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胡潇潇一把推开她,江乌月愣了下,以为她真气着了,正要狡辩,只见胡潇潇眼睛一眯,盯着她的脖子似乎发现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衣领已经被潇潇往下扯,露出大片暧昧的痕迹。
很多草莓印,深色玫瑰红。
胡潇潇明显气得不轻,手指着她,视觉冲击让她震惊到快要说不出话来:“你俩做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说废话:“靠!江乌月,你丫翅膀硬了是吧,是什么时候的事!”
江乌月连忙拉上衣领,她有些心虚,眼睛闪躲都不敢看她:“唔,就最近……”
“你是不是有病?跟谁不好跟这种人。”胡潇潇食指用力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没认真吧?”
“什么?”
“你俩带套没?你别怀孕了。”
江乌月一怔。
胡潇潇指着外面:“别跟他一样玩出人命,到时候都不好收场。”
江乌月看着她:“外面……是什么情况?”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胡潇潇没好气:“段正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江乌月,你要是敢弄出人命,我跟你绝交。”胡潇潇捏她的下巴,两人对视,她神色变得认真:“我没开玩笑,这种人你抓不住,你也留不住。”
江乌月垂下眼帘,唇瓣紧抿成一条线。
胡潇潇看她这副死样子,顿感棘手,这种在热恋期的,让她怎么劝?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抓住他什么把柄,逼婚!”
“……”
“他们这个阶层的,最怕名声和头顶的乌纱帽,你这记者身份,想把他搞臭分分钟的事,捏着他把柄,左右也不会对你做太绝。”胡潇潇满脑子是怎么让她全身而退。
“你想多了。”江乌月脸色有些白。
“我也不是那种人。
“你知道宗家二爷吗?”胡潇潇想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陈鸣昇跟宗玥还有婚约在身。
江乌月扯了扯唇,失笑:“什么年代了,还爷不爷的。”
胡潇潇听到这话没反驳,只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严肃点!”
“你要保护好自己。”
“怎么,宗家二爷是谁?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他□□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胡潇潇皱眉。
“我不知道。”
听这话的时候,胡潇潇确定江乌月应该是不知道这事,她有些犹豫,思考几秒,到底是没把宗玥的事拿到台面上说。
“玩玩可以,别上心,他们这种人,没有心的。”
“最不聪明的女人是不切实际、整日幻想看不见前路的。”
“玩可以,钱和人总得得到一样吧?”
“如果没有铁石心肠,不要沾染这种男人,他们这种公子哥,哪有爱情?”
“那你呢?”江乌月看向她:“韩程这么对你,他到底有什么好?”
“我?”
胡潇潇神色淡然:“我跟他不一样。”
外面一阵哄闹,大概是有人来了。
江乌月耳朵尖:“好像是韩程。”
胡潇潇听到名字,表情骤变,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江乌月心一跳,上前去拍她的背:“是肚子不舒服吗?”
胡潇潇捂住胸口摇头,她有些六神无主:“没事,有点心慌。”
“发生了什么?你跟韩程吵架了?你出了很多汗。”江乌月连忙抽了张纸巾。
“我派人去跟踪温秀玉,昨天那边来消息说他们下午被抓了,我联系朋友去保释,出了点问题,我现在不确定韩程知不知道这件事。”
江乌月听得皱眉:“跟踪?你疯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没有,我没有让他们做什么。”胡潇潇无措地看她:“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我就想让他们盯着她,防止她去找韩程,没想到温秀玉警惕性这么高。”
“韩程昨天联系你了吗?”
胡潇潇摇头:“他昨天从梁肆婚礼上离开飞S市,是分公司那边有紧急事务。我侧面向李长明打听了一下,大概是东南亚海底电缆项目被‘双反’搁置了,他去处理了。”
“那警局的两个人呢?”
胡潇潇摇头:“可能要关十来天了,除非温秀玉松口。”
屏风后的门被敲了两下,陈鸣昇立在门口:“江乌月,出来吃东西。”
江乌月扬声应了一声,拉胡潇潇起来:“我们先出去,你别怕他,有我在呢。”
从休息室出来,韩程已经落座,段正身旁的位置空着,陈鸣昇没坐回去,他挨着江乌月坐一起。
他们几个意见统一,段正家里不从商,声誉这方面比在场的都要敏感,那孩子肯定得打掉,在场的男人们都讳莫如深,很多情绪不会显露,更多的是不在乎,没一个人觉得这种事需要对那个女人负责,不止是段正,包括陈鸣昇也是。
菜陆陆续续在上,应侍生到给他们倒热茶,陈鸣昇见状,直接拿开放到一边。
察觉到江乌月的视线,他歪头向她解释:“我没有喝茶的习惯。”
江乌月目光疑惑。
“太苦。”
茶会让他心跳紊乱变得没什么耐心,嘴里也苦涩。
江乌月其实还挺惊讶,因为有时候陈鸣昇有时候表现的其实还挺粗糙跟不拘小节。
居然嗜甜,讨厌一切发苦的东西。
江乌月顿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