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爆西宫月昳的脑壳,但是又觉得这傻孩子的脑壳越敲越傻。
“总之就连贝尔摩德、琴酒那样的人都避之不及,你自己也小心点……”宫野志保知道西宫月昳看起来没有外表那么柔弱,毕竟能在Boss的厚爱里活下去,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东西的。然而每次看见这人这种表情,她还是要叹气,觉得对方应该再多长十八个心眼子。
“呃、志保……”西宫月昳表情古怪,“贝尔摩德确实是不明原因地很怕那位,但琴酒……应该是不怕的吧?”
“可他避着那位走的事情全组织都发现了。”
西宫月昳挠头。
‘统,我被人讨厌了。被很多人讨厌了。’
【没有!我们月月怎么会被人讨厌!】
【他们只是不理解你的热情罢了!】
【而且月月你的这个马甲明明超可爱的。】
“志保,你有没有想过……”西宫月昳小心翼翼地发言,时刻观察着宫野志保的脸色,“那位只是有一点不可言说的生理问题?”
宫野志保:?
西宫月昳你要听听你自己在编排谁吗?
在宫野志保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他凑到对方耳边,超级小声地说出自己捏马甲失误不幸造就的悲剧:
“皮肤饥渴症,你知道吗?”
皮肤饥渴症。发病严重时,不仅自身心理会产生严重的不安全感,变得自卑、怯懦、欺软怕硬,甚至会因嫉妒他人能以获得爱抚而生发出不理智的报复行为。*注
宫野志保沉默了。
她的嗓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太恐怖了。
“你不会是想说……”
“嗯。”
雪莉只觉得整个大脑里面天翻地覆,思维混乱。她多少有点不死心,梗着脖子问:“那、那琴酒……”
“噢,他啊。”西宫月昳想起一些画面,“他好像就是不太喜欢被人当抱枕,那么大一个人,脸皮薄成什么样啊,太害羞了。”
宫野志保眼前一黑。
那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中,西宫月昳抓住她的手指,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急救——而她也发现了盲点——
“那些细节,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西宫月昳心想我也在床上啊,我能不知道吗?
宫野志保完全不想听见任何组织的事,她端了果盘,和西宫月昳一起拿起游戏机,享受这一点点的宁静生活。
在回组织之前,她被允许拥有一周的假期。
“你也知道,我是被派来洗脑你的,是软化意志的温柔乡哦。”西宫月昳很有自知之明,打游戏的过程中又低头去叼了颗葡萄,“所以告诉我你真实想法吧。”
因为他一问再问,宫野志保的游戏角色又一次因为手抖死了。
屏幕上大大的“GAMEOVER”。
“西宫月昳——”她站起来,素来冷静淡定的理智人设隐隐崩溃,“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西宫月昳双手抱头,含着葡萄喵喵了几声。
好吧,很软,很温柔乡。
他就是想知道自己马甲为什么风评那么差嘛,哪有什么坏心思。
宫野志保看着这家伙死心不改的模样,叹了一气,在房间里查探了一番监控的事,又关了一切的电源。才极小声地凑过来:“他就是个疯子。”
“我知道你同那位是认识的,甚至你们之间有我想象不到的渊源,但他就是个疯子,别太靠近,我可不想哪天听见与你有关的噩耗。”
“噢……可是我觉得还好呀。”西宫月昳心想他的马甲明明很温柔的,声音软软,亚麻色的中长发,脸上除了眼角处前些年受过伤,看着就和外面菜市场里拎出的小白兔差不多。
外貌可乖了,比他现在的模样还要乖。
“……”
反正宫野志保觉得这家伙没救了。
她好想敲爆西宫月昳的脑壳,但是又觉得这傻孩子的脑壳越敲越傻。
“总之就连贝尔摩德、琴酒那样的人都避之不及,你自己也小心点……”宫野志保知道西宫月昳看起来没有外表那么柔弱,毕竟能在Boss的厚爱里活下去,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东西的。然而每次看见这人这种表情,她还是要叹气,觉得对方应该再多长十八个心眼子。
“呃、志保……”西宫月昳表情古怪,“贝尔摩德确实是不明原因地很怕那位,但琴酒……应该是不怕的吧?”
“可他避着那位走的事情全组织都发现了。”
西宫月昳挠头。
‘统,我被人讨厌了。被很多人讨厌了。’
【没有!我们月月怎么会被人讨厌!】
【他们只是不理解你的热情罢了!】
【而且月月你的这个马甲明明超可爱的。】
“志保,你有没有想过……”西宫月昳小心翼翼地发言,时刻观察着宫野志保的脸色,“那位只是有一点不可言说的生理问题?”
宫野志保:?
西宫月昳你要听听你自己在编排谁吗?
在宫野志保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他凑到对方耳边,超级小声地说出自己捏马甲失误不幸造就的悲剧:
“皮肤饥渴症,你知道吗?”
皮肤饥渴症。发病严重时,不仅自身心理会产生严重的不安全感,变得自卑、怯懦、欺软怕硬,甚至会因嫉妒他人能以获得爱抚而生发出不理智的报复行为。*注
宫野志保沉默了。
她的嗓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