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来不及阻止。
他搬家后带走这次也会带走的双肩书包被孟煦洲拿了出来。
余藻心跳还没平复,他低头,顾不上嘴唇的红肿和亲吻,还是没忍住,说:“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他声音像是亲吻后化开了,这句话委屈翻倍,听得孟煦洲心也皱巴巴,他说:“我从来没忘记过你。”
孟煦洲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严肃,变声期后就一直这样,外婆都说他吃了外部条件的亏,又说往好处想能淘汰一部分烂桃花。
他不知道自己险些淘汰掉了一朵为他打开的小草。
当年的崭新的品牌书包背很旧了,看得出主人经常背,肩带也换了一条,网纱也打过补丁。或许陪伴余藻走过高中、大学、到工作之前。
余藻被这句话惹得想哭,想起昔年孟煦洲厌恶的眼神,和现在对方的眼神又不一样。
为什么呢?
他伸手拿走自己缝缝补补的初恋书包,刚想说可是你讨厌我,男人勾住书包也勾住余藻的手,像是祈求,“可以再亲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