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所以啊,过几天就是师姐两个孩子的满月宴了。”
晓瑞再次一惊,半天没反应过来,“满月宴?!师姐已经有孩子啦,还满月啦!我都错过了什么!”
子茵笑道:“师姐跟桓剑派少掌门康华的夫妻关系特别好,一开始师姐还总是跟我写信说她想梧宗了,但没想到康华对师姐是真的好,所以不日便有子嗣了,还是龙凤胎哦~”子茵顿了顿又说:“师姐啊,在桓剑派都没受欺负,我都怀疑康华跟师姐之前认识了,不然那康华怎么对师姐那么好啊!”
晓瑞听完子茵的这一番话,笑得灿烂,打心底的为时津矜高兴,“这康华真是个好男人,不枉师姐嫁给他。”
子茵也笑了,而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我和山海约了切磋的,现在时辰要到了,我先走啦。”
“好,那你去吧,我一会来找你们!”
两人分别,晓瑞心里五味杂陈的。
师父怎么感觉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梧宗也感觉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晓瑞没有立马回去找白无君,而是来到了辛术堂,堂内此时只有九夏一人在看着卷轴,却神情忧虑。
“师父,徒儿回来看您了。”晓瑞走上前去。
闻声,九夏放下手上的卷轴,看了看晓瑞,随即眉目间的忧虑瞬间消散,带上了笑容,“呀,晓瑞回来了啊。”
晓瑞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怪徒儿,没哪些东西就来见您了。”
九夏站起身走了下来,“没事~”然后又换了种腔调,“你跟陌元君的事,我可是听说了的啊。”
晓瑞更加不好意思了,有种私会被长辈抓包了的感觉,“师父...都怪之前徒儿太不懂事了,确实什么都不懂,现在还得多谢师父提点呀。”
九夏仰头大笑几声,“你们这帮孩子啊...当时那陌元君还非得得来梧宗,还非得得见你,见你了,又非得要在我这梧宗大半夜的放烟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二天有好些个弟子来跟我告状,我还将宦离笙推出去背锅。”
“啊?”晓瑞笑着拉着九夏的手臂走到案几前坐下,“怎么这样啊?”
九夏坐下来,笑着摸摸胡子,“所以嘛,我这不找你诉苦来了。”
晓瑞故作生气,“好!师父都开口了,那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九夏笑着,叹了口气,那忧愁似乎又慢慢爬上了九夏的眉目。
晓瑞这才想起来子茵告诉她的事情,便开口试探道:“师父,听说,您将梧宗大半的弟子都遣散了啊?这是为什么?”
九夏看了看晓瑞,“子茵说的?”
晓瑞笑了一下,伸手给九夏沏茶。
“真是,怎么一来就把这些事告诉你。”九夏小声嘀咕。
晓瑞不干了,撇着嘴看着九夏,“师父,我也是梧宗的一份子啊,我怎么不能知道了?”
九夏摸摸胡子,随即笑了,接过晓瑞的茶,“哎呀没事,就是梧宗的弟子越来越多了,这梧昆山供不起了而已...啊这茶好喝。”
“当真?”
“当真。”九夏立马回答。
“师父骗人!”晓瑞说,“之前有一段时间,梧宗弟子比现在还要多,师父也还是欢天喜地的一直去凡间看看还有没有弟子可以收进来的,哪像如今...师父为什么不愿意说啊。”
九夏又喝了口茶,“都说真的了啊,而且我这些年,看不惯人间悲欢,已经扰乱了许多凡人的命数了,老了担不起那几道天雷了,就想着过个安稳日子,就遣散走了一批嘛。那些弟子也只是学了些皮毛,让他们回到凡间重新过凡人的生活也不是不行。”
九夏说得有理有据,晓瑞都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作罢说道:“那师父,要是梧宗真的遇上了什么事,无论别人怎么想,我晓瑞是一定会站出来的,就是希望...师父不要总是什么事情都想自己解决,生怕麻烦了我们。”
九夏笑了两声,在晓瑞委屈巴巴的眼神逼威下,“哎行行行,你们这帮孩子真的是...”
“师父...梧宗是我的次乡,我可爱这里了,您千万别瞒着我们哦。”晓瑞又说。
九夏似看不惯弟子跟自己撒娇似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赶紧去找你的陌元君去,扰我清静...”说完又立马改口,“诶,那把陌元君叫来吧,我亲自教训教训他。”
“好。”晓瑞起身,“我这就去!这几天就待在梧宗了,也看看时师姐的两个孩子!”说完,笑着蹦跶着离开了辛术堂。
九夏悬在嘴边的茶杯却迟迟没下嘴,待晓瑞走后,叹了口气放在了桌上,双拳紧握。
晓瑞果然还是最警觉的那个,他确实是想自己解决。
看样子,这几个老弟子赶不走了。
晓瑞思索着,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准备回去找白无君。走着走着,看到了白无君的身影,但晓瑞却笑不出来了,定在原地。
白无君如今正跟另外一个人对话,而那个人正是萧宿。
萧宿?萧宿怎么在这?俩人又咋正正好好碰到面了?
“九夏于我师父的关系甚好,如今师父不在了,我来这里孝敬孝敬九夏师尊也不可吗?”萧宿语气冰冷。
“不是不是。”晓瑞这时赶紧上前。
萧宿和白无君看到晓瑞,各自有各自的反应,白无君是笑着拉过晓瑞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还又揽上她的肩膀,使得两人贴在一起。
但萧宿看到晓瑞的那一刻,虽然面上没什么情绪变化,但左脚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还有嘴角不可察觉的上扬,但过后却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再跟晓瑞站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