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鸣昇嗯了一声,虽然酩酊烂醉,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烟州的勘探团队,我怀疑那槽子底下大概率没货,赌性太大所以没人敢接手。”
“那你怎么想?”邵斌问。
陈鸣昇头向后枕,靠在座椅里双腿岔开,姿势闲适地阖上眼:“晨升现在的情况,一百亿,赌输了,就是摇摇欲坠。赌赢了,国内最大的金矿床就是晨升的,按照估算储量预计经济价值怎么也有几百亿,翻几倍。”
“贵鹏那条线断了吧。”他说。
赌金矿其实跟赌石没什么两样,十赌九输,一般人不会轻易去碰。
陈鸣昇自认从小运气向来不好,海外并购,要比买金矿风险来的小很多。
他不会以身犯险。
邵斌颔首,他想起什么,说道:“宗玥似乎不太高兴,叫了人来接,自己走了。”
陈鸣昇太阳穴的位置霍霍地疼,没接话。
新闻大厦距离尊悦光华也就走路五到十分钟的距离,江乌月回到家,邵斌已经走了。
房间只开着壁灯,一直延伸到楼上,客厅里没有人,江乌月猜测他在楼上。
一双男士皮鞋被丢弃在玄关鞋柜处,两只鞋位置凌乱,看样子是醉得不轻。
江乌月脱掉鞋,转身要放包,被立在身后玄关柜前的男人吓得大叫。
陈鸣昇俯身,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不给她继续发声的机会,低头用力吻下去。
男人身形高大,笼罩下来的瞬间压迫感十足。江乌月被他从鼻翼见喷薄出来的热气蕴到脸红。他的舌尖霸道顶开她牙关,疯狂在她口腔里扫荡掠夺。浓烈的酒香四溢,银丝从她的嘴角流出来,被他微微侧脸,吻掉。
夺回氧气的那一瞬,江乌月大脑眩晕,整个人恍惚迷醉,仿佛被传染了醉意。
陈鸣昇单手搂住她的腰,抱起来,迫使她的双腿环住他劲腰,大掌一收,将她向自己贴近,有什么东西在三角区抵住她,用力磨挲时她浑身骨软筋麻。
江乌月浑身颤抖,微微别过脸,避开他富有挑.逗意义的的吻技:“你这是喝了多少?”
陈鸣昇喷薄出来的呼吸都是灼热滚烫的,他此刻双眼赤红,什么都听不到,只剩下一个目的——
将她吃抹干净。
陈鸣昇结实的手臂用力箍住江乌月的细腰,将她扔进卧室的大床上。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不知所踪,他站在床边扯掉衬衣,西裤半推在膝盖,蔓着经络的手抵上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时他下沉进攻。
一击命中。
他在大张挞伐时杀红了眼,又她哭泣时大力揉捏,低头轻啄走娇小脸颊上的泪。
毫无节制,肆意掠夺。
从七点到晚上十一点,一共有四次。
另一边。
胡潇潇在家等朋友的消息。
她派出去监视温秀玉的人在今天中午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朋友让她别担心,但胡潇潇的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不安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她,总感觉即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不安,也莫名烦躁。
微信进来几条消息,胡潇潇心不在焉点进去,原来是朋友发给她今天梁肆婚礼上的合影。
当时胡潇潇跟韩程在梁肆身侧,一眼就能看到。
照片里,梁肆跟新娘笑得很好看,俊男靓女,绝配登对。
谁也没想到就在合照没多久,婚礼就取消了。
胡潇潇抿着唇退出那张照片,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愣了愣,以为看花眼,重新点开那张照片,手指放大,滑动到右上角。
两幅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
因为他们站的地方太远太高又是边角,摄影师没有顾及到光影,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晰,但胡潇潇眼睛没瞎,还是发现了陈鸣昇搭在江乌月肩上的手。
“靠!”
胡潇潇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身找手机要给江乌月打电话。
在原地急急转了两圈,她又才意识到电话在手里握着。
-
要不是他从床上绊下去了,江乌月觉得他还会再来。
她浑身泛红,脸色蕴着玫瑰色的娇艳欲滴,汗水咽湿的头发全贴在她的脖颈上,已经累到连抬手都费劲,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玩坏摧毁的味道。
背后的床单上也被深褐色的液体晕湿,湿哒哒一片,没法落脚。
江乌月挪到床尾的沙发上,她想问他这是喝了多少酒,但开口的音调却被意识夺舍,反复被推到顶点的感官系统崩坏,导致她语言系统错乱,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语不成调,咿咿呀呀,像极了呓语胡言乱语。
陈鸣昇从床底爬上来,从身后抱住她,顺手将一部手机塞进她手里。
手机大震,是胡潇潇的电话。
陈鸣昇低头,下巴埋进她的颈窝,手臂收紧,用力环住她的腰,低头落下如羽毛般轻盈的吻。
今晚他醉气熏天,也异常粘人。
江乌月接通电话,手一滑,不小心按到了免提,胡潇潇泼辣的声音立刻攻过来——
“我今天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江乌月,你丫老实跟我交代清楚了,你跟陈鸣昇什么情况?”
如果说刚才江乌月还在天堂飘飘然,此刻在这一秒内瞬入地狱,她从来没有清醒地如此迅速,几乎是连滚带爬从沙发上坐起来,举着手机迷惘心惊:“啊?你在说什么啊……”胡潇潇是怎么发现的?
陈鸣昇躺在沙发看着江乌月,他双眼迷醉视线并不对焦,只能看到一张泛着水光粉嫩饱满的唇瓣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