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姨啊,祁家上上下下能来的都来了。祁氏父母坐在最前方的主沙发,祁父铁青着脸,祁母紧紧抱着外孙。
祁聿风风尘仆仆归来,几乎是用脚踹开的门。寒风阵阵,黑色呢子大衣衣摆随风发疯飘。男人凛冽着俊脸,脸色凝结的寒气比前几天奔丧的都多!
他一进门,往大堂大理石地板上扫了一眼,便看到了跪在那里的路听。
孤苦伶仃,小小一团,就像是古时候被告到官府红杏出墙的良家妇女,很可怜地面对着众人毒辣目光的审视,等待着接受惩罚。
祁聿风下意识额角跳了跳,他下意识以为,是他们偷/情被发现。
祁父见祁聿风回来了,这个祁家掌权人终于回来了!他放下按着腰的手,一点儿都不留情面,狠狠指责道,
“大半夜把川儿偷了,准备带着跑!”
“……”
“本想直接丢警察局去,这都构成犯罪了!但考虑到他还是川儿的亲生父亲,亲生父亲偷孩子传出去,实在是不光彩!自家事自家解决,他路听的名字还写在过祁氏的家谱里!”
“按照家法,抽二十马鞭!聿风你身为当家人,你来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