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激上两句,免不了又要来一场以死谢罪。可他已经累了,不想再给谁收尸。
张日山还是三天前那副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的样子。
白日里强撑着出去做事,到了晚上就一个人在黑洞洞的帐篷里,一坐到天明。张启山掀门而入的时候,见的就是这副情景。
张启山也不催促,在行军床上坐下,沉默看了一阵,才招呼他过来些。
张日山向前走了两步,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却被佛爷伸手提出,“站好了。”
“鼎中走了。我很难过。”佛爷的声音不再严厉,只剩惆怅,引得张日山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复又落下,更暗淡了几分。
“可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张日山微摇了摇头,“属下替佛爷看着整个行动,出了任何问题,都是属下的错。”
“那你老实回答我,如果那天我也在悬崖下,鼎中就有得救吗。”
“属下,属下不知道。”
张启山往旁边移了移,示意张日山也过来坐下。
“算命的说我这人,八字太硬,克父母,克妻儿。你知道,我从前不信。但也许真被他说中了。”言毕一声轻笑,颇有些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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