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投资方身份特殊,林芯便放弃了成本控制,拍摄的全过程都是豪华配置。
这是许彦廷第一次作为金主爸爸,在夜深人静时,行使投资人的权利对投资对象提出各种入骨的要求,纵享风流快活。
古代人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现代人林芯为了电影的质量牺牲自我、毫无原则可言。
……
整整四个月的拍摄工作,林芯每天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对导演来说,这是一段伴随着偶尔的陶醉与沮丧、不懈追求完美的旅程。
杀青的那一天,晴空万里,财大气粗的金主爸爸在东煌酒店办了场杀青宴。
林芯举起酒杯向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表示感谢。
她说:“几个月艰巨的拍摄工作,不单单紧紧只是拍摄任务,还包含了我与你们之间斗争与友谊的考验。
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我们每个人都与几个月前和不一样了,在这部电影里每个人都会有收获,也都会有掌声。
感谢大家在拍摄过程中给与我的信任,配合我完全了这部电影的拍摄。也祝贺大家又顺利的完成了一项工作。
谢谢姜筱,预祝你未来前途似锦。”
许彦廷站在台下看着林芯,她的这小段发言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领袖的魅力,仅仅三年时间,她又一次完成了蜕变。
宴会厅响起了如雷的掌声,久久不息。
宋远森约见林芯好几次都被她拒绝了,这一次林芯真真是于心不忍了。硬是挤出了大半个小时
和她会面。
会所包间内,林芯先来了个赔不是,“真挺抱歉的,最近确实是忙。”
林芯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是因为姜筱。
但感情的事,最主要的还是当事人。
她开门见山地说道:“这四个月和姜筱的朝夕相处,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和我们的成长经历不同,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试着了解她,真正从内心上去了解她。你认为对她好,但未必她就觉得好。”
宋远森浅笑了下,这笑可比哭还难看,“她什么都不说,我如果去调查又觉得冒犯了。”
林芯轻叹一口气,她也算一个过来人了,“你要让她信任,能从你身上感觉到安全,你的爱要能治愈所爱之人的伤痛。”
拍摄结束,进入剪辑阶段,作为导演林芯需要和剪辑人员开始全天候的工作。
这个清晨,许彦廷拿着剃须刀站在盥洗池前对着镜子在刮胡子,站在他身旁的林芯含着一嘴泡沫,嘴里的电动牙刷发着“滋滋滋”的声响。
他问她:“剪辑师是男是女?”
“男女都有,怎么呢?”
林芯的话有点含糊不清,但许彦廷还是听清楚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扭过头看着她,“每天工作时长不能超过六个小时。”
许彦廷这句话多少带着命令的口气。
林芯急匆匆漱口,美目流盼,但语气却是格外重,“金主爸爸,约法三章里可没有提到这点。”开始进入后期制作,林芯巴不得一
天的工作时间能有二十个小时,结果这人却突然多管闲事起来了。
布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迈着她的小短腿走进了卫生间,她抱住了许彦廷的腿,“爸爸,是我的爸爸。”
许彦廷的下巴都是白色泡沫,还没冲掉,仍是第一时间蹲下身子将女儿抱起。
“妈妈,不能凶爸爸。”在爸爸怀里的小胖妞对着林芯奶凶奶凶地开口道。
两周岁多的布灵现阶段正处于语言爆发期,小嘴巴里随时都能蹦出你意想不到的话语。
“妈妈没有凶爸爸,布灵。妈妈是在跟爸爸讲道理。”林芯抬手摸了摸女儿软软糯糯的小脸蛋,“妈妈抱,爸爸洗脸。”
“不要,就要爸爸。”布灵不理林芯转过脸趴在许彦廷的肩头,头发都沾到了白色的泡沫。
林芯笑,“别躲了,你头发都白了,不信你照照镜子都变成老奶奶了,不漂亮了。”
布灵遗传了许彦廷的臭美,一听妈妈说她不漂亮了,立马嘴巴就扁了,在许彦廷怀里扭来扭去的,耍着小脾气。
那小屁股一扭,头顶上的白色泡沫就越多。
许彦廷也笑,“乖,别动了。”
林芯抽了张洗脸巾打湿,“布灵乖,转过来妈妈帮你擦头发。”
许彦廷轻拍女儿的后背,“乖了,听妈妈话。”
布灵嘟着小嘴巴转过脸,看着林芯,强调着:“妈妈,我漂亮。”
林芯抬手帮她擦着头发,“漂亮,我们家小胖妞最漂亮了,不爱生气的宝
宝最漂亮了。”
帮女儿把头发的白色泡沫擦掉后,林芯又抽了张干净的洗脸巾帮许彦廷洗脸。
许彦廷高,她得抬头,“许总,这待遇可还满意?”
“满意。”许彦廷笑得一口白牙都露出来了。
“满意就好。”林芯的话意有所指,许彦廷心知肚明。
布灵冷不丁地却又开了口,“不是许总,是老公。”
林芯拿在手中的洗脸巾突然不动了,直接贴在许彦廷的脸上:一个两岁的奶娃娃竟然知道‘老公’这个词了?!
哪里学来的?!
“布灵,奶粉我帮你泡好了。”元宝走进了卫生间,从许彦廷手中轻轻松松接过妹妹抱在怀里,带走。
林芯的导演处女作,同时也是研究生毕业作品选择在六月一日她生日这一天进行试映。
学校的放映厅不大,只能容纳三十个人左右。
现场除了学校专业老师和领导,林芯还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