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全部遮住了。
阮朝的视野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感觉到男人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毫无章法地揉了两下,他的腿和腰一下子就软得厉害,扶着对方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视觉受到影响之后,其他的感觉就变得分外清晰起来。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节奏忽然变快了。
带上了细微的喘.息。
祁星宸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颌,指腹暧昧地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轻按了一下,阮朝只能顺着他的力度,被迫抬起头。他听到了男人微冷的声音。
“我是你养的狗吗?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会想要一会又不想要....样要我很好玩吗?”
阮朝蹙起眉:“可是你收了我的钱,就该听我的话。”
祁星宸似乎是觉得好笑,低低的笑出了声。
阮朝有点恼羞成怒:.....笑什么??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阮朝:....?"
“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向一个男人索要信息素,就代表着某....邀请。”
后面三个字是贴在阮朝耳边说的,微热的呼吸全都洒在了他敏感的耳侧,那一小片细腻的皮肤瞬间红透了。“你不能期待我每一次都有超强的自制力,对你的‘暗示’无动于衷。”
“你知道的阮朝,我喜欢你。"
“你的每一句话都对我很有影响力,即使你不是有故意的,或者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我还是
“朝..这些都怪你。"
阮朝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轻咬了一口。
对方锋利的牙齿就咬在了他细嫩的耳垂上,咬在了软肉最多的位置,拉扯之间带来一点轻微的刺痛。阮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微顿,或许是害怕他疼,又安抚性地舔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阮朝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勉强拉开了一点,话语间含着一点警告的意思。
“说话就说话,不许乱咬人。”
祁星宸:"...让咬,舔一舔总可以吧??”
阮朝急急忙忙地说:“你是狗吗!也不准舔!”
祁星宸音色冷淡:“你不会觉得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还会对你唯命是从,乖乖听你的话吧?
阮朝非常理直气壮:....不是我的问题,我又没有错。
“我为什么会向你索要信息素,还不是因为每次我想要的时候,都闻不到你的气味。”
阮朝越说越委屈,“那些Alpha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能把人呛死,我只是想要你的信息素遮掩一下,让自己好受一点,又没做“明明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因为一句话就能起反应,还倒打一耙赖在我身上....
祁星宸抓住了问题中的重点:“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时随地向你索要信息素?”
阮朝噎住了。
他陷入自己逻辑的圈套中。
如果反驳的话,那就是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全部推翻,也就不能顺势地将错误全都推到祁星宸身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当...当然可以啊。”
“我又不会像你这么小气。”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刺啦声响。
是祁星宸的将他的阻隔贴撕掉了。
铃兰的花香混杂着糖果的甜腻,先是只有清清淡淡的一点,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到,可随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腺体边缘按压了两下,这股香气一下子就变得浓郁起来。很快便充斥了整个房间。
“好甜。”祁星宸哑着声音问,“朝朝是糖做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甜?”
阮朝有一点点慌。
完全没有想到祁星宸会直接将他的阻隔贴撕下来。
他竭力保持着镇定,摸索着抓住了祁星宸的手掌,想要将阻隔贴抢回来。
祁星宸摊开手掌,有些无赖地说:“已经被我扔掉了。”
他又说:“朝朝比我大方多了,所以一定会让我闻个够吧?”
阮朝:“.....?"
他充分意识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莫名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祁星宸像只狗一样,将鼻子凑到阮朝的后颈上。
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腔中,让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
阮朝浑身都在发抖,眼圈也红透了。
这样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现在的他并不处于发情期,所以此时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祁星宸呼出的热气全都撒在了腺体上面很烫,很烫,很烫........
让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退缩心理。
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可是......
门被反锁了,没有钥匙打不开。
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打颤,全靠着祁星宸手臂的支撑,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即使有心逃跑,也根本跑不出去。
阮朝耸动了一下鼻尖,吸了吸鼻子。
在满室的铃兰花香中闻到了清新的薄荷香气。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想要祁星宸的信息素,但真的闻到了,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变得激动起来。
瞳孔都微微缩紧了一些。
“朝朝真棒。”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