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是想摸枪么。” 影山步:“……”都要撤离什么呢! 他任劳任怨地飞速把枪拆能够放入背包的大小,然后替琴酒背起来。 并肩往楼梯口走的时候,虽然两人步伐迅捷,但态度却很从容,影山步甚至理所应当地道:“该吃晚饭。” 琴酒:“……” 现给影山步安排住所倒也不是来不及,不过组织名准备来给员的房子里都干净得像是样板间,最充足的大概是医疗用品。影山步要是自己做饭根本没有条件。 他想想,直接给后勤打电话,要间寓的使用权,然后又让人送饭到个地址。 “……不够,翻三倍。”琴酒坐副驾驶,冷冷瞥一眼做司机的青年,嘲讽道。 影山步对此早已习惯。他挂上档起步,问道:“你最近这里的任务比较多?” “嗯,最近组织重心这里。”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威士忌组一个个都不东京而是齐聚地,连琴酒都这里给人收拾烂摊子呢。 保时捷的动机出愉悦的轰鸣,影山步一边暗中感慨好车跟家车的手感差异明显,一边又觉得也许琴酒的车也算家车,毕竟出场率是很。 寓的门锁是密码锁。等他们开门时,个大保温袋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桌面。 “你这个市的住所是自己的还是组织安排的?”影山步忽然猜测道,“后勤知道位置吗?” “当然是我自己的。”琴酒理所当然地拉开椅子坐桌边,等影山步把饭菜铺开,一边冷淡掀起眼皮,灰眸内的嘲讽像是对这问题感到好笑,“后勤如果不能相信的话,组织也该完蛋。” 所以琴酒真的叫后勤给他做保洁。影山步从前的猜测被锤,满意地开始用餐。 琴酒反倒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影山步随口道,吃饭吃得无暇多心。 琴酒当然不会留这里,用完晚饭之后就走,临走之前还给影山步布置作业:“明天的工作。明早我来接你。” 一秒,他忽然改口:“你来接我。” 影山步:……? 他无奈道:“我没车。” “给你配。”琴酒语气淡淡。他已经站起身,将风衣穿好,此时单手编辑起消息,准备走之前安排好。 但影山步却迟疑:“我现的身份合适吗?” 琴酒忽然也想起来这茬,很烦地“啧”一:“我来接你一个条子就合适吗?” 他拧眉想想,最终决定这种细枝末节没有影山步给他好好干活重要,敲定之后的计划:“明早车会楼,你个假名的证件也会准备好。” 罢,直接戴上帽子走。 影山步转头看眼新家,感觉意地条件还可以,稍微熟悉一环境之后,确认家里没有任何窃听设备,这才掏出手机给苏格兰条信息,报个平安。 苏格兰一直等待他的信息,没想到从黑麦把人接走开始一直没有音讯,直到夜里。 这期间他甚至做好最坏的准备,无数画面他脑海中抑制不住地涌现,又被他打散,变沉甸甸的忧虑和恐惧压心底。 苏格兰:能接电话吗? 影山步:可以。 然后边立刻打通电话过来。 影山步稍微解释两句,琴酒见他之后让他之后作为组织的眼线回到警察工作,但是为确认影山步是否足够衷心,还要留组织里多看管一阵。今天晚上就是跟琴酒做个任务。 具体内容影山步没有,但苏格兰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让影山步彻底弄脏双手,考验他的服从性,以及给他留足够他永不翻身的罪证。 电话边沉默来,只有呼吸吹拂话筒。 苏格兰轻道:“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 影山步一愣,立刻用轻松的语气宽慰道:“这次我没动手,是琴酒自己做的。或许过一阵我就可以走。” 苏格兰垂眼帘,蓝眼中深不见底,他无地吸口气,压根不相信对的话,转而问道:“药注射么?” 影山步有点头疼地捏捏眉心。他回到组织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给诸伏景光扫清障碍,但一切都可以用演戏来作为借口,只有药物这点无法转移视线,或许之后可以营造一些功戒掉的假象让他们放心。 “……还没有。但他们应该不会用这个为难我,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被威胁的。” 苏格兰沉默地听完,沉默地想:得也是。 影山步已经彻底坠入深渊,除非销毁段已经交到朗姆手中的影片,除非戒掉种药物,否则再没有堂堂正正回到阳光的可能。 但这虽然困难,却也不是没有希望。 好友熟悉的音轻柔许诺道:“我会帮你的。” 影山步立即严肃道:“不需要。” 通常卧底采取单线平行原则,不会告知情报人员哪些同僚是自己人,只能与自己的上线定向联络,否则一旦一个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