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我,我这心里啊,热乎着呢。”“说实话,我毕竟年纪小,以前也没出过远门,想当初知道要下乡的时候,我这心里实在担心过一阵儿,就怕和咱们老乡处不好关系,但是我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能分到咱们村子,有你,有钱婶子姚婶子这样的一直照顾我们的好心人,又有大队长这样的好领导,除了极个别的,村里的其他人也都很好我说实话心里面也对你们感激着呢.....
“尤其是婶儿你是最先那么热情对我的,所以在我心里,你就和我亲婶子没区别的.....
虽然祝成蹊从夸她到夸了其他人,但还是把胖婶儿哄的眉开眼笑的,直到这一句。
想到自己当初也是为了赚钱才和祝成蹊亲热,胖婶儿有一点点的小心虚,但很快就掩饰过去,又拉着祝成蹊的手亲亲热热地说:“啥!我这不是想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千里迢迢过来给我们搞建设,那我肯定要对你好点儿不是!”祝成蹊点头,和胖婶儿又热乎两句,收到消息的周立新赶过来了。
祝成蹊又和周立新说起接下来送货的事儿。
她离开的这两天,周立新已经安排人把所有货物都重新清点检查了一遍,现在都已经码放好了,就等祝成蹊过去看了。祝成蹊也没耽搁,匆匆过去再次检查了一遍,就和周立新说好明天就送,不必等到时间节点。
然后又紧赶慢赶地去镇上让林川帮忙给县里面的运输队打电话,顺便也和祝明萍联系了下。
回来后,祝成蹊也没能休息,而是一口气又给程玉颜整了点功课和作业,又收拾了下要带回家的东西,这才睡下。第二天一早又是被程玉颜叫醒的。
等祝成蹊收拾的差不多了,县城里的车子也过来了。
开车的还是张师傅,和他搭档的也是上次一起送货的那位,似乎是姓姚。
比起上一次见面,这一回的张、姚两位师傅见到祝成蹊更是热情万分,一上来就笑的跟朵花儿一样,祝知青长祝知青短的喊着。祝成蹊也赶紧和他们热情寒暄一阵,才开始帮着指挥装车。
这次的动静可比前两次的大,又是卖给外国人的货,所以村里面不少人都过来看热闹了。
知青点里的人也不能免俗。
村里面的人大多面上都带着激动和期盼地看着祝成蹊他们还有车上的货物,但是知青点的一些人就不一样了。别的暂且不提,之前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和祝成蹊说上话的魏迎光终于忍不住了,再次跳了出来。
他又是一个习惯性的甩头,要不是祝成蹊这段时间看习惯了,恐怕又要憋不住笑出来。
然后再骂他一句神经病。
甚至她还注意到周围的其他人看魏迎光的眼神也是那种看什么新奇物种以及傻子的眼神。
魏迎光却没觉得,还以为别人这是在看他帅。
他做出一脸关心且担忧的模样对着祝成蹊说:“小西...."
问了一地的支
“魏知青!”她破口大声打断魏迎光的话,义正词严地说:“魏知青,请注意你说话的用词,端正你的态度!你是男同志,不要随便上来就叫一个女同志小名,因为这样很不礼貌也很没有素质,更不符合我们当下的核心思想,所以请你叫我魏迎光被祝成蹊的话打的懵了一瞬,见以周立新为首的很多人都在皱眉盯着他,他那原本虚无缥缈的自信总算散了几分,意识到了不对劲。魏迎光赶紧解释,“....知青你误会了,我只是看村里面其他人都这么叫你,所以我才跟着学的,我没有别的意思。”祝成蹊才不惯着他,
“魏知青,村里面这么叫我的都是长辈,你也是我长辈?还有一部分是女孩子,你是年轻的女孩子吗?还周立新其实知道村里面有不少人想打祝成蹊的主意,想着把她娶进门。
毕竟活财神爷嘛,家里又有本事,谁不想要。
不过他可不是啥眼皮子浅的,觉得祝成蹊这样的人能一辈子留村里面。
与其这样很大可能得罪她,不如先趁着她在的时候真心帮着村子搞发展。
所以他但凡碰上一个就骂一个,坚决不叫这样的事儿露到祝成蹊的面前。
这会儿,周立新更是立刻当众表态道:“我看谁敢这样没脸没皮地乱叫,被我见到了,我打断他的腿!”说着,还扫视了周边一圈年轻未婚的男青年。
好多人都被周立新盯的头皮发麻,眼神躲闪。
周立新收回视线,又瞪着魏迎光,
“魏知青,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知青点的男同志负责人,但我看你自打上次在山上受伤后就越来越不对劲了,你干活不认真,知青点也不好好管理,现在成天就知道在村子里面到处转悠,你到底想干啥啊?”“还有你成天干的那些破事儿你不会以为村里面没人知道吧,我告诉你我们是乡下人但不是傻子,你现在别一天天的到处晃荡,赶紧把你那一摊子破事儿给我收拾干净了!”魏迎光被骂得狗血淋头,周边的人也都嫌弃地盯着他,好像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还有人在议论他和孟昭昭和张映雪的那点事儿,连带着过来看热闹的孟昭昭的脸色也很难看。
她最近也很奇怪。
魏迎光自打在山上受伤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总是在她面前做出一番痛苦的样子说什么爱不爱,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她受苦的话。每每说的都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对他有那么浓厚的情感。
她不否认自己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比较愉快的革命友谊,但自打发现他变了后,她也渐渐抽离,到直接渐断,她哪有他说的那样不舍和痛苦,好像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了一样。这还不算,这个神经病转头又继续和张映雪拉拉扯扯,也同样痛苦地表露着他所谓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