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她清誉。
.....已为人妻?
难怪闻兮能那么快答应和她在一起,敢情是没机会了。
太好了,
虽说是捡漏,唐碗公主也觉得异常幸运。
"行,听你的,不提!"
纪沐尘附和道,“就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有什么好提的?吃菜!”
众人便笑着转移话题。
霍修染,“闻修撰,你和唐碗公主婚后,打算去北境生活还是留在上京?”
两人大婚的日子还没定。
两国联姻不是儿戏,涉及朝堂政事,比寻常人娶妻的步骤繁复得多,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往往需得大半年至一年。有时候一年都算快的。
对于这个问题,闻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苏烟
“陆夫人觉得,闻某在哪更合适?”
闻兮问完这句话,在场的其他人都安静了。
夹菜的不敢动筷子、端碗的不敢放下、喉间含了口酒的更是不敢吞。
苏烟没想到闻兮会问她,问她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咋一听起来很寻常,无伤大雅,可放在闻兮和她之间,就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好似她的回答能左右他的决定。苏烟明显感到身侧陆行之的气息变得极沉。
那箍着她纤腰的力度很紧,紧得让人发窒。
陆行之笑着,“恐怕闻修撰要失望了。我夫人虽聪颖,但也无法抉择旁人的人生.....
“夫君,”苏烟打断陆行之,“这个问题,我想自己回答。”
她已恢复记忆,不再是只顾及夫君情绪的贤妻,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和闻兮年少时引为知己,惺惺相惜、彼此坦诚,这份情谊纯真
不管闻兮如何看待这份情谊,她对闻兮没有男女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坦荡,她愿意把话说清楚。
“闻公子,你才学过人、心思敏捷,有抱负、有风度,不论你在哪、不论你娶的是谁,你都能很快位极人臣;”“妻室不应该成为束缚你的理由,前程也不是。”
“你应该考虑的是,你怎样才会不忧伤、在哪会更快乐、做什么事...能让你忘记痛苦。”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痛苦的滋味,也没有谁像她那样看穿他的灵魂。
“痛苦”两个字似一根针扎在闻兮的心尖上
她是唯一的,
是肮脏世间,他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他忽地笑了,仿若冰山融化一般,笑得昳丽多姿、笑得温润如玉。
他举起酒盏,“多谢陆夫人良言。”
苏烟也举起酒盖,不过没用自己的,用的陆行之的。
她从陆行之手中接过酒盏,就着他饮过的唇印,同闻兮碰了一杯。
用过午膳,永康帝约苗疆圣手去了承乾殿的密室。
苗疆圣手跪在地上:“臣有罪,臣没有完成皇上交待的任务!”
永康帝,“不怪你,是那小子反应太快。”
“对了,替死鬼寻好了没?皇祖母很生气,朕得尽快拿点东西出来。”
话说那老东西命真大,连着躲过两道障碍,幸得他留有后手,在她
常用的药里做文章。
想来她活不了几日。
究竟让她再多活几日?
家丑不外扬,上京朝堂之事还得关上门解决,莫要让邻国来的王孙贵族看笑话。
就等百花宴结束、就在她老人家的生辰宴上吧。
苗疆圣手,“皇上放心,臣已安排妥当。”
两人又说起明日击鞠的事
本是消遣的小游戏,但男人嘛,总爱攀比,尤其是在人多之地,谁也不想输,故各国会派出最厉害的人参赛。上京会派出陆行之。
永康帝笑得猥琐,“可有办法让朕看些‘热闹’?”
虽然暂且杀不了陆行之,让他出丑博个乐子也行啊。
苗疆圣手自然明白永康帝的意思
“臣这就去安排!”
午要结束后,北壤皇约了陆行之在后苑的下檬苑思聊。
北境皇递给陆行之半张信笺,“这是珍珠无意间在皇妹房里拾到。
“珍珠”是北境皇后的乳名。
暂住皇家园林的这段时日,整个北境住在下榻苑的四楼,唐碗公主的房间和北境皇的房仅一墙之隔。离得近,自然能听到些动静。
前几日,北境皇后发现唐碗公主时常一个人低头浅笑。
过来人嘛,见得多了,对某些事情格外敏感,趁着唐碗公主外出之际,发现了这半张信笺。
信笺上是一段含蓄却热烈的诗词,表达了一个男子对女子的爱慕。
信签被撕掉写信者的名,故而看不出究竟是何人写给唐碗公主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北境皇的调查,只要比对唐碗公主近日接触男子写的字词,就能确认。
更何况,这首词笔锋狂绢、力透纸背,宛若游龙凤舞,实在太过招摇。
北境皇看过一眼,便能辨别。
陆行之自然认得一
-这是闻兮的字迹。
北境皇,“那晚篝火晚宴,皇妹大闹闻兮,我派人把她锁了。”
“后半夜,她逃了,出去不过小半个时辰,自个跑回来套上绳索。”
看守她的侍卫全是北境国最出色的武将,能瞧不出她那拙劣的演技?
不过是受了北境皇的交代,想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