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沈翊不答反问:“你看看喜欢吗?”
闻妹打开锦盒,里边放着一支金钗,钗头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尾翎栩栩如生,凤凰鸟喙上衔坠着一颗水滴形的红宝石,犹如凤凰泣血,格外精致奢华。凤钗,常被用作定情之物。
闻妹弯了弯唇,“你自己做的?”
“嗯,上次送你的兰花簪用了好几年,也该换换了。”沈翊想抬手取下闻妹云爱间的兰花簪,奈何他身上有伤,手不能抬太高,做不了这个动作。闻妹便在他跟前半蹲下来,“你为我戴吧。”
“好。”沈翊抬手顺利取下闻妹发上的兰花玉簪,换了这支凤钗。
沈翊调整了下凤钗,红宝石微微晃动,在闻妹雪白的面庞上添了一抹艳丽,“不枉我跟着老师傅学了半年,堪配妹儿绝色。”闻妹起身在铜镜前照了照,爱不释手,“真好看,你何时学的,我竟没发觉。”
“惊喜哪能让你知道。”沈翊看她欢喜,心里头满足,多贵重的礼送她都觉得轻了,唯有亲自动手,才能弥补万一。“谢郎君。”闻姝走到沈翊跟前,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翊诧异挑眉,得寸进尺,“再亲一下。”
“.....”闻妹满足他,亲得更重一些。
沈翊在隆山猎场待了七日,才启程回定都,马车内铺了厚厚的垫子,闻妹过一会就得问一句,“可有不适?”“好着呢,我常年习武,身子强健,不碍事。”沈翊握住闻妹的手,这几日她因为忧心他,小脸都消瘦了。“别大意,毕竟伤在胸前。”闻妹的视线落在他的伤口处,洁白的纱布裹着,浓重的药味散在车厢内,他上衣穿的宽松,隐约透出结实的胸膛“好看吗?”沈翊偏头看着她笑,把衣领往下扯了扯,“早知道不穿衣裳了,我这副身躯能让妹儿多看两眼,也不枉我日日练功。”闻妹:......
“我看你是伤口不够疼,谁看你了。”闻妹伸手整了整他的衣领,“别乱动。”
沈翊低低地笑着,握住闻妹的手亲了亲,“终于能回兰苑住了。”
闻妹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谁说的,太医说了不能同房,你还是在书房住着吧。”
“不做也不行?”沈翊拧起了眉心,“当初你受伤,我说的是要让你下不来床,如今我受伤,难道你不应该礼尚往来吗?”“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还没躺够是吗?”闻妹凶巴巴地瞪着他,这人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青天白日的,这张嘴还不如缝了呢。沈翊脸皮向来比城墙厚,“难得有这般悠闲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娘子照顾的这般周到,还真没够。”“行,等回了王府,就让你那两个侍妾继续伺候你,想必她们伺候的比我还殷勤。”闻妹挑起唇角,皮笑肉不笑。沈翊忽然觉得脖颈发凉,讪笑着揉了揉她的指尖,“回府我就把人撵出去。”
先前留下她们是为了给魏皇后递消息,现在瑞王已经明白他被沈翊算计了,那两个人也就没用处了。闻妹斜眼望着他,“你用什么理由撵?请神容易送神难,那可是你开了口的侍妾。
沈翊随口道:“不过是两个宫婢,不用什么法子,吓唬吓唬就是,这事我来处理。
他既答应的好,闻妹也懒得牵扯上“善妒”的名声,就不管了。
沈翊有伤,马车走得慢,一直到入夜,一行人才回到王府,闻妹直接扶着他进了兰苑。
沈翊一看,兰苑里头他的东西都归置回了原位,月露竹夏特意提前一天回来,都处理好了,在马车上就是吓唬他的。坐到兰苑的罗汉床上,沈翊精神抖擞,满足地喟叹一声:“可算是回来了。”
“喵呜~”踏雪许久不见他们,一嗅到两人的气味马上跳了进来。
沈翊伸手正要摸摸踏雪,却被闻妹一把抱走,“你身上有伤,别碰踏雪。
“月露,把踏雪抱到兰嬷嬷那去,这个月别让踏雪来兰苑。”可怜的踏雪还来不及亲近爹娘,就被月露抱走了,一个劲的喵喵叫。沈翊抬眸望了黑黢黢的窗外一眼,笑说:“你说踏雪会不会想我?”
闻妹回的无情,“不会,它只会想我。”
沈翊:....."
行吧,踏雪确实更黏着闻妹一些
天色不早了,沈翊的汤药和晚膳一起被端了上来,喝过药,用过晚膳,简单洗漱了下,便上了床榻。沈翊躺在床上,浑身心情舒畅,“还是这床睡着舒服。
“全是药味,”闻妹翻了个身,“你还是回书房睡吧。”
沈翊喝的药苦,伤口上敷的药气味更大。
“别啊,你暂且忍忍。”沈翊可不想走,伸手去拉闻妹的玉肩。
闻妹无奈地转了回来,让沈翊老实点,“不想走就好好睡,别乱动,你的伤口还没好。”
“行,我听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他现在是个半残废,做什么都要闻妹帮忙,只能听媳妇的话了。不过被媳妇管着心里头还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这几日奔波劳累,回到熟悉的地方,睡眠极佳,两人次日都起迟了,日上三竿才醒,沈翊伤着,无需上朝,丫鬟也就没喊他们。用过早膳,喝过药,闻妹坐下来整理上个月的账簿,沈翊坐在一旁看着,喊了管家来,“那两人可还安分?”罗管家:“前几日还算安分,听说王爷回来,又不安分了。”
沈翊颔首,半搭在桌上的手挥了挥,“去喊她们来,叫她们打扮的漂亮些。
罗管家愕然,一时没明白何意,“王爷....."
王妃还在旁边呢!王爷您这是当着王妃的面偷腥啊?胆子也忒大了。
沈翊顺着罗管家的视线看了眼闻妹,她垂眸在看账簿,听着这话连
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他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