚出生不久,爷爷拿我的生辰八字去给大师算,大师提了个建议左耳打耳洞,带银耳钉。”
“辟邪吗?”
许彦廷点头,“差不多的意思。在t大和你交往后,我就把耳钉拿了。怕你说我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