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言溪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安慰她,“没事的,今天是太突然了,没有准备,林夕给的药很有效果,不会这么痛。”
南寂烟微微蹙眉,用指腹轻柔的在苏言溪还带着红色的手臂上摩挲两下。
她的动作轻微又温柔,一
点一点的将苏言溪身上残留的痛意揉走,苏言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南寂烟垂下眼睫,声音轻微,“平日我多予你一些,你莫要…在这时乱来。”
苏言溪的呼吸,瞬间紊乱了些许,一颗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她缓慢的睁开眼睛,眸子里似盛着无尽的爱意与无奈:“南姑娘,你这么好,我如何也是不愿意死的的。”
南寂烟眸光潋滟,轻斥她:“…你闭嘴!”
她的声音如碎玉击冰,不带任何的威慑力。
苏言溪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好。”
次日一早,南寂烟便催促苏言溪请假,让她将林夕照过来,仔细查看身体。
苏言溪穿了一件绛红色的长袍,衬得脸色好了许多,她道:“我去叫她过来,你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南寂烟也从床榻上起来,眸子里的担忧未褪半分,“我与你一同去。”
苏言溪想了想,应了一声好,伸手就要去牵南寂烟的手,她的手一向冰,但今日却尤为的凉,她知她是太过担忧自己了,眼眶莫名又开始发酸了。
林夕每日与苏言溪一同去军营当值,又不用去上早朝,每日睡的倒是比苏言溪多上一些,这会儿还没起床,听到下人来报,苏言溪携南寂烟过来找她,她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苏言溪近一年身体极好,连风寒都不曾得过,两人又一同过来,她便下意识的以为是南寂烟生了病,她胡乱的套了衣服出来,她上下打量了南寂一番,她面色较平日白了一些,眼底泛着浅浅的青黑,看着确实像生病了,她对南寂烟道:“夫人,哪里身体不适?”
南寂烟摇摇头,神色担忧,“林大人,不是我,是言…是侯爷。”
闻言,林夕疑惑的看向苏言溪:“怎么了?”
苏言溪轻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手臂:“蛊毒又发作了。”
林夕:“……”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也闪过几分惊诧,一年多都不曾发作,怎么偏偏昨日发作了?
林夕伸手把苏言溪的脉搏,脉搏虚滑无力却又比之前发作时好上许多,她询问情况:“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吃的喝的有没有什么问题?”
苏言溪早晚都是家里与南寂烟用的餐,中午是与林夕在军营吃的饭,她一时也没想到特殊的地方:“吃食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南寂烟:“她近几日比平时吃的少一些,精神也不太好,容易犯困。”
苏言溪:“……”
林夕听着,将南寂烟所说全部都记录下来,“还有吗?蛊毒发作之前那都是两到三天,你今天不难受了吗?”
苏言溪摇摇头,“这一点就很奇怪了,昨天晚上确实很痛,但只疼了一会儿,很快就与平时无异了。”
“这一会儿可有发生什么事?”
苏言溪与南寂烟的眸子里均闪过一丝不自在,苏言溪轻咳了一声:“我忍不住亲了南姑娘。”
林夕
写字的动作顿住,疑惑道:“你是说你在发病那么难受的情况下,还有闲心去夫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言溪点点头:“昨天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懂,但就是觉得南姑娘身上有香味,闻闻就好多了,亲亲…更好多了。”
林夕:“……”
她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南寂烟身上,南寂烟的脸色已经羞红一片了,她视线微微下移,又极快的移开,“会不会是因为夫人在哺乳期?人乳/汁,为健康妇女产后分泌的乳汁,具有大补元阳,真阴,补血,润燥的功效,可以主虚劳羸瘦,肾衰,目赤眼昏。”
苏言溪脸色涨红:“我没有喝,我就是摸了一下。”
南寂烟连耳垂都是绯色的了。
“这样吗?那还真是遗憾。”林夕道:“毕竟乳汁若真的是解药,还是很好弄来的。”
“也就是你亲过南姑娘之后就不疼了?”
苏言溪点点头:“对。”
“最近一年你都没有犯过病,算算时间好像也是因为你和夫人同房了。”林夕猜测:“会不会这病其实是合欢药之类的东西,靠房事就能撑过去。”
苏言溪想想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性/欲。”她都疼成那样了,想做那种事就怪了。而且…,她四岁多就开始疼了,难不成四岁就要做…,那简直是禽兽了,她还是疼死吧。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宽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她道:“昨日侯爷,亲,亲我的模样也…很不对劲儿。”她忍着羞意,回想昨晚的场景:“似是失去了理智。”
苏言溪闻言突然去看她的唇,怪不得觉得她今日的唇似乎有些红肿,原来是昨日她咬的。
只一次发作,三人也得不出更多的线索了,林夕道:“我刚刚把你的脉,比平时发作时更有力些,也就是说这次的毒性没有那么强。”她开了疏通经络的药方:“不过你的症状肯定是与夫人有点关系,下次可以试试,再看看情况。药到底吃多了伤身,若只靠亲密就能度过去,其实也挺好的。”
苏言溪:“……”
那自然是好的。
从林夕房间里出来后,南寂烟还在想林夕的话,却听苏言溪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