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乖,知道分别前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你呢?你在这儿要躺几天?“我对你、对这具身体可太熟悉了。没有人陪你玩、没有人靠近你,不觉得痛苦么?”他垂眸,“我怎么不知道你其实那么能忍,醒过来有段时间了,居然能忍到现在一动不动么。病床上躺着的人依然不动。淡色的长发因为治疗缘故,剪短了一些,但依然很多,被西宫月跌弄得有些乱,铺在枕头上。青木伶偏头躺着,似乎仍旧处在深度昏迷里,西宫月跌说什么都听不见。”嗤。”西宫月跌压着他,本来是想要防止青木伶一瞬间跳起来逃跑的,现在倒没了用处,“算了,反正你们都有各自的事,系统也离开我了,干脆我也放弃,陪你们一块儿算了。“这医院楼层好像挺高的。”他歪头,“太宰君以前念叨过跳楼,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西宫月跌支起身,单手撑着一边的柔软床铺,想站起来,却因为几天都没休息好而跌了一下,险些摔下去。但他向来是一个非常坚决的人,即便前半生对活着非常渴望,但只要做好决定,便可以直接开始实行。所以他只是轻微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便要继续起身,往窗户那里走。
“!!!
西宫月跌的手腕猛然被人拉住,那处皮肉还泛着青紫,是前几天太宰治掐的,看着有些可怕,拉他手腕的人也发现了这点,所以立刻松了手,转而去抱他胳膊“别、咳......”青木伶头发乱得要命,脸色也病殃殃的,但眼睛里一片光亮,十分清醒,“祖宗诶......跳楼怎么能乱来?你可别吓我。因为虚弱,所以说话声音听起来更软了,他说的内容也很软,可怜兮兮的:“你拔了我的管子,又要在我房间里跳楼,我都被你吓醒啦....月月,别这样吓我呀,你知道我其实经不起吓的。话虽如此,他一点点缠上去,心满意足地把西宫月跌当抱枕抱,看着病弱,身体力量倒依然很足。而且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地和人贴贴,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放开。”
“嘤。”当了几年首领的Boss两眼一闭,开始卖萌,“我真的是被你吓醒的。咳咳咳......
“月月,我不骗你,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一连咳了好几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凄惨极了。西言月跌这才看了他一眼,蓝眸十分冷静:“你以为我不会看医学报告?你的肺部压根没有问题,咳什么咳?”又不是所有的重症都要咳个没完
青木伶被凶巴巴的眼神盯得缩了一下,更加用力地团住西宫月跌:“哎哟,可是我全身都很疼嘛...没有月月抱我就要死了。"你放开。
”我不要。我是Boss,你得听我的。
"咽2
.....我听你的。
青木伶慢慢松开手,乖乖坐在病床上,眼神却分外可怜,像一只被残忍抛弃的小动物,每一份每一秒都在控诉主人的恶劣行为,尤其是那张病殃殃的脸,更加让人怜惜。西宫月跌看了几秒。他对自己马甲这张脸很熟悉,当然也不会有多余的心软情绪,即便现在这个身体里的意识已经和他做了割裂。他就像是要重新认识一样事物那般,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
“别这样盯着我呀....”青木伶小声道,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他的肌肤饥渴症又有些发作了,手心、小臂、脖颈等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痒,特别想要一些接触,“我有点不好意思。西宫月跌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他骤然放松,直接抱住了坐在床上的青木伶。
“太好了..”他喃喃,“你还活着就行
”伶酱,你可不准在我之前死去。
“如果你也要像他们一样,那我就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包成粽子,挨个丢进附近的每一条河。然后再把剩下的东西埋到荒郊野岭十年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海岛,让你永远都没有人可以贴贴。青木伶:......
这都什么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