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团子也能够轻易与众人对视奶声奶气的哭音大声说:“我不怕我不怕,我才不怕怕,我会剑剑!
摸了摸手边什么都没有,团子想起来皇帝舅舅送她的华丽小剑剑还在西门叔叔的万梅山庄,她没办法拿剑剑打这些坏人,所以她哭声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打起了哭嗝一个三岁的小孩又哭又打隔还不服输,奶声奶气地与那些罪大恶极的恶徒高手对骂是什么感觉
堂下那些恶人只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吵死了烦死了
但高座之上,团子旁边在教主位置上坐着的那人却觉得有趣,不曾喊停,也没有让人把团子丢出去他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地脾睨众人,只有眼底一丝兴味才能看得出一丝情绪
但那些教众又哪里敢看教主的脸
性子急又恶向来以虐待妇女幼童为乐的四长老,邪笑道:“尊主不如把她暂时放在属下那里,属下代为看管,等陆小凤办好事情了再把孩子还给他。在场罗刹教的众人都心照不宣,罗刹教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们从不讲信用,也无需树立什么形象,所以打从一开始就不准备依照约定,等陆小凤办好事情就把团子还给他,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奶娃子,随手杀了丢去喂狼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要还给陆小凤,但小孩缺胳膊少腿的就不是他们分内能够照应的事了。
四长老的尿性所有人都清楚,他一说出来,众人就露出了阴恻恻的坏笑
"对,给四长老照看是最合适的,谁不知道四长老向来最喜欢这些柔弱的小东西,他可是妇女幼童之友呢。妇女幼童的阎罗王才对,这些人却故意坏笑着颠倒黑白,这个世界上但凡一个落单的妇女幼童落在四长老的手里,就如同一只兔子落在了恶狼的口中,受尽各种折磨,才会凄惨死去。另一个长老三长老曾经败在陆小凤的手下,对陆小凤有一股恨意,他反驳道:“把这孩子交给我!‘于是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团子还坐在高台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们已经在下面吵成一团,只为折磨陆小凤的女儿,为她的归属而大打出手。大长老站了出来,随手将两人打飞出去,冷哼道:“在教主面前,如此放肆,看来你们是不想要命了!两个人连忙从地板上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把头都磕出血了,抬头一看,教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两人冷汗淋漓,眼睛瞪大。只见上面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动作,两个人却突然七窍流血,爆目而亡
两个长老级的高手教主说杀就杀,完全不给任何余地,其余教众连忙安静下来,垂头站好,再也不敢说话。大长老拱了拱手:“尊主将这个孩子带来殿上是何意?
”应当把她关在地牢里,和司空摘星关在一起。
男人低头看了地板上大哭宛若泼妇小团子的孩子,轻轻一笑。
他的笑声听在众人耳朵里,不见丝毫的暖意,反倒阴风阵阵
”只因本座乐意。
大长老便不敢再问,不敢再有异议了
等到教主站了起来,将哭泣的团子摄到掌中,抱着她离去,众人才恍然惊醒。
齐齐问大长老:“尊主为何对一个三岁小屁孩感兴趣?
大长老也不知道为什么,莫非是因为教主的儿子死了?可是那个少主不过是个傀儡,也并非教主亲生的,是为了灭掉黑虎堂和飞天玉虎设下的陷阱,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而对另一个孩子另眼相看?就算是亲生的,教主都不见得将人放在心上
大长老百思不得其解,但他能在教主手下安然生存并牢牢占据长老的位置,就说明他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他唯一的信条就是:莫管教主的闲事。也不要指手画脚,否则就是活腻歪了。西方罗刹教在江湖上算是一股极为神秘但穷凶极恶的势力,任何人被罗刹教抓去了,都不可能活着或者安然无恙地出来陆小凤想象着女儿在罗刹教里孤苦无依受尽欺凌,从一个三岁胖娃娃长成一棵三岁豆芽菜....每目都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眼看着已经自己瘦了一大圈儿,胡子拉渣的,早没了昔目风流浪子的英俊潇洒,花满楼也不太好过,面容苍白,两人已经从朱停那里离开,打听到了飞天玉虎的消息。
似乎是在一座叫做银钩赌坊的地方,那是他易容后明面上的身份,当着一个赌坊的老板,人称蓝胡子陆小凤日日夜夜都在想自己的女儿,总是梦见她哭着喊爹爹,梦见她被罗刹教那些恶人打骂,醒来眼睛都红了,焦虑得不成人形。但去见蓝胡子的时候,已经变了另一番模样,因为他若显现出一点虚弱之势,别说杀了飞天玉虎,就连接近他不引起怀疑都是一件难事两人以赌徒的身份进入银钩赌坊,又故意下了极大的赌注,引来背后老板的注意将他们请到里面,重新开了一个赌盘,与老板对赌陆小凤才见到这位“蓝胡子”老板。
团子被教主抱走了。她还在哭。塑得一额儿一颜儿的,那个男人说是抱差她,其实并非抱在怀中,而是单个手堂托着她。但无论团子怎样颠动。她都没有摔下夫,那个手掌带差草名的吸力,将团子牢牢周定在堂上团子扭了小身子,“我要司空叔叔!
她被人打昏之前,还记得司空叔叔晕倒了人事不知,所以很担心司空叔叔的安危
男人睨她一眼,“你的偷儿叔叔在大牢里。
团子眨眨眼睛,红通通的眸子,一眨就掉下一颗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大牢是哪里?
男人说道:“大牢就是一个黑暗的屋子,是等死的人住的地方。
团子又哭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怕黑,尤其是黑暗的小屋子,她惊恐地哭着,然后伸手摸住了男人的衣服,“放司空叔叔出来呜呜呜......男人置之不理,但是团子一路哭,从议事殿一路哭到了男人的寝殿里
他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脸色突然苍白,喉咙腥