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还给自己下了药。
叶桃夭:
还给自己下了药,男人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叶桃夭。
她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晚中凝着他,能掐死他,她能一把掐死他。
她压了压火气,问,“为什么?
男人显然还没意识到这点,还多解释了一句,“医生说可以了,我回来喝了点酒后,怕不保险,所以才多加了点东西。顾晋城此时脑子已经喝得有点晕晕的了,自从要决定跟小妹领结婚证的时候,他就一直想办法克服心底的障碍这次结婚报告打上去,这次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给他批了,那总不能真结婚了一直让小妹独守空房吧,所以他是做了万全之策然后才走这一步的医生说可以了,他回来就自己喝了不少酒,喝酒效果还是不怎么好,他怕下药伤害到小妹,他就想办法去隔壁听墙角,等听得浑身燥热回来。可是后边一想到自己的抗拒心理,他还是给自己吃了不少壮阳的东西,最后怕不保险,他还是给自己下了药。他一个人今晚足足喝掉了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啤的,他本身因为长期出任务,他的身体需要保持在最佳状态,因此平时他很少让自己沉迷在酒精中的可为了今晚能给小妹一个比较美好的体验,他是真的什么方都想了
大概喝太多了,脑子不正常,身体却热的不行
尤其此时他抱着小妹,鼻息间若有若无的花香袭来,他只感觉全身身体的热意都汇聚到一点,整个人难受得快爆炸了,他捧着小妹的脸,他努力忘记身下的人是小妹,他一遍遍给自己洗脑,这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是他的新婚妻子,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没有在欺负小妹,他是在给她快乐。可是越洗脑吧,顾晋城整个身体就越不协调不听话,捧着小妹的脸还能几次亲歪
他就像走过场一样,嘴里心底都在数着步骤,第一次应该先亲哪里,第二次应该顺着哪个路径滑到耳朵,最后手,手应该要怎么做呢顾晋城直接坐起来,盯着小妹看了会儿,最后又将身体压了下去,他的手顺着她脊背往下滑到腰的位置就停下了,他实在再滑不动了.....就在他甩甩脑袋,还想再努力一把的时候,忽然一股大力袭来,砰一声,顾晋城被一脚踢下床了
叶桃夭忍无可忍,道;“滚。
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作为牡丹花妖,叶桃夭一向骄傲,她从不勉强人,尤其男人就没一个需要勉强才靠近她的
偏偏顾晋城这个狗东西给自己下药才上她的床
他给自己下药,他还没任何反应,整个人像上刑场一样!
叶桃夭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她将他踢下床后,她一下就坐了起来忍住恼怒问,“为什么不喜欢,还这样?她都看出来,这个狗男人根本不喜欢做这些事情,还在勉强做这些事,刚刚要不是原主这个身体的心脏痛,她还不会这么容易被男人吵醒顾晋城被踢下床后,身体虽然还是很难受,但是他整个人却彻底轻松了下来
他就坐在床边,歉意道:“因为哥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爱人。
“别人有的,哥也想你有。
”说完这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有心想给她创造一切美好的享受,只是他不争气,顾晋城认真道歉:“对不起。‘
他在说,他还是没有克服心底的那道坎。
叶桃夭只感觉自己心脏越发痛了,密密麻麻的疼和酸涩席卷而来,叶桃夭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狗男人上她的床,还需要下药才能上来,还硬*不*起来,这对花妖来说,已视为大大大的侮辱,更是对她花妖的挑衅!她这个人洁癖很重,狗男人还在死亡线上蹦迪,叶桃夭已经不打算要这段婚姻了,她觉得现在这段感情已经成为她的拖累。她长呼出口气,压了压翻涌而出的怒火,她等自己缓和下来才说,
“你以后一个人去睡觉,我怀着身孕,有个人在身边睡着,我睡不好,宝宝也发育不好,从今天开始,你都一个人滚去睡觉,不准来我房间。顾晋城一听他来反而会影响宝宝发育,影响小妹睡觉,他立马问,“这样吗,我还怕你晚上出点什么事,所以睡这边方便一点。“这样的话,那哥回去睡,你有没有事?"
叶桃夭磨牙,“我没事!!!‘
男人听到这话,显然是真的明显松口气,他抱起枕头在小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跟她说“晚安,那哥过去睡,不打扰你!他明显松口气的表情,全身上下都舒服透了的感情,又在死亡线上蹦鞑了一圈,他此时还没意识到。最终顾晋城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叶桃夭起来还去门口看了一圈,这狗东西在她房间半夜半夜地睡不着,此时一回自己房间,连被子都没有,却能做到瞬间秒睡!这侮辱谁呢侮辱
叶桃天给狗男人盖了一床薄薄的毯子过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今晚,显然她是不怎么舒服的,
不,原则上来说是原主不舒服
今晚的事情,也算彻底打碎掉了原主的那一份羁绊吧,她的人生,前今两世,至死不渝,至死都不愿打扰兄长。可小姑娘从少女暮艾时就爱慕兄长,她的存在就是作为兄长的童养媳,作为兄长的未婚妻而存在,她一直在努力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好妻子,如何好好孝顺养母,如何不给兄长添麻烦,以及如何让哥哥幸福快乐上努力。她爱得如此深,一直追随着兄长的背影,怎么会不期待哥哥回应她?
可叶桃夭回来以后,这位兄长的确是在很努力成为一个爱人和父亲,可是他的每一步努力都是痛苦的,都是不快乐的他甚至跟她睡觉都觉得不自在,还整夜整夜失眠,要不就是为了考虑小妹的感受的,前途和军功都不要了。这对原主来说,负担实在太重了。
叶桃夭能感觉今晚的心脏非常疼,疼得她差点就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