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关系好一点是正常的。” 赤井秀一居高临下地盯着苏格兰,下颌角线条冷硬,警告道:“他不是你养的宠物。”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关心他,不然他次次做任务回来都满身是伤该怎么办。” 影山步没想到两人见面之竟然夹枪带棒地拌嘴来了,不由心里有点悔,早知道提前跟赤井秀一打声招呼,让对方做好心理准备。 他没有打招呼的原因的确如赤井秀一所猜,是诸伏景光的主意。但诸伏景光跟影山步的理由是“加深一下苏格兰的形象”,影山步当时就被服了。 却不知道赤井秀一对苏格兰毫无好感,而苏格兰非常自然地阴阳怪气了来。 救命啊。 影山步伸手挡在了两人对视的虚空,切断了他较劲的苗头。因为不能话,所以他只能无奈地伸出手向下压了压,意思是休战。 赤井秀一看向他,点了点头,然坐下。 影山步便坐在了诸伏景光同侧。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抬眼看向赤井秀一,掏出手机打出几个字:‘直接吧,我听到琴酒前次经全部解决了,没有保密的必。’ 赤井秀一的绿眸转到苏格兰脸上,又淡淡转回来,才开口。 “正如琴酒所言,次的叛徒经解决了,我想应该就是他来找我之前的那一晚解决干净的,向你开枪的人,地下流浪者聚落都经收拾干净了。” 影山步垂眸想了想:‘那医生呢?’ “没有动黑医。他在那个地区有存在的必。” 影山步问个问题,主是因为那个医生给他做过手术,许会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之处。不过取子弹的手术相对简单,只需切开部分组织,将子弹用镊子夹出来再缝合即可。 他颗子弹卡在肩胛骨上,所以受伤不深,最更是只缝了几针了事,所以有一定概率没有暴露。 不过影山步不希望医生么倒霉,因为给他做手术就被特殊对待了之类,所以便将此事按下。 如今听到赤井秀一的话,他心里倒是放下了一点,明无论是组织还是FBI都没有去接触那个医生,至少没人能医生的口中到他的特异之处。 闻言,影山步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更多细节如果他去问琴酒能到,但他其实并不在乎。 赤井秀一又夹克内侧抽出一个信封,推到影山步面前:“是你的报酬。” 影山步有点讶异地接过去,打开信封口看了一眼:‘给我的?’ “对,是你应的部分。”赤井秀一道,“还包括了之前的部分。” 影山步心里不由产生了笑意,转头看了一眼诸伏景光,想开玩笑组织的福利还不错,却只看到诸伏景光的侧脸——好友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赤井秀一。 察觉到一旁的目光,诸伏景光才转过头,对影山步勾唇:“恭喜你,下你想给家里添的家用可以随便买了。” 影山步:?在什么。 赤井秀一对影山步道:“他早上去你家了?” 影山步迟疑点点头。 赤井秀一没话,抬手拢住洁白的瓷杯,手指在杯口点了点,“苏格兰,凌久现在归琴酒管,记着你自己的上司是谁。” “我很好奇,你对一个条子是不是太上心了。”苏格兰仍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但是却没有任何笑意。 赤井秀一闻言,却立刻意识到是一种话术,通过不着痕迹地频繁提醒目标的弱点,强调两人上下级的差异,再加上一些看似善意的关心,期之下能够达到精神控制的效果。 而影山步则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想什么:…… 他手机震动,低头看消息,发现来自降谷零,问他身体如何。 影山步简单明了眼下的情况。 降谷零:你在哪? 影山步:xxx咖啡厅。 降谷零:好巧,我在附近,就过去。 影山步手指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回复,最终只是将手机翻过来扣在桌面,平静地接受了现实。 算了,降谷零过来之想必至少不是现在的场面吧。 通常情况下卧底最保险的路线是低调且不引人注意,但他作为各有特的行动人员,其实只会论功行赏。 组织里有许多个性非常突出的成员,但点没人在乎,上级只在乎能不能高效完成工作。 所以与其他人产生点口角是完全不需担心的事情,只是影山步夹在其中感觉哭笑不而。 因为看来诸伏景光将黑麦视作了危险分子,虽然某种意上来没错。而赤井秀一则认为苏格兰在前的监.禁任务之依然监视着影山步。 唯有当事人对些“事实”辩解不了一点。 他打断两人的谈话,转而问赤井秀一贝尔摩德的情况,赤井秀一才收回目光,看向影山步。 “具体我不清楚,只是听她接受了处罚。” 影山步点头。次是在贝尔摩德的主场上干活,出现了的问题她负绝大部分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