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苏言溪决定带着黑丹去倚红楼,黑映和含胭已经同意了她的想法。
苏言溪特意换了身能彰显身份的锦衣,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带。
道:“本世子这模样去倚红楼,都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
南寂烟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移开。
“你的目光好嫌弃。”苏言溪无奈道,她翻旧账:“上次你就说我丑。”
南寂烟:……
她拿了一本书籍出来,道:“上次见含胭时,含胭有提过宫廷舞,妾在王府里见到了许久之前的式样,特意抄了下来送给她。”
苏言溪拿过来看了看,道:“先放那,回头我再抄一遍,把我抄的送给她,你抄的自然是留给我。”
南寂烟小声呢喃:“…又何必这样?”
苏言溪笑笑:“因为我不仅丑还小气。我给含胭送了那么多年的钱,没必要把我夫人的字迹也送给她。”
南寂烟:……
她见惯了苏言溪的强词夺理,却也不认为这两个词在苏言溪身上说的通。
那日以后,南寂烟也曾反思过,为何会觉得苏言溪丑,甚至是脱口而出。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难不成她在心底觉得苏言溪不好看吗?
不…,不是的…
南寂烟看着苏言溪离开的背影,风度翩翩,与“丑”字绝对沾不上边。
但…,她见过苏言溪女子时的模样,她知道真正的苏言溪有多么的漂亮。
相比之下,男装的苏言溪确实说的上是“丑”。
南寂烟突然伸手轻拽了拽她的袖子:“郎君,千万要小心一些。”
在苏言溪的计划里,她可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她只知道苏言溪轻功极好,倒是不曾见过她与别人争斗。
苏言溪一愣,虽然是简简简单关心的话语,她就是莫名的开心。
道:“不如你送我点礼物吧。”
南寂烟看着她,即便她不说出来,南寂烟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南寂烟松开了自己的手,视线看向别处“…不可白日。”
苏言溪伸手抱住了南寂烟的腰,用手捂住南寂烟的眼睛,亲她的脸颊,很轻又很长的吻,南寂烟不得不轻轻拽着苏言溪的手臂处的衣服。
苏言溪调侃:“捂着眼睛便是黑夜了,是不是?”
南寂烟离她远了一些,心知这是自欺欺人,却又…想顺着苏言溪的意思。
苏言溪从黑木那里打听过了,黑丹虽不像他那般嗜酒,却也极爱烈酒,永丰用来招待客人的酒都很温和,他便也只是尝尝,并不多饮。
既然想让黑丹在酒醉之下做出失德之事,自然得用用最好的烈酒,苏言溪特意从苏言淙那里要了好几坛烈酒。
黑丹觉得苏言溪是为不能娶自己妹妹道歉,而特意设的宴,他便没多想。
含胭表演了气势雄浑的剑舞,即便苏言溪看了好
多次,她也觉得含胭的舞半分不比黑映的差。
若是武将,怕是没几个不喜欢含胭的剑舞,含胭一舞完毕后,从纱帐处出来,柔情蜜意的给黑丹倒了一大碗酒。
两人对视一眼,苏言溪趁机道:“有美人相伴,王子可以再尝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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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
她立即离黑丹极远,她都这般丑了,黑丹怎么能说这话!
这要给南寂烟听见了,她又要开始嫌弃自己了。
含胭也没见过这架势,黑丹放着自己这样一个大美人不看,却去看中看不中用的苏言溪。
她看了看二人,最终还是按照提前说好的那般,她扑进了黑丹怀里,黑丹抱着含胭,眼里精光闪烁却还是看着苏言溪。
“世子,你这般面貌若是女子,我必定…”
苏言溪呵斥道:“放肆!”
虽然和预料的差了很多,苏言溪还是一脚就朝黑丹踹了过去,黑丹本就晕晕乎乎的,苏言溪又用的力气极大,登时就把他踹到旁边滚了滚。
含胭得了苏言溪的授意,立即拿了茶水倒在了黑丹的脸上,黑丹本就被苏言溪一脚踹的恢复了些神智,凉透的茶水泼下去,黑丹顿时就完全清醒了。
入眼就是苏言溪阴沉着的一张脸,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做过的蠢事。
他也生的唇红齿白,小时候也被人骂过是娇滴滴的女子,甚至长大后也被男人调戏过,他自然知道那种感觉多么的耻辱又恶心。
恨不得杀了他们。
恐怕现在苏言溪对他的感觉也是这般。
可他还不想死,黑丹想到自己是代表草原来联姻的,顿时有了些许的底气。
道:“世子,是我思虑不周,请世子原谅我这一次,联姻之事还得靠世子帮忙。”
苏言溪道:“联姻是皇兄负责之事,你对本世子不敬,那是本世子负责的事。”
黑丹不相信苏言溪会把这种丢人的事情告诉皇上,于是请求苏言溪带着他面圣。
苏言溪当下就带着黑丹去见苏言淙了。
苏言淙此时正和柳宜讨论诗词歌赋,不亦乐乎。
却突然听身边的小太监来报,苏言溪和黑丹一起来见她了,还喝了酒。
柳宜拢了拢衣服,柔声道:“早去早回。”
她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会儿。
苏言淙:……
她不情不愿的穿了衣服,往勤政殿走去,一进到屋子,她差点没被这
两个醉酒之人给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